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她喘口氣,就被賈寒默跟拎小雞似的甩到床上。
「說,誰來過你房間?」賈寒默緊蹙著眉心,雙眸冰涼暗沉。
風雨欲來風滿樓——他臉最好的寫照
「還用問嗎?你不知道?除了你還有誰來過我房間?」
粗暴的男人,脖子好痛。
「你這張嘴怎麼回事?別告訴我,是我剛才進來咬的。」被過的粉唇嬌艷欲滴,鮮紅的色彩就像熟透的櫻桃般引人遐想,他雙眼就像被針刺了一下,瞳孔猛縮。
「我自己咬的不行嗎?你管的也膩寬了吧?」
心里憋屈,灰常憋屈!
她這哥管的比她老子還寬。
故意來找茬的吧!
「咬?」
他笑了,笑意不達眼底,笑意爬在臉上就像北國冰川那樣寒意嗖嗖,冷風襲襲。
賈小乖真心受不了他這德行,索性躺進被窩里把頭埋在被子里,來個眼不見為淨。
「我要睡覺了,你別打擾我休息。」
快滾吧!
他能讓她睡覺他就不叫賈寒默。
單手一掀,被子飛離賈小乖身上,悲催的落到地板上。
你什麼意思?當我好欺負嗎?我XXXX你。
「你到底想怎樣?大哥,我拜托你,別沒事找事好嗎?你每天板個鍋底臉,我不欠你的,行吧!算我欠你的,你到底怎樣你才能滿意?你才能放過我?」
這算是她苦口婆心的勸他別折騰她了。
「告訴我,誰,來過你房間?」
TMD我說了這麼多白說了啊?你丫的怎麼就一根筋?
大哥,別那麼執著行嗎?
「你。」吐出一個字,賈小乖惱了,她背靠著床頭閉眼假寐。
不蓋被子也一樣睡,誰嚇唬誰啊?
「不誠實的女孩。」
風轉化為雨,雨轉變成暴雨。
他手撐著床頭,趁她閉眼期間,狠狠虜獲了她的紅唇。
驚詫,賈小乖睜大眼楮,拼命掙扎。
賈寒默把她不安分的雙手囚固在她頭頂,生疏的吻著那張折磨他兩年的粉唇。
滋味,妙不可言。
她越發掙扎的動作越發喚醒他隱藏的獸欲。
興奮,掠奪。
想哭嗎?想,流淚嗎?不。
為個人渣流淚,不值得。
她被迫承受著他探入,糾纏,
尋思著雲小沫講的那句話︰生活就像被強*奸,不能反抗就去享受。
享受也是需要意境的,她自認功法不到家,無福享受這被強迫的滋味。
男人一旦吻到動情,那咸豬手也就開始不甘寂寞探入了。
她感受到一只咸豬手順著她小月復往上攀爬,最後攀上她細女敕的渾圓。
真羞辱,真疙瘩。
她注定做不了淡定姐,被迫羞辱還能安心享受。
驚慌的踢著小腿,她扭動著縴細的腰肢,想擺月兌男人的禁錮。
女人在男人面前永遠都是弱勢的一方,她們很難掌控男人對她們的欺負。
賈寒默雙腿一鉗,賈小乖亂蹬的小腿無處可動。
「不要,哥哥,別這樣,我是你妹妹啊!你看清楚。」
發情也不看對象啊?
她有奉兒了,絕對不可以做對不起他的事,賈小乖小臉染上痛苦。
賈寒默怔了怔,見她嘴唇被自己吸的通紅,心情才略微好轉。
大掌包裹住的柔軟讓他有種不想放手的感覺。
亂了,他知道他亂了。
「哥,你想**嗎?」她吼道。
心,猛然一顫,是啊!他想**嗎?他問自己。
答案是︰想,卻不能。
就此收手嗎?他不舍,不甘心,不願意。
放肆一回又如何?像似下了某種決定,他眼神陡然變得深邃。
他單手月兌掉自己的睡衣把她雙手綁住,單手抓住她亂踢的雙腿,月兌掉睡褲綁住。
僅剩內褲的他去把門反鎖住。
今日家中只有他和她,這是上天故意安排,命中注定,誰也無法逃月兌。
理由不錯!
「你~你到底想干嘛啊!」
欲哭無淚了都。
「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是我妹妹,我只要你陪我睡一夜。」他聲音暗啞,充斥著**的色彩。
「你知道我是你妹妹,你還這樣對我?」
「救~。」命啊!
賈寒默再次把她嘴封住,她的吊帶睡衣被他扯斷,他健碩的胸膛貼著她毫無遮攔的前胸。
N長時間後,她實在被他吻得抽干力氣,精疲力盡,連聲音都懶的發出。
他像只不知疲憊的獵豹,把頭埋在她身上,親吻著。
賈小乖很不舒服的扭動幾體,卻被他摟的更緊。
空氣稀薄的想要把她窒息。
掙扎,在一頭「獸」面前,毫無用處。
不知過了多久,她疲倦的耷拉下眼皮,困意席卷而來。
均勻的呼吸聲傳來,軟香玉體柔順躺在他懷里,任他為所欲為。
他眸光染暖,抬頭對上她紅潤有些不自然的小嘴輕啄一口。
低嘆
自作孽不可!
起身,大步走去浴室,沖冷水澡,待小寒默低下頭後,他又爬上床親吻賈小乖,全身都給他吻了個遍,完了又去沖冷水澡,身上欲火下去,他又爬上床來搗騰睡著的賈小乖。
周而復始,始而復周。
就這樣折騰了一夜,直到天邊鯉魚翻肚白,他還在樂此不倦的折騰她。
賈寒默折騰賈小乖也算是有技巧的,他知道她還是學生,第二天需要上學,所以她潔白如雪的脖子上面一個「草莓」也沒種,其它的地方或多或少都密密麻麻印著「草莓」。
起身,滿意欣賞著昨日耕耘的效果,咸豬手又上去模了兩把。
衣櫃里找出她平時穿的衣服,他輕手輕腳的幫她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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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這章寫的是不是太露骨啦?魚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