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法幻想曲 第二百一十二章 你來我往攻打不斷

作者 ︰ 阿西西

南部聯盟也許是瑪法大陸上最為自由和開放的地方。這個充滿活力的商業聯盟主要由大陸南部數十個繁榮的自由城邦組成,他們通過牢固的貿易關系緊密地聯結在一起。《自由綻放的菊花協定》為這片土地帶來了繁榮與富庶,《你我的菊花要愛護協定》則保障了各個城邦的安全。南部聯盟與大陸上大部分國家都建立了良好的貿易關系,並盡力不與其中任何一方發生沖突。聯盟商人的足跡遍布大陸各個角落。他們願意與任何人做生意,同時也善于用經濟力量、商業影響去消除地區爭端。

南部聯盟的法律非常特別,對偷竊、搶、劫、詐騙的懲罰極為嚴酷,其它方面的條律則相當松散和模糊。例如外來的逃犯,只有足夠的錢來買下自己的通緝令,便可在此來去自如。

由于奉行「金錢至上」的原則,在南部聯盟任何東西都可以買賣,商品範圍從武器裝備到魔法卷軸,從珍稀藥草到奇異生物,從各種坐騎到各種奴隸,完全沒有限制。也正因為如此,南部聯盟的核心城市「菊花之愛」成為了大陸上最繁華的城市。許多佣兵團、盜賊公會都將總部設在此處,例如大名鼎鼎的「鐵甲暴龍」佣兵團和「夜之手「聯合工會

禁衛軍已將競技場封鎖了起來。剛從場中疏散出來的觀眾們已經把里面發生的事情傳來開來,可以想象有數十種事件版本在人們口中飛快地傳播蔓延。競技場外的街道被混亂的民眾堵得水泄不通,我和菲爾德的馬只能在人群中艱難穿行。菲爾德突然抽出馬鞭,往前抽打,前方的人群紛紛躲閃,他就這樣在咒罵聲中硬是開出一條道來。

我們趕到皇宮時,看到大隊的禁衛軍和皇家騎士把守著皇宮大門。可是如果敵人們都是像剛才那樣從天而降的,他們把大門把守得再嚴密又有什麼用呢?

把守大門的皇家騎士隊長揮手讓我們進入。

「你受傷了嗎,西門?」騎士隊長問道。

「沒有。這不是我的血。」

他點點頭,神色嚴峻。他的手一直都在劍柄上。

我和菲爾德將馬牽到馬廄,我們倆在水槽里匆忙洗了把臉,我使勁把我臉上的血全都洗掉。然後我們一起快步趕往主殿。

主殿外站滿了穿著重裝鎧甲的皇家騎士,甚至還有幾個魔法師的身影。帝國的大公爵們和軍團長們都聚集在主殿的台階下。克瑞伐勛爵站在他父親身旁,頭上的傷口已經被牧師治療過。勛爵冷冷地看了菲爾德一眼便轉開了視線,。這時我才注意到菲爾德一直用手捂著肋部,臉上全是冷汗。我看到羅格納親王也站在人群中,臉色蒼白、沒有表情。克勞澤爵士平靜地站在親王身旁,腋下夾著裝飾著魚鰭的頭盔。

這時後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回頭看到皇家騎士團統領沙克伯爵和布萊爾正一齊朝主殿快步走來。布萊爾手上提著一個用來裝藥草和工具的柳條箱。

「小子,搭把手。」老藥劑師把箱子遞給我,又上下打量了下我,道,「你沒受傷嗎?」

「沒有。」我搖搖頭。

「跟上。」布萊爾一招手,然後和沙克伯爵一起大步走上主殿的台階。

于是我立刻提著柳條箱跟上,留下菲爾德在外面。

他們找來了布萊爾,只能說明一件事︰那些精通醫療神術的牧師們此刻正束手無策。

我跟在伯爵和老藥劑師身後進入主殿,快步穿過數個大廳和長廊,很快就到了皇帝的臥室外。維斯德洛騎士團統領丹尼斯?斯坦尼斯爵士、龍騎士伊斯坦?索拉斯爵士和狄尼爾?葉塞林侯爵、帝**總司令米修斯?庫克將軍等人都在走廊上等候著。還有雙眼紅腫的愛田由公主和侍女萊娜一起坐在一張長椅上,萊娜緊緊挽著公主手臂,安撫著她。愛田由看上去平靜了一些,此刻她睜大雙眼擔憂地望著我,我向她鼓勵地點點頭。

沙克伯爵推開巨大的雙扇木門,讓我和布萊爾進去。

黑特拉三世躺在床上,上衣被解開了,袒露著胸膛。愛四門宰相和大教堂的阿姆斯特朗大主教站在床邊,旁邊還有五個高階牧師。桑德斯爵士靜靜地站在門旁,在我們進來後將門輕輕關上。

「我不知道什麼原因,祛毒術根本不起作用。暫時只能讓這傷口停止流血,保持現狀。」阿姆斯特朗主教說道,「這弩箭上抹的毒藥中一定含有某些我們不了解的物質,使得這毒具有對抗醫療神術的能力。真是難以置信,竟會踫上神術失效的情況。」

「布萊爾,你最好動作快一點。」愛四門宰相急切地說。

「小子,把銀質小刀拿給我。」布萊爾說著走到床前俯檢查皇帝的傷口。

我把柳條箱放到皇帝陛下的書桌上,打開箱子取出一柄銀質小刀,快步走到床前遞給布萊爾。

黑特拉三世雙眼緊閉、臉色慘白,看上去十分痛苦。他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身上、衣服上、床單上都有深紅色的血污。皇帝被弩箭射中了月復部和胸口,胸口中箭的部位離心髒非常接近。兩支箭矢都已經被取出了,放在床邊的金屬托盤上。黑色的箭矢和暗紅色的血。

皇帝中了如此致命的兩箭,箭上還抹著毒藥,他此刻還活著已是非常萬幸的事。

布萊爾俯身在皇帝的傷口上聞了聞,然後又用小刀在傷口邊緣刮了一點已經有些凝固的血液,將刀刃放到眼前,眯細了雙眼仔細地查看著。

「星星叫顯性劑,深藍型。」說完,布萊爾又低下頭去查看皇帝月復部的傷口。

我立刻走回柳條箱前,取出材料開始配置,紫葉草汁,天使菌提取液,三比一混合,蛇雞獸血六滴,石化蜥蜴殼粉……深藍型顯性劑是用于檢測最強毒性物質的顯性劑,按理說陛下如果中了那種程度的毒藥,根本支撐不到現在。如果是由我來為那些箭矢萃毒,我就會選擇使用那種程度的毒藥,中箭者還沒倒下就已經停止呼吸,尸體泛藍,眼中、口中、鼻中流出黑色的血液……我盡力拋開這些混亂的念頭,保持自己的雙手不要發抖,以免前功盡棄。很快,蛇雞獸血的腥味消失了,當最後一滴青棠樹汁加入後,杯中的液體顯出了深海般的藍色。

布萊爾走過來將銀質小刀的刀刃浸入顯性劑中,深藍色的溶液逐漸變淡,沒過一會兒就變得如清水般透明。布萊爾把小刀舉到眼前,那把小刀的刀刃變成了一種近乎烏黑的藍色,仿佛剛才溶液中的藍色全都匯聚到了刀上,而刀尖上卻泛出了一種奇特的、很深的紫紅色。我以前從未見過這種景象,但我記得在我所學過的毒藥知識中的確有一種毒藥會產生這樣的效果。

「復仇天使?」我不確定問布萊爾。

老藥劑師沖我苦笑了一下︰「看來是的。哈,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這玩意兒一次。」

愛四門宰相和阿姆斯特朗主教從床邊走過來。

「怎麼樣,布萊爾?」宰相問道。

布萊爾把銀質小刀放回杯子里,語氣有些疲憊地說︰「這種毒藥,我們稱為‘復仇天使’,這是一種以黑魔法灌注仇恨的毒藥,具有反制醫療神術的能力,任何牧師神術在它面前都毫無意義,也沒有任何已知的解毒方法。抱歉,我無能為力。」

「你認為陛下還能活多久?」宰相十分直接地問。

布萊爾道︰「事實上,他隨時可能死。」

「主神啊。」主教閉上了雙眼。

一陣令人難受的沉默。房間中只有皇帝粗重、吃力的呼吸聲。

沒有人知道該說什麼。這一切對所有人來說都太突然了。

皇帝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我們立刻走回到床前。黑特拉三世慘白的臉因為咳嗽而有些發紅,但額頭處卻開始顯現出一些灰色。一名牧師小心翼翼地將皇帝稍稍扶起,讓他呼吸順暢些,皇帝卻一歪頭,往床邊吐了一口痰。痰里都是黑色的血。吐完痰,皇帝倒回枕頭上疲憊地喘息著。

「陛下,您現在感覺如何?」阿姆斯特朗主教徒勞地問著。

「西門。」皇帝睜開眼看著我,「告訴我,我還有多少時間?」

所有人都看著我。

「不多了,陛下。不多了。」我听到自己如此說道。幾乎是不假思索的。

「啊,運氣真不好。」皇帝說完閉上了眼楮,「我運氣總是不太好。」

之後的一會兒沒人再說話。我盯著皇帝額頭的那一片灰色,恍惚間覺得那灰色似乎在變得越來越濃重。

「陛下。」愛四門宰相開口道,「陛下,您現在需要立下遺囑。」

「啊?」皇帝仿佛剛睡醒一樣微微睜開眼楮。

「您需要立下遺囑,陛下。」宰相重復道。

黑特拉三世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對,對,我的時間不多了,得趕緊立下遺囑。你總是能一下抓住重點,老愛四門。扶我坐起來。」

旁邊的牧師不太確定地望向阿姆斯特朗主教。

「陛下,您還是躺著吧,您現在太虛弱了。」主教勸道。

「不,扶我起來。我要坐起來,我可不要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一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吐出臨終之詞。雖然我現在也比那種老頭好不了多少,呵呵,但是我還是想坐起來。」

牧師搭好枕頭,扶著皇帝坐起身來。

「給我拿杯能給我力量的東西來,西門,像是加西亞紅酒什麼的。」皇帝沖我虛弱的一笑。

臥室另一側的桌上就有半瓶加西亞紅酒和幾個杯子。

我詢問地看著布萊爾。

「我來,小子。」老藥劑師快步走向房間另一側。我看到他以老年人少有的靈活走到桌邊,打開瓶子往一個杯子里倒了三分之一杯,然後又走到柳條箱前取出了一些什麼。

「愛四門,讓我的孩子們進來吧。」皇帝對宰相說道。

老宰相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猶豫片刻後,宰相有些沙啞地說︰「愛田由公主殿下現在正在門外等候。萊安娜公主和維德皇子遭到刺客的攻擊,已經不幸遇害了。我很抱歉,陛下。」

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出,房間里死一般的寂靜。

黑特拉三世深吸了一口氣,痛苦的閉上眼楮,淚水涌出了眼角。我看到他金色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喉嚨口抽動著。一個心碎的父親。

「陛下。」布萊爾把酒杯伸到皇帝面前。

黑特拉三世沉默地接過酒杯,啜了一口,又啜了一口,然後一飲而盡。

喝干了酒,皇帝把杯子捏在手里,愣愣地看著。杯子在他手掌里慢慢轉動,目光茫然地穿過杯子,望向地下某個很遠的地方。

「陛下,愛田由公主安然無恙,此刻正在門外等候著。要叫她進來嗎?」宰相提醒道。

「天哪,陛下的傷口!又開始失血了!」旁邊的一名牧師突然驚叫起來。

黑特拉三世胸口和月復部的兩個傷口同時開始流出黑色的血,而皇帝卻仍然呆呆地看著杯子渾然不覺。

阿姆斯特朗主教立刻開始施展醫療神術,隨著吟唱聲,白色的聖光從主教舞動的雙手間匯聚到皇帝的傷口處。一段吟唱結束,聖光逐漸消散,皇帝的傷口處依舊不斷地流出黑色的血液,神術絲毫沒有起作用。

主教和周圍牧師們的表情既驚駭又絕望。

「主神啊!神術完全無效!」

「天哪!這簡直是來自地獄的毒藥!惡魔的杰作!」

雖然黑血不斷流出,但皇帝的臉色卻好了不少,原本慘白發灰的臉上竟出現了一些血色。

「陛下,恕我冒昧提醒,那杯酒能暫時給您一些力量,但並不持久。」布萊爾輕聲說道。

我有些驚異的轉臉看他。我很好奇我的這位草藥學老師在那杯酒里加了些什麼東西。

「謝謝你,布萊爾。」陛下的聲音里果然有些氣力了,他隨意地抹了抹臉,然後說道,「幫我把傷口包扎起來,這血要流就流吧。給我換件睡衣,把這條被單也換了。然後叫愛田由進來,我可不想一身血污的嚇著她。」

一名牧師立刻用干淨的紗布把皇帝的傷口牢牢地包扎起來,但黑血沒多久就從紗布上滲了出來,但皇帝只是毫不在意地接過一件新睡衣披上,扣好扣子。染血的被單也被換掉了。

然後黑特拉三世點點頭︰「讓她進來吧。」

愛四門宰相走到門口,打開雙扇門,讓門外的人全都進來。

愛田由公主在萊娜的攙扶下走進來,她一看到黑特拉三世就撲過去跪倒在床前,雙手緊握著皇帝的手,淚如泉涌。

「父親……」公主哽咽著輕聲叫喚。

「先把眼淚擦掉,我的女兒。站起來,抬起頭。」陛下不失威嚴地說。

這時,在門外等候的沙克伯爵、丹尼斯?斯坦尼斯爵士、兩位龍騎士、帝**總司令米修斯?庫克將軍都走了進來。

黑特拉三世環視了一下眾人,道︰「沙克伯爵,請你筆錄我接下來的話。羊皮紙、墨水和羽毛筆我想我的書桌上就有。」

我忙走過去移開放在書桌上的柳條箱。皇家騎士團統領在書桌前坐下,迅速備好了紙筆。

「我準備好了,陛下。」滿頭白發的皇家騎士沉聲說道。

皇帝在床上坐直身子,如果這動作給他帶來了巨大的痛苦,他也只是輕聲吸了口涼氣,皺了皺眉,然後開始說︰

「我,木愣子?黑特拉三世,木愣子?黑特拉二世之子,塞倫登帝國第十七位皇帝,以我們的主神帕拉丁之名,以英武的聖騎士殿下之名,將我的女兒,愛田由?黑特拉,定為皇位繼承人。在我死後,她會成為塞倫登帝國女皇。全體帝國防衛軍、皇家騎士團、維斯德洛騎士團都須听她號令,各個地方行省公爵及其麾下的領主與軍隊都須听命于她,全體帝國臣民都須臣服于她。她的命令,即是你們的命運。有不從者,皆以叛國罪論處。這份遺囑在我亡故之日即生效。」

隨後皇帝親自在卷軸上簽名,蓋上皇室的印章。

瑪法大陸的歷史就是這樣,它不斷地翻過新的帳篷,一個接著一個。

與戴旭哲在美國相識,成為同窗好友,並成為共同創業的好哥們的範繼思看到好友為了一個女人寢食不安,折磨的不似原來那個深沉內斂的男人,看著好友受盡折磨,就對這個女人升起了一股恨意,不僅恨她奪了好友的心,更恨她讓他從此不能在無時無刻的看到好友瀟灑、睿智與對其他人的無情。所以,設計了種種矛盾讓林曉曉與戴旭哲之間總是不能敞開真心去相愛。而愛戀範繼思多年卻苦苦守候,等待這個男人能夠回頭看自己一樣的張魅看到範繼思為了戴旭哲變得如此瘋狂,終于下定決心,不在當一個只能看範繼思背影的女人,她要改變範繼思對戴旭哲的畸形的愛,所以,屢次破壞了範繼思的計劃,在危急時刻就出了林曉曉母女。

就在範繼思使計讓戴旭哲誤會林安安是林曉曉與其他的男人所生下的孩子的時候,戴母去看獨居一處的小女兒戴憐兒,並且也喜歡上了古靈精怪的林安安。雖然也很是欣賞林曉曉母女,卻對戴憐兒所說的讓林曉曉當她的大嫂不置可否。覺得自己的兒子那個優秀,應該找個身世清白的女孩兒當媳婦,而不是找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而他理想中的兒媳婦人選卻是作為戴旭哲工作中的助手的張魅。陰差陽錯中,拒絕了自己的親孫女。

在陛下說到「在我亡故之日」時,愛田由公主就已經泣不成聲。此刻更是再次跪倒在床前,伏在皇帝的腿上放聲大哭。

黑特拉三世輕撫、愛田由凌亂的金發,俯身在她額頭上印上輕輕一吻︰「你會成為大陸上最美麗的統治者,我的孩子。」

「爸爸……」愛田由把沾滿淚水的臉緊緊貼在皇帝的手上。

黑特拉三世長出了一口氣,瞬間變得十分虛弱,仿佛剛才已經耗盡了所有的氣力。他靠在枕頭上,眼中的光芒一下子黯淡了許多。

「都出去吧。」皇帝閉上眼楮,疲憊地說。

愛四門宰相朝眾人說道︰「大家都出去吧,陛下現在需要休息。這里由桑德斯爵士和幾位牧師守著就行了。」

眾人魚貫而出。萊娜試著攙扶起公主,但愛田由甩開了侍女的手︰「我要和父親呆在一起。」

「公主殿下,陛下現在非常虛弱,還是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愛四門宰相勸道。

「我會靜靜地和父親待著,愛四門大人。」愛田由抹了抹眼淚,抓著皇帝的手。

黑特拉三世嘆道︰「回到你的房間去吧,愛田由,這是個命令。快去吧,孩子。」

說完,皇帝從愛田由手中輕輕抽回了自己的手。

愛田由的表情非常委屈和不解,但她低下頭沒再說什麼,然後在萊娜的攙扶下走出了房間。

愛田由想在這里陪她的父親度過最後的一段時光,這其實無可厚非,皇帝的做法看似多少有些不近人情。但黑特拉三世一定有他自己的考慮。

此刻,剛才那杯酒的效用已經過去,皇帝的臉上顯出了痛苦的神情,體內的毒素正在吞食他剩下的時間。

「讓我為您調制一杯飲料吧,可以讓您感覺更好受些,陛下。」布萊爾建議道。

皇帝幅度很小地點了兩下頭。

「走吧,西門。」愛四門宰相拍了拍我的手臂。

我們一起走出了皇帝的臥室,桑德斯爵士關上了臥室的雙扇木門。

先前在走廊上等待的人們都已離開,取而代之的是二十名身著重裝全身鎧甲的皇家騎士。

我跟著宰相走過長廊,來個一個空無一人的大廳。

「好了,」老宰相在大廳中央停下腳步,長出了一口氣,「和我說說,這一切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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