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飛兒被他這句話驚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不是她自戀,而是,他這句話太暖昧,太讓人浮想聯翩了。
熟悉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被他這樣抱著,她有種被賈寒默抱著的錯覺,他該不會是…。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她試著去叫他︰「默哥哥。」
「嗯!」抱著她的男人淡淡的應道。
果然是他,萬飛兒哭笑不得的小臉表情一瞬間定格。他們早就牽連在了一起,糾糾纏纏,恩恩怨怨,只是,她不明白,他一個冥界之君王,為什麼會到這異世陪她玩這種無聊的「游戲」?他真是閑的沒事干了麼?
她別扭的從他懷里退出來,想到自己在京都時為他準備的「爆菊小紫」,有些忍俊不禁…。
「笑的這麼壞,又在打什麼主意?」一句有些逗趣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偏偏讓人覺得笑不出來,反而有些冷的意味。
她立馬止住了笑,絕色的小臉憋著邪惡的笑意,他的冰寒千尺,冷凍萬丈,對她來講,那都是浮雲,據她對這男人的了解,他完全是個冷面心軟的貨,沒事喜歡裝裝酷,寒著臉什麼地……外表唬人的貨。
「我能打什麼注意?」她不滿的反問他,心稍微虛了一下下。
「誰知道你這鬼精靈?」他在她額上輕敲一記,惹來她不滿的嘟著小嘴。
冰山似的男人眼神柔化開來,薄唇微揚,扯開一個好看至極的弧度,就像一座冰山瞬間化掉,那絢麗極其難得的美只能用震撼兩字來形容。
他的外表比起之前的賈寒默不知道俊酷了多少倍,冥界第一美男的稱號絕對不虛,這份冷酷的俊臉放在三界之中,不知道要迷暈了多少妖仙。
萬飛兒知道自己艷福從來不淺,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福分消受?這些個男人,一個個狡詐如狐。整著方法往她身邊湊,甩都甩不掉,而且一個個還是醋壇子,不知道將來會整出怎樣的ど蛾子。
甚感,頭疼,都尼瑪不是讓人省心的主…。
「走吧!我們都很想你。」他貼在她耳邊說道,眸色深諳。恢復之後,有關她的記憶像海水一樣涌進他的腦海之中,難怪看到她照片的第一眼,他就無法控制的對她心動,難怪當自己想要傷害她的時候,他的心像被撕扯一樣不能呼吸,難怪第一次抱著她親吻的時候,他渾身顫的不受控制……。
「默哥哥,今天我要回父親那里,改日再去你那吧!」她甜甜的喚了一聲默哥哥,和他打著商量,開什麼玩笑,今晚她可不想一女御兩男,咳,咳,扯歪了。
寒默俊臉冷然,沒有絲毫商量余地的說道︰「想違背你對我的承諾?」
她糾結的皺著眉頭,眼神飄忽不定,聲音低如細蚊︰「沒~。」
「既然沒,就走吧!」他不容反駁的摟住她的腰身,帶她進了車內,非常霸氣的駕車呼嘯而去。
萬飛兒坐在車上,心情不太爽,有些憋屈,這些個男人,拿著當年的事吃定她的了吧?不就拿他一個「冰魄」麼?有必要把身體都抵上嗎?不劃算,劃不來。她得琢磨琢磨,打破目前這種被動的局面,好歹也要讓這些男人一個個順著她才行…。
胡思亂想間,豪車已經停在了高檔小區地下車庫。
乘上電梯,由著他環住她縴細的小腰,她從來不是個矯情的主,兩人床都上過了,摟摟抱抱根本不算什麼。
如同以前一樣,有人給他們開門,不過這次為她開門的是一個俊逸非常的少年,從她出現在少年面前時,他先是一愣,隨後黑眸里的狂喜淹沒了所有的理智,少年上前緊緊抱住的她,身體微微顫動著。
「飛飛,我終于可以永遠和你在一起了。」少年清澈的嗓音有些哽咽。
閻君寒默把房門關上,從後面抱住萬飛兒,他的下巴抵在她唯一空余的肩上,溫熱的氣息暖昧的噴灑在她耳朵上。
兩個肩膀,一邊一個男人霸佔著,萬飛兒胸口憋屈,呼吸很不順暢。
左思右想,她確定,肯定不認識這位俊逸的少年,她沒有任何關于他的記憶,就算他把對「賈小乖」的*放在了她身上,但他的叫法也不對。
飛飛?她不記的有人會這樣叫她,而這少年的叫法,像似叫了很多遍那麼熟稔。
「喂!別這樣,你們放開我好嗎?」被擠壓著很難受哎!
「不放,永遠也不放開。」少年把臉深埋緊她的頸項,他嘴里每說一個字,柔軟的唇瓣就會像花兒一樣踫觸著她的肌膚。
「別~,喂!閻君大人,你手往哪伸?別往我衣服里鑽啊!」她急著大叫,堂堂一個冥界的君王,這行為也太無恥了。
「你說過,我想怎樣就怎樣,這話,可不允許你反悔,叫我默。」他沙啞的在她耳邊說道,模上她肌膚的手掌有些發顫。
之前是賈寒默的時候得到過她幾次,當他恢復閻君的記憶之後,之前的得到變得虛幻而飄渺,成為他最美好的回憶,也是最不真實的回憶,如今,她就在身邊,那麼真實的被他擁在懷里,而他,想得到她的**如同排山倒海…。
大哥動手了,寒亦的薄唇也不甘寂寞的在她頸項留下一串濕濕的吻。
「我雖然說過,但…。別扯我衣服。」她對著俊逸的少年叫道。
寒亦抬眸迷離的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在她鎖骨上濕濕的吻著。
萬飛兒受不了的推開少年,後面的男人雙掌正好握住她胸前的兩團。
她倒抽一口涼氣,深感今日是進了狼窩。
少年不滿的寒著臉,又纏上她的身,在她的肌膚上吻著,像吃蜜糖似的,白嘗不厭。
「你們兩個別太過分了。」她氣憤的說道。
「飛兒,同為你的夫君,你怎麼能厚此薄彼?他們可以正大光明的擁有你,為什麼我們就不行?」寒默涼颼颼的話醋意漫天飛,連那小幻妖都與她有了染,他為什麼不能踫自己未來妻子?
萬飛兒知道老爹給她指的這幾個貨,沒一個是省油的燈,會吃味的很,一時間也找不出反駁他的話,她心里苦叫著,老爹哎!瞧你干的好事!
被前後吻著,她很不爭氣的有了反應,要死了,難道今天注定要讓她把這兩個男人壓倒在身下?
貌似是被壓倒在他們身下…。
「別…。」她眼神逐漸迷離,身體不受控制的渴望更多…。
寒默抱起她的身體,把她帶到可以容下五人的大床上,寒亦除去衣服上了床,像只勤勞的「蜜蜂」一樣,在她身上采著沁香的「蜜」。
寒默也俯體,在她的嬌軀上留下濕吻,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听著她嬌喘的聲音,他的眸色越發深不可測,體內叫囂的獸急于沖出體外。
被**控制了思想的萬飛兒,小手插進身上兩個男人的發間,低聲申吟,想要得到更多的熱情。
迷離的瞳眸陷入無限的渴望,只是,那瞳孔的深處,閃過一絲不解。
「小銀。」壓抑著**,她喚出銀鞭。
一條銀色的長鞭猶如銀龍一般呼嘯而來,朝著床上兩具外衣半褪的男人抽去。
寒默神色咋冷,揮出一件黑色濃霧的寶器,與小銀斗在一起。
「出去鬧,別妨礙我們辦事。」他對著小銀和黑色寶器冷喝。
萬飛兒稍微從**中緩過神來,看到這男人把流氓的行為臉不紅耳不赤的說出來,她真心「佩服」,太不要臉了。
「能走正常途徑嗎?合著彼岸花研制出來催情的藥,香味不錯,用多了總不是什麼好事。」她難耐的扭著腰,喘著粗氣說道。
彼岸花染上特制的催情藥,會讓一個人漸漸*上施藥的人,這傳說,她听過,卻沒想到,今天被她踫到了,要不是那次誤打誤撞闖入冥界,她恐怕這輩子也沒見過地獄之花,彼岸花的模樣和香味。
「飛飛,你不要生氣,我和大哥只是太*你了,怕失去你。」少年急著解釋,怕他喜歡的女人討厭他們的做法。
「*是迷惑?」她不屑的笑了,一瞬間**又淹沒了她的理智。
她抱住少年的頭,往身上按去,喘著氣說道︰「親我,親我。」
寒亦身體一顫,沒想到她會忽然把他的按進懷里,她嬌喘的申吟讓他迷醉在軟香之中。
門外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房內溫度暖昧的讓人處于溫柔之鄉。
次日醒來,萬飛兒被一左一右的抱在中間,兩具極美的男性軀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她面前,恨的真是牙癢。
她先伸出一腳,對準壞主意多的寒默踹去…。
「一大早,謀殺親夫?」似笑的黑眸盯著她的小臉,小腳被他握在手中。
「不要臉。」她大罵,氣呼呼的抽回小腳,轉身對著他。
不要臉的男人也不介意,反而從後面抱住了她,在她背上留下幾個蜻蜓點水的吻。
「飛飛。」寒亦醒來看見對著他的小臉,他欣喜萬分,笑容不自覺的夸大。
「哼!」她冷哼一聲,想轉過頭,不去看那張外表迷惑萬千少女,實際跟著他哥做壞事的小子。
「飛飛,你告訴我,我是真的得到你了嗎?我不是在做夢吧?你掐我一下。」他神采飛揚,心情激動的說著。
萬飛兒踫到這大小冰塊,真心無語了,白痴的問題…。難道這小冰塊原來的睿智是一個假象,白痴才是他最真實的表現?
見她不理自己,寒亦也不惱,他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試到痛覺,又閃著漫天星星的黑眸說道︰「真的耶!我真的得到飛飛了耶!」
「我去。」萬飛兒忍無可忍,一腳將小冰塊踹倒床下,讓你丫的再當著她面白痴。
寒亦委屈的爬起來,傻乎乎的說道︰「飛飛,你的腳虐我的身。」
「你敢上來,我就再給你一腳。」她作勢威脅他,丫的昨天這大小禽獸那樣對她,早上起來還好意思給她裝萌?你丫以為自己是小正太呢?
「還有你,放開。」她拍著胸前這雙咸豬手,怒道。
寒默故意捏了兩下,才滿足的放開她,穿上衣服後,大小冰塊俊美的讓人神魂顛倒,但這不包括看習慣了美男的萬飛兒。
大冰塊吃完早飯,貌似要走,萬飛兒心里巴不得他走,他走了,這小冰塊好對付的多。
「我晚上回來。」寒默交待了一句,黑色袖袍一揮,整個人消失在客廳里。
萬飛兒了然的笑了,作為冥界的統治者,他哪能有那麼多閑余功夫在異世晃悠?鬼界還不亂了套?
瞅著沒走的小冰塊,她笑著說︰「你不去幫你哥的忙?」
「不用去,我哥的事情,他能處理好。」寒亦溫柔似水的看著她,和她單獨相處,真好。
「你哥在異世的公司,你不去打理?」她收斂起笑容,蹙著眉問他。
「我不……。」
「你不能這麼懶啊!你哥天天忙的要死,你在家里閑著,太不像話了,快去你哥公司,替他上班去,早九晚五,不到五點別回來。」她截斷他的話說道。
「飛…。」他不想走,哥的公司運作很好,不需要他操心,他只想守著她。
「飛什麼飛?還怕我飛了不成?快去,別惹我生氣。」她擺下臉色,對他凶道。
「別生氣,我,我去。」他心不甘情不願的被迫去上班。
大小冰塊走了,她也該走了……。
到了老爹住處,客廳里空無一人,妖妖和小正太住的房間房門緊閉著,她抓著門的把手也開不開,不用想也知道,這房門反鎖了。
她大叫一聲︰「我回來了。」
一大一小分別從各自房間里面跑了出來,小的嘟著嘴看著她,大的眼里閃著淚花看著她。
「姐姐,小璃很乖,你不要走了好不好?」小璃說。
「飛兒,妖妖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你不要離開妖妖好不好?」幻妖說。
萬飛兒伸出準備安撫一大一小的左右手僵在半空中,想到今晚五點之前還得回大小冰塊那,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撫這一大一小。
話說,夫君多了不是什麼好事,反而是件讓人頭疼的事,遇到小冰塊這樣不太讓人鬧心的夫君還好,遇到像大冰塊那種月復黑的主,還真不是一般的愁心。
他多少年前就開始謀劃著做她夫君了?她不知道。想來也是,憑她當年的本事,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從閻君身上拿到「冰魄」?
「姐姐,你還要走嗎?小璃不要你走,不要。」某小璃開始抱著她腰,臉埋在她腰間哭了。
「飛兒,你把妖妖丟在這里那麼多天不聞不問,妖妖是你夫君,不要和娘子分開。」某幻妖抱住她,在她頸間灑淚。
沒多大一會兒,她的前襟濕了,她的腰間也潮了,這一大一小是水做的?
「別哭了,我也不想走…。」她也有埋怨…。
「那就別走。」兩道聲音同時傳來。
如果不是吃了人家的「冰魄」,她用得著去嗎?
「好了,別哭了,給我幾天時間,讓我把事情處理好,行嗎?」她不可能一直晚上去閻君那,這種現狀必須改變,圍著男人轉,可不是她的作風。
一大一小想了想,終究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