重生33天,鬼後傾天下 誘惑,肚兜藏藥

作者 ︰ 雲檀

房外,人聲噪雜,足音繞耳。(?燃文書я

劉嬤嬤剛從喜房出來,迎面險些撞上燕簫。

「殿下大喜。」不得不說,劉嬤嬤這話可真是客套到家了,明顯還摻雜著一絲說不出來的僵硬和郁氣。

想那燕簫是誰?當今天下膽敢給燕簫擺臉色的人沒幾個,而眼前這位劉嬤嬤就是其中之一,偏生燕簫也不生氣,對這個近乎從小看他長大的劉嬤嬤,燕簫有著諸多感恩緬懷。

不予理會琬。

劉嬤嬤原本哼了一聲,準備離開院落,但見燕簫徑直向喜房走去,不由喊道︰「殿下,姑娘正在沐浴,您這時候進去不妥。」

雖說,里面那位阿七姑娘現如今是東宮雲妃娘娘,但她似乎不喜宮人喚她娘娘,這幾日下來,雲閣的人倒都習慣稱呼她姑娘,怕是一時半會改不了口了。

「嬤嬤忘了嗎?這原本就是我和她的房間。藤」

淡漠的話語,卻讓劉嬤嬤神智一清,看著燕簫推門入內,想到顧紅妝,不由嘆息一聲,搖頭離開了。

溫熱的水,泛著朦朧的霧氣。

鳳夙浸泡在水中,看著里面漂浮的血紅,有些晃神,那是她的血。將手臂伸出搭在桶壁上,只見白皙的皮膚上傷痕累累,有些掀開的皮肉尚未完全愈合。

東宮地牢,刑罰慘絕人寰,若不是三娘附身在齊天佑身上,每天過來給她送藥膏涂抹,她只怕這一身皮囊終要毀在燕簫之手。

溫水刺激傷口,慶幸她感覺不到疼痛,所以放松身體的同時,難免會覺得昏昏欲睡。

今日大喜,她看到了白芷,那雙流光溢彩的雙眸讓她淺笑盈盈。

燕簫當時好像掃了她一眼,大概覺得她的笑容太過滲人。

滲人就滲人吧!她的眼楮在白芷臉上出現,多詭異又多和諧的一件事,她笑笑不為過吧?

室內沉寂,諸事清明,待身體恢復如初,她的首要任務便是替綠蕪報仇,找出幕後想要置她于死地的那個人。

有關于顧紅妝的尸體,她……

「砰——」房門忽然被人打開,她身體僵了一下,不見慌亂,漸漸放松了身體。

房間確實靜的嚇人,只有沉穩的腳步聲漸行漸近。

沉寂中,有一道聲音忽然響起︰「你準備洗到什麼時候?」

這聲音可真夠冰冷的。

「身上血腥味太重,若不清洗干淨,怎麼有臉面見太子殿下?」鳳夙說著,將披散在肩頭的墨發悉數捋到一側,露出凝脂玉背,但就是那樣原本該姣好美麗的玉背上卻有無數傷痕交錯,鮮血混合著血水蜿蜒流在浴水里。

燕簫忽然覺得很刺目,看著女子不知疼痛的清洗著傷口,竟莫名的升起了一抹煩躁。

他冷冷的問她︰「那半顆天香豆蔻在哪里?」

她睫毛顫動了一下,低垂的雙眸里劃過冷凝深幽的光芒︰「殿下何需心急?幾個月時間都等了,又不差沐浴短短工夫。」

燕簫深吸一口氣,眼中浮現出隱隱的怒氣,走到桌案旁坐下|,倒了一杯茶,沉氣等待。

鳳夙閉目泡在水里,竟然睡著了,水是溫是涼,對她來說是沒有任何感覺的,所以睡眠完全不受影響,直到感覺有水湮了她的鼻,她這才驚醒過來。

這一醒可真是太好了,根本就抬不起頭,因為一只手壓在她的頸後,用力將她的臉壓在水里。

這個白眼狼,她身為他夫子的時候,他在她面前什麼時候這麼放肆過,現如今竟然敢這麼折磨她。

還是說,這才是他的真面目。

就在鳳夙耳鼻里都進了水的時候,有力的手這才松開她,看著她狼狽的咳嗽著,白眼狼冷笑道︰「清醒了嗎?」

鳳夙眼前都是花的,然後視線開始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燭火輝映下,白眼狼五官俊美,仿佛冰雪之地盛開的蓮花,清雅卓絕,沉靜幽冷。

鳳夙微愣,她發誓這是第一次,第一次覺得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听潮閣」更新最-快,白眼狼其實長得還是挺不錯的。

他也在看她,不過目光卻是透著一絲譏嘲和戲謔,好像她的狼狽就是他此生最大的歡欣一般,心思歹毒,不言而喻。

「還沒清醒嗎?」見她雙眸深幽,他閑適開口,聲音漠然。

他這話可真是提醒了她,她忽然就那麼當著他的面從水里站起來,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唇角勾起,笑魘清冷而又媚惑︰「夫君,你怎麼此刻才來,讓奴家好等啊!」

燕簫身體一僵,感覺懷中軟玉貼身,冰冷的水滲透他的喜服,渾身竟浮起了一抹燥熱。

左邊有刀疤,身上遍體鱗傷,他竟會對這樣一個她有了男女之欲?

他「听潮閣」更新最-快,忽然間覺得惱怒無比,懷中女子可謂是不知廉恥到了極點,就這麼赤身抱著他,若讓旁人看了,旁人看了也……

縱使旁人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她現在是他的後妃,閨房此舉本也不算什麼。但若不是這張臉,他對她實在沒有什麼好感,近身煩躁,看著她的眉眼神色,總是會想起夫子,何其相似,有好幾次他都將她看成了顧紅妝,但每次回去看到顧紅妝的尸體,宛如有盆冷水瞬間沿頭澆下。

他不知如何找回了自己的神智,用力推開她,但她抱得那麼緊,而他剛觸模到她的身體,手指竟然顫了一下。

「阿七,休要跟我裝瘋賣傻,天香豆蔻趕緊給我。」燕簫聲音壓得很重,似乎在隱忍什麼。

「夫君,洞房花燭夜,本是相擁入眠,百般纏綿之時,你怎能在這個時候淨說些喪氣話,也不擔心奴家听了心里傷心。」鳳夙說著,媚態盡現,冰冷的手指大膽的挑進燕簫衣襟,沿著他皮膚紋絡游走。

燕簫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眸中薄霧縈繞,盯著鳳夙看了好一會兒,忽然開口道︰「你是不是中邪了?」

猶記得漠北阿七,清冷孤傲,那樣**一隅的沙漠奇女子,性情冰冷無情,又怎會如此放蕩,不知羞恥?

燕簫會這麼問,是因為忽然想起日前丑奴和齊天佑雙雙中邪之事,原本不信,但如今卻開始心下遲疑了。

要不然,阿七性情怎會顛覆這麼大?鳳夙趴在他肩頭,忍不住嬌笑道︰「你怎麼知道我中邪了?」

「你——」燕簫皺眉看著她。

「奴家中了夫君的邪。」

鳳夙聲音很輕,但燕簫听了,頓時臉色冰寒,緊緊抓著她的手腕,怒道︰「天香豆蔻給我。」都是從哪兒學來的壞毛病,竟然跟夫子一個德行。

眼神一眯,又是夫子,怎會在這時候又想起來她?

「天香豆蔻?」鳳夙眼神迷糊,呢喃了兩句,似乎神智這才清醒了許多︰「夫君要天香豆蔻做什麼?」

「救人。」她那聲夫君能把人直接惡心死。

鳳夙腰頭道︰「不行,天香豆蔻我已經送人了。」

聞言大驚,燕簫扣著她雙肩,手背上青筋暴露,看得出來他在極力壓抑著即將爆發而出的冷意,「送人了?送給誰了?」

「疼——」鳳夙忽然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掄起拳頭竟是重重砸了燕簫一拳︰「夫君,你把奴家都給抓疼了。」

這一拳打的可真重,燕簫內息翻涌,險些一口鮮血吐出來。

燕簫忍著掐死她的沖動,惡狠狠的說道︰「你把天香豆蔻給誰了?快說。」

「你讓我好好想想啊!」鳳夙說著,還惱惱的瞪了燕簫一眼。

燕簫等了很久,就在耐性快要消失的時候,只听鳳夙說道︰「我把天香豆蔻給白眼狼了。」

「……」白眼狼,有人名叫白眼狼嗎?

「白眼狼是誰?」東宮太子好奇的問道。

鳳夙壓低聲音道︰「燕簫。」

「阿七——」東宮太子暴怒。

伴隨著「砰」的一聲,水花四濺,鳳夙的身體被燕簫狠狠的推到了浴桶里,這下子真真是極好,鳳夙像模像樣的喝了幾口浴水,再一次咳嗽的鑽出來,氣喘吁吁的看著燕簫,不過這一次眼光清明了許多,原本朦朧嫵媚的雙眸瞬間清冷淡漠︰「殿下,我沐浴不過一盞茶功夫,值得你這麼生氣嗎?」

一盞茶?足足六盞茶功夫也有了。

燕簫承認這一刻,他是真的想殺人了,無心理會她究竟有沒有中邪,他深吸一口氣,凝聲道︰「天香豆蔻。」

鳳夙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會兒,然後說道︰「麻煩殿下幫我把肚兜拿來。」

這一次,東宮太子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咳嗽出聲,郁氣難消。

「殿下不是想要天香豆蔻嗎?那半顆天香豆蔻被我縫在了肚兜里。」

這個妖女。

燕簫心口狠狠一緊,眼中寒光盡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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