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老板娘羅玉鳳現在完全陷入抓狂暴走的狀態,她簡直就是一頭暴怒的食人魔!
披風男猛地一側身閃開她推土機般的沖撞。
她肥胖的身子又毫不費力地撞飛了一張桌子,刀叉杯碗蝶橫飛,酒館里的客人們驚恐地驚叫著散開,還有些人鬼鬼祟祟地偷偷地溜出了酒館。
沒錯,這是吃霸王餐的。
酒館的廚子和女侍們紛紛跑上去拉住她七嘴八舌地道︰「算了,玉鳳姐、老板娘,別理那個該死的披風男了!他就是個天殺的無賴,你知道,這種無賴總有一天會出門被馬車壓死,掉到水里被淹死,被變態老貴族們玩壞掉!你說你和這樣的垃圾鬧啊?干嘛和他一般見識是不是!讓他去,他就是欲求不滿,你知道牲口的發情期的,他就是牲口嘛!他想鬧,別上他的當哦!」一個女侍應是這樣勸她的。
楚風和暴露狂劉管家饒有興致地邊吃著從別桌客人碟里的東西,一邊看著披風男能鬧成怎樣的狀況。
披風男貌似面對這目前這個場面有點尷尬,居然他也會有感覺到尷尬的時候?這不科學啊,不可能吧?不會這麼演吧?不會吧!
果然,披風男看著肥婆因為憤怒而扭曲到猙獰的臉,這時,其實披風男很想來這麼一句「死肥婆你抓狂暴走的時候真是漂亮得像一只欲求不滿又**過剩的大號牛頭人」,但披風男腦海里出現了老板娘羅玉鳳猛的一掙,眾人配合地都飛開,這頭暴怒的母豬沖上來掐斷自己脖子的景象,于是披風男把這句話咽回肚子里。
那個牙尖嘴利的女侍應狠狠瞪披風男一眼道︰「你還不快滾!你不是一向沒臉、沒皮、沒節操、沒下限的麼!還有臉留在這里!嫌不夠亂是嗎?」
披風男趕緊點點頭,發現不對,又趕緊搖了搖頭,其實披風男還是順便拍了一下那女侍應的揩油什麼的,但他看著酒館里的眾人,他停下了罪惡的雙手。
然後走向酒館的邊門,進了旁邊的天上人間劇院。
「剛才那死娘們發起瘋來像打了雞血一樣,天啊!可真恐怖,她體內肯定有野蠻人的血統。剛才她狂暴的沖過來時,她的力量絕對上了高級戰士級的。」披風男心有余悸地向著眾人說道。
「真是太恐怖了。」暴露狂劉管家贊同道。
「我覺得比野蠻人還要凶悍,她一定有獸族牛頭人的血統!」楚風補充道。
「說不定還是個地獄集團董事長巴爾那逼的什麼什麼之子呢。」披風男咕噥著。
楚風一行人就那樣進了天上人間劇院。
期間天上人間的工作人員拉住楚風說不準攜帶寵物進去,楚風眼也不抬地教唆旺財咬到這個倒霉的工作人員沒話可說。
所以他們很快找到了阿拉巴斯那頭豬所說的第八排座位從右邊數第八個位置,一個衣著胡里花俏、神色冷峻,但絲毫掩飾不了他的猥瑣之情的死老頭坐在那兒。
楚風在老頭身邊一坐下,雙腳習慣性地抬起來,放在他前面的椅子背上,翹起二郎腿得意地搖來搖去,絲毫沒有將他前面坐著的觀眾的咒罵放在心里。
楚風隨意地環顧四周一圈,看到後排一堆堆糾纏在一起上下抖動申吟的身影,他壓抑了一下,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們來了。」
老頭當楚風等人是不存在的空氣,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專注的看著舞台上比本山大叔那破爛二人轉還拙劣的喜劇。
楚風有咳嗽了一聲道︰「我們已經到了,先生,你看見嗎。」
老頭依舊沒理會楚風,還是一動不動專注地看著舞台上面蹩腳的表演。
或許,他不是個正太控而是那種蘿莉控?楚風心想道。
披風男明顯有些不悅,他道︰「不用搞得這麼隱秘吧,雖然那地中海發型的豬說是見不得光的隱秘任務……」「嘿嘿嘿,啊哈哈哈!」老頭突然抽風,露出沒牙的嘴巴自個一個勁兒傻笑起來。
暴露狂劉管家拍拍他的肩︰「老兄我說,你就是聖寇拉斯吧?我們是你要找的人,你看到,我們已經來了。」
老頭傻笑著轉頭看披風男道︰「啥?你在說啥?大聲點我听不見你在說啥子!」
這面具老法師竟然耳朵還不好,和聾子沒本質上的區別了。
披風男只得重復道︰「你就是面具法師聖寇拉斯吧?我們就是你指使一頭叫阿拉巴斯的豬找的佣兵。你現在就可以把任務……」
「啥嘛?」那死老頭還是听不清,他緩緩地把耳朵湊了過來。
披風男忍住強烈的想抽他一耳刮子的沖動,但有個人卻忍不住了。
「啥你妹啊!」楚風掄起袖子作勢想撲上去咬死這老不死的。
暴露狂劉管家一巴掌把楚風按進地上,對,是按進地下!
暴露狂劉管家看了看聖寇拉斯那耳屎已經多得滿出來、髒得可以種狗尾巴草的耳朵,嘆了口氣,他醞釀了一下接著又大聲沖他說︰「你就是聖寇拉斯那傻缺吧!我們就是你要找的佣兵!你有話快說!我們的時間可是每秒鐘幾十萬金幣上落的,非常寶貴……」
出乎意料的,老頭這次卻點了點頭,情況貌似向著好的方向發展了。
想不到那老頭點完頭,然後也大聲沖暴露狂劉管家吼道︰「啥?」
這次輪到劉管家掄起袖子想上去敲爛這老頭的腦殼了,然而披風一腳把暴露狂劉管家踹趴下,披風男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對旺財道說︰「你來跟他說。」
旺財搖了搖尾巴,點了點頭,爬上到披風男的位置上,然後對著老頭咧開大嘴就吼︰「雅蠛蝶啊,啊啊哦咧!哦咧哦呵!啊咧啊咧啊!!」
老頭瞬間就被放倒在地了。
披風男看了看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眼冒金星的聖寇拉斯,問旺財道︰「你他媽的是在干嘛啊?」
暴雨將至,混繞凌亂的瑪法大陸歷史又翻過了嶄新的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