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薄情後夫別玩我 表嫂流產了

作者 ︰ 胡楊三生

好難受,從來沒有如此的難受過。

那些東西在胃里翻江倒海時讓她難受,此時吐了出來,甚至連黃疸和血絲都吐出來了,可她依然還是無比的難受。

「安,」穆楓趕緊把自己的手絹遞了過去,又遞給她一瓶礦泉水道︰「漱漱口,擦擦吧。」

木槿接過礦泉水喝了兩口,再吐出來,用穆楓的手絹擦嘴,手絹的味道捂在嘴上,她終于沒有忍住,還是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小時候,我有一個棒棒糖,我一直捏著,捂住,當寶貝的珍藏著,舍不得吃,舍不得拆開來看,就那樣藏著掖著,心里總想著,這東西是不是跟酒一樣,放越久就越甜? 」

木槿說到這里,眼淚越發的洶涌下來,聲音有些兒顫抖的響起︰「可是,當到了我真正可以吃的那一天,我把這珍藏了好多年的棒棒糖拿出來,剝開那精美無比的包裝紙,卻赫然發現,那里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

「我傷心,我痛苦,我失望,我不知所措,我六神無主,一個被我珍藏了十年的棒棒糖,我居然,連嘗都沒嘗一口,就那樣消失了,我甚至不知道,我珍藏的棒棒糖是什麼味道?」

「就在我傷心失落痛苦難受的時候,突然從天而降一個閃著七彩光芒的棒棒糖,它那麼誘人,那麼好看,又那麼香甜,我終于沒忍住,雖然不知道這棒棒糖是誰丟過來的,雖然也知道撿到的東西也許有毒,但是,我還是忍不住送到嘴邊去吃了。礙」

「這棒棒糖不僅好看,還非常好吃,于是,我就情不自禁的喜歡上了這塊棒棒糖,想著這輩子,就一直舌忝著這根棒棒糖過日子了,這也許就是我命里注定的那根棒棒糖。」

「可是,誰知道,誰又會想到?這棒棒糖我剛吃了幾口,剛嘗到他美妙的味道,那個丟了棒棒糖的失主居然找來了,她說這棒棒糖是她的,她非要要回去?」

木槿說到這里泣不成聲起來,整個人蹲在地上,眼淚像斷線的珠子滾落下來,無助的聲音在晚風中顫抖的響起︰「她的棒棒糖,她還沒來得急吃的棒棒糖,被我撿到了,被我吃過了,她居然,還是要要回去。」

「我知道這棒棒糖是她的,我知道撿到東西應該歸還失主,我從小就听著雷鋒叔叔的故事長大的,我從小就知道人要拾金不昧,要路不拾遺。」

「可是,我這棒棒糖我已經撿了,已經吃過了,它真的美味無比特別好吃,我舍不得放手,我不知道怎麼辦,真不知道怎麼辦?」

「是把棒棒糖還給她呢,還是自私的把這自己吃過的棒棒糖繼續留下來誓不歸還?」

穆楓就那樣看著她,看著哭得一塌糊涂的她,他知道,如果不是今晚酒精作祟,木槿這樣理智的人是絕對不會失態到這個地步的。

她和石岩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點,即使她什麼都不說,可他也清楚的知道,那個林晨晞給她的壓力有多大。

他見她把他的手絹全都擦濕了,忍不住又去車上拿了紙巾過來遞給她,低聲的道︰「安,有些東西是上天注定的,並不是所有的事情,你努力就可以的。」

她接過他遞上來的紙巾點頭,哽咽的聲音顫抖的響起︰「我知道,我都知道」

穆楓在一邊嘆息一聲,等她哭夠了,等她不再吱聲了,才默默的伸手把她拉起來,帶著她朝著他的車邊走去。

回去的路上,倆人都沒有再說話,穆楓直接開車去的群星廣場,因為他記得她曾說過她住那里的。

車在群星廣場門口停下來,他下車繞過車頭去幫她開車門,又伸手把她扶下來。

木槿吐了,夜晚風大,她下車來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雙臂不自禁的相互抱著,想要保持一點點溫暖的體溫。

穆楓見狀,即刻把自己的外套月兌下來給她披上︰「低聲的道,趕緊進去吧,小心著涼。」

她點點頭,回頭望他,又想把她身上的外套月兌下來還他,而他卻把手放在她肩膀上輕輕的一壓︰「明天還給我吧,我車上不冷。」

「謝謝。」木槿輕聲道謝,雖然只是一件外套,卻讓她在此時感覺到了一絲絲溫暖。

「客氣了,」穆楓轉身走向自己的車,又朝她揮手︰「趕緊進去吧,我先走了。」她再次點頭,隨即轉身,用手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外套,低了頭加快腳步朝著群星廣場的樓道大門走去。

只是,走著走著,就看見一雙皮鞋停在自己的跟前,她只覺得煩人,于是朝旁邊走,可那雙皮鞋跟著朝旁邊移動,明顯的是故意來攔她的路。

她終于是火了,一肚子的怒氣沒地方發,于是忍不住抬頭就喊了聲︰「你這人怎麼」

還沒有喊完,即刻發現那張熟悉的臉,此時正冰冷的盯著她,不,是盯著她身上那件西裝外套。

石岩晚上和自己的母親吃了飯就開車回來了。

而且那餐飯吃得並不好,母親因為生氣的緣故沒有吃多少,他也沒有任何的胃口,只是任由著自己的母親責罵自己。

他原本要留母親在濱城住一夜的,但吳悠因為生氣的緣故連夜租車回去了,林晨晞打了電話給他,他今晚顧不得去晨晞苑安慰她,他必須要先回家來安慰自己的妻子。

可誰知道,他急急忙忙的趕回來,家里卻是一室的冷清,連她的影子都看不到。

他不得不給她打電話,電話倒是通的,卻一直都沒人接听,他有些無奈,知道她在生氣,可她不接電話,他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他除了知道安家,她另外的朋友,他居然沒有一個熟悉的,果真不是體貼的丈夫。

他小心翼翼的給安家打電話,假裝問安崢嶸的身體,想從邵敏之嘴里試探木槿回去沒有的消息。

然而非常遺憾,邵敏之語氣非常自然的給他說安崢嶸最近身體還可以,話語里並沒有透露出木槿已經回家去的信息。

于是,他就只能耐著性子在家里等她,想著她沒有回安家,那怎麼著總得回家來住吧?她自己好像是沒有單身公寓的,而她在創科公司也沒有要宿舍。左等右等,眼看23點都過了,木槿還沒有回來。

他終于是忍不住了,于是迅速的起身下樓,想著自己怎麼著也得開車去安家看一下,如果安家真沒有人,他得趕緊通知蘇北平幫忙找人了。

可誰知道,他這剛走出群星廣場的樓道,就看見一輛車在廣場外邊的路邊停下來了,然後副駕駛室車門被人推開,接著走下來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他一顆提到懸著的心終于落了回去,正準備快步走向她,接下來卻又發現駕駛室的車門又被推開了,然後,走下另外一個略微熟悉的身影。

穆楓!他認出來了,是穆楓,喬子軒的同學,和他也認識,在美國時偶爾在喬子軒聚會那也見過幾次,算是普通的朋友。

穆楓在創科公司當設計總監他知道,只是他沒有想到,木槿和穆楓居然走得如此的近,晚上剛和他生氣,轉身就又投了穆楓的身邊。

他火冒三丈,尤其是看見穆楓居然把外套給木槿身上披,他只覺得那外套格外的刺眼,好似一張宣揚著主權的臉,讓他看了非常的不舒服。

「把衣服丟掉!」他的聲音冰冷無溫的木槿頭上響起,低沉的嗓音是壓抑不住的憤怒。

該死的女人,她是有婦之夫不知道嗎?居然在深夜由別的男人開車送她回來,她自己沒有車開嗎?坐別男人的車就算了,甚至還穿別的男人的衣服,她眼里還有沒有他這個老公?

木槿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石岩的話,只是愣愣的望著他,一副沒有弄明白他話意思的樣子。

這讓石岩更加的惱怒,以為她是故意裝瘋賣傻,于是迅速的伸手把她身上的披著的外套拉扯下來扔到一邊去。

木槿這一下是完全是回過神來了,忍不住快速的跑上前去,再次把慕楓的衣服撿起來,剛轉身,石岩又已經欺到了跟前。

「我讓你丟掉听不懂啊?」石岩的聲音略微有些氣急敗壞的響起,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違抗他的命令,安木槿卻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極限。

「我為什麼要丟掉?」木槿完全無視他的憤怒,反而非常平靜的開口︰「再說了,人家的東西又怎麼能隨便丟掉?我明天還要拿去公司還給他的,何況,我現在也冷。」

木槿說話間又把衣服朝身上披,只不過,衣服還沒有披到身上就再度被石岩給硬拽了過去,接著他的外套迅速的蓋了下來,穩穩的落都她的肩膀上。

「披你老公的外套,」他的聲音冰冷而又生硬的響起,抓住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稍微用力,直接把慕楓的衣服給狠狠的扔到幾米開外的垃圾桶邊去。

「石岩,你是不是發神經了?」木槿終于憤怒的吼了起來,用力的掙扎著,想要掙月兌他的控制。

「我就是發神經了,」石岩也不理會她的怒吼,拽住她就朝樓道里拉,而木槿想要去撿慕楓的衣服,死活不肯跟他進去。

樓道里有在等電梯的人,看見拉拉扯扯的他們倆,只覺得奇怪,木槿掙月兌不了,偏偏電梯又快到了,她可不想被他拉進電梯,因為她擔心自己等下再下樓來,穆楓的外套就被人撿走了或者被環衛工人當垃圾給掃走了。

可石岩死活不松開她的手,木槿氣急,忍不住低下頭去,盯著他青筋暴戾的手腕,心一橫,張嘴就狠狠的一口咬了上去,其實只想要石岩痛,讓他松開她的手。

石岩的確感覺到痛了,他的臉明顯的繃緊,可他並沒有松開抓住她手腕的手,她憤怒,他越不松開,她就越用力的咬。

電梯來了,她的嘴還沒有松開石岩的手腕,而石岩就用這只被她咬著的手把她生拉活扯的給拉進了電梯,完全無視電梯里其他人詫異的目光。

無論木槿怎樣用力,石岩一直都沒有松開抓住她手腕的手,木槿最終是牙齒酸痛著自己松開了咬住石岩手腕的嘴。

只是,她松開後,石岩手腕上全都是血,而她卻滿嘴是血,跟剛吃了活人的女鬼差不多,把旁邊的人都嚇得捂住了嘴。

好在電梯很快到了,石岩完全無視自己鮮血淋灕的手腕,硬拖著木槿去了家門口,用鑰匙開了門,再把她拖進去,反手,用鑰匙鎖了門才松開了她的手。

木槿沒有再發脾氣了,也沒有再任性的去開門要去尋穆楓的衣服,因為她自己也被石岩那鮮血淋灕的手腕給嚇住了。

「你就是屬狗的,抓住什麼都咬。」石岩一邊拿出上次開了的那瓶茅台酒來準備給自己的手消毒一邊忍不住說了她一句。

木槿不吱聲,默默的過來給他幫忙,把茅台酒瓶子擰開,找了個杯子倒了點出來,又去找了棉簽,然後幫他清理被自己咬得很深的傷口。

的確很深,一個一個的牙洞非常明顯的在他手腕上,橢圓形的一圈,看上去跟個設計別致的手表似的的。

幫他清理了傷口,找出創可貼來幫他貼上,因為是環形的,所以交叉著貼了三張才勉強把這些牙洞給全部的遮住。

她把這些忙完,起身準備朝門口走去,石岩在身後幽幽的開口︰「你準備帶著你的血盆大口出去嚇人還是出去吃人呢?」

血盆大口?木槿稍微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她自己的嘴還沒清理呢。

趕緊走向浴室,在鏡子前站定,果然是血盆大口,整個嘴紅紅的,比麥當勞大叔的嘴巴還要夸張幾分,怪不得剛剛電梯里的人都用看女鬼的眼神看著她呢。

她迅速的捧水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嘴,好痛,牙齒酸的好似要掉了一般。

明明,是她在咬他,可他為什麼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而她卻是痛得喘不過氣呢?

把自己的嘴巴洗干淨,臉也洗了洗,神色自然了,走出來,又很自然的朝門口走去,還是想下去看看那件外套還在沒。

「你要是敢下去撿上來,我就敢從19樓丟下去,」石岩的聲音從客廳傳過來,他靠在沙發上斜瞄著她︰「你不信就試試看?」剛走到門口的她又停下來,稍微沉思一下,然後轉身回來,看著沙發上一臉怒氣的男人,終于嘆息一聲,沒有再堅持自己的主見。

她慢慢的朝客廳的沙發走去,看著手臂貼著三塊創可貼的男人,猛然間覺得那三塊創可貼,就好似她和石岩還有林晨晞之間的三角關系。

她微微眯了一下眼楮,只覺得難受,晚上吃了的東西全都吐了,剛剛又咬了石岩,弄得滿嘴的血腥味,此時愈加的難受。

頭有些暈,她知道是餓的,想要和石岩理論幾句,偏偏這個時候餓得一絲兒力氣都沒有,于是,直接放棄和他理論的想法,轉身,走向了廚房。

這麼晚了,一個人煮飯不太現實,于是只能拉開冰箱找東西,可除了還有一把干面條和幾個雞蛋一個西紅柿,居然就沒有別的食材了。

好吧,西紅柿煎雞蛋下掛面,這是她在瞬間決定出來的晚餐,不,是宵夜,因為已經晚上11點多了。

「多煮點,我也餓了,」石岩的聲音從廚房門口傳來。

她輕嘆一聲點點頭,累得精疲力盡的她,已經沒有精力去問他晚上和他母親吃飯怎麼還沒吃飽的話了?

木槿自己原本並不喜歡吃面食,而且她的廚藝的確非常一般,好在西紅柿煎蛋她還是會的,而白水煮掛面,貌似沒什麼技巧。

終于,半個小時候,她把兩碗面條煮出來了,西紅柿澆蓋面,紅黃相印,看上去倒是有幾分賣相。

「好吃,」石岩用筷子挑了跟面條送到嘴里,或許有些燙,他吐了吐舌頭,倒是和剛剛拽住她拖她上樓的凶神惡煞大相徑庭。

木槿低著頭吃面,或許是因為的確是餓了的緣故,一向不愛吃面的她居然也覺得面條也還是蠻好吃的,尤其是西紅柿炒蛋,真是太美味了。

兩大碗面條,兩個人坐在餐桌邊,居然沒用幾分鐘就吃完了,石岩還把面湯都給喝了,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木槿吃飽喝足,終于覺得有幾分力氣,簡單的把碗筷收拾一下,轉身就準備走進房間去,只是,剛到門口就被石岩叫住了。

「啊木,」石岩喊住正要關門的妻子。

「時間很晚了,」木槿略微有些煩躁的開口︰「石大總裁,離婚的事情明天說成嗎?再說了,民政局這會兒也下班了不是?何況明天還是周六,民政局放假,即使今晚把協議簽好,明天也辦不成離婚證不是?」

「啊木,」石岩聲音忍不住提高了兩個分貝,略微有些生氣的道︰「我不是要跟你說這個。」

「那你要說什麼?」木槿只覺得心煩,冷冷的看著他,嘴角扯出一絲譏諷道︰「現在,我們倆人之間,還有什麼是比你急著要跟我離婚更重要的?」

「這個給你,」他從包里拿出一個滿綠翡翠的玉鐲來遞給她︰「這是媽買給你的」

「給你的晞晞公主吧,」木槿的聲音非常的淡然,看也沒看那玉鐲,只是面無表情的開口。

「啊木,你才是我的老婆,」石岩略微有些煩躁,伸手抓起她的手腕就要把那玉鐲給她手上套。

「我不要!」木槿用力的朝後抽著自己的手,嘴里同時嚷著︰「不屬于我的東西我不會要的,就是我撿到的棒棒糖我也打算物歸原主了」

「什麼棒棒糖,這是媽給你的玉鐲,」石岩不知道她嘴里在說什麼,她這強烈的拒絕態度讓他非常的不滿,于是強行的抓住她的手硬把那鐲子給她手上套,然後在用力的朝里面推。

木槿的手不算粗,當時吳悠買時選的是中號,所以她戴進去並不算太困難,何況石岩那神經還用手把她的手捏小了呢。

手鐲終于還是被石岩給硬套上去了,石岩看著那滿綠翡翠在她瑩白的手腕上,不由得笑了一下道︰「還別說,你戴上挺好看的。」

木槿趁他不注意,迅速的用另外一只手去扒拉那剛戴上的玉鐲,不知道是不是她勁太小的緣故,剛剛石岩給她套進去了,她這會兒偏偏扒拉不出來了。

「啊木!」他再次抓著她還在用力的手,忍不住嘆息一聲道︰「啊木,夠了,時間這麼晚了,別折騰了行嗎?趕緊洗洗睡吧。」

木槿點點頭,看看他,終于沒有再硬去扒拉那玉鐲,石岩放開了她的手,輕聲的道︰「趕緊去浴室放水吧,我們倆該洗澡了?」

「我們倆?」木槿瞪大眼楮盯著他,顯然沒有弄懂他話里的意思。

「我的手被你咬傷了,」他把手伸到她的跟前,厚顏無恥的開口︰「我這傷口不能沾水,你得幫我洗澡。」

「洗澡?」木槿稍微一愣才反應過來,忍不住惡狠狠的反駁了句︰「石岩,你能不能再無恥一點點?」

他見她因為惱怒的緣故臉紅筋漲的臉,忍不住笑出聲來,無恥之極的點頭︰「這個建議不錯,要不等你幫我洗完澡我就把更無恥進行到底?」

「滾!」木槿大手一揮,拉過門來就要關上。

她人已經累得不行了,眼看都零點了,她再不睡覺估計撐不住了,自己都懶得不想洗澡了,還幫他洗澡,他是她什麼人啊?

石岩用腳把門抵住,當然不給她關上的機會,然後可憐兮兮的道︰「安木槿,車撞了人都是要賠償的,你這人咬了人,理所當然的要賠償不是?幫我洗個澡委屈你了麼?」

「我又不是搓澡工,」她非常不耐煩的開口︰「再說了,想幫你洗澡的女人多了去了,你找她們去啊?」

「你舍得麼?」他嬉笑著臉擠了進來,戲謔的看著他。

「我有什麼舍不得的?」木槿語氣淡淡的開口︰「你原本就不是我的,舍不得的那個人也輪不上我不是?」

「啊木,」石岩終于收斂起自己的嬉笑,走近兩步望著她,低聲的道︰「我的手真的不能沾水,你就不能幫我擦擦背麼?」

「我可以幫你擰把毛巾,」木槿終于妥協,時間這麼晚了,她不想繼續和他僵持下去,于是淡淡的道︰「去浴室等著,我去幫你把睡衣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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