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與贖與罰 第八章 郭靖黃蓉

作者 ︰ 絕塵一笑

()一旁的譚星雨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歐陽鋒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眼見如此,想到歐陽鋒善有一身絕學沒有教授自己。為了那眾多的絕學,譚星雨因而也不得不沿著其消失的方向追去。

然剛行了沒多遠,譚星雨只覺頭頂一陣疾風掠過。抬頭一看,只見之前那對大雕正從其右側沿頭頂飛過。

而後更見一男一女,從其左側的樹林里走出。其中那男的三十來歲,長著一幅濃眉大眼,胸寬腰挺,且其上唇微留髭須,不過其神情看起來卻有些木然。

至于那女的約莫二十六七,風華正茂。雖然穿著一身簡單的衣服,但也難掩其秀麗的容貌,以及誘人的身軀。再加上那一雙如同明月一樣皎潔的雙眼,僅一眼就讓人無法忘卻。

而那雙大雕在空中盤旋了一陣後,分別停落在二人肩頭,其後神情親昵的摩擦起兩人的臉龐來。

眼見那雙大雕如此模樣,對于二人的底細譚星雨已經知曉,想畢就是郭靖黃蓉夫婦。

在譚星雨打量對方的同時,黃蓉的目光也在其身上轉了幾圈。而後只覺眼熟的她,便向身旁的郭靖問道︰「你說這孩子是不是有些眼熟?」

郭靖听後,凝視了譚星雨半晌,也覺得有些面善,可一時卻如何也想不起來。其後見其雙手指尖處,個個如同沾染了墨汁一樣,漆黑不已。郭靖見狀,不由得一驚道︰「小兄弟,你中毒了?」說完就帶著黃蓉急奔而來。

行至譚星雨身旁,黃蓉仔細一看,娥眉一陣緊鎖。隨後忙捋高衣袖,從懷中取出一把小刀,在其雙手手腕處各劃了一下,而後推擠毒血。然一陣推擠後,卻見從其血液依舊呈鮮紅之s ,一時微感怪異。思索一陣後,對于譚星雨明明已經中毒,卻為何血中無毒,仍未想明白的黃蓉,只得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而後從中倒出一顆藥丸,遞給譚星雨道︰「嚼碎吞下。」

譚星雨聞言好奇的接過,隨之就感一陣清香迎面傳來。而後依言放入口中嚼碎,但覺滿嘴芳香,甘美無比,隨後更有一股清涼之氣直透全身。

而一旁的郭靖沉思半晌,忽地張口就是一聲長嘯。但听那嘯聲遠遠傳去,驚得雀鳥四下里亂飛。甚至于四周的碗口粗細的樹木,也在那嘯聲中搖擺不定。

其後郭靖一嘯未止,緊跟著又是一嘯送出。嘯上加嘯,聲音振蕩重疊,猶如千軍萬馬,奔騰遠去。

沒有任何準備的譚星雨,直被這震耳y 聾的兩聲嘯聲,給震得頭昏眼花,好一陣才恢復過來。眼神有些奇怪的看著郭靖,也不知他此番為何?難道比吼聲?可郭靖也不見得如此無聊啊!

兩聲長嘯過後,郭靖像是在等什麼人似乎,靜靜的站在原地,凝神靜听四周的動靜。

而黃蓉此時所有的好奇心,都被譚星雨那中毒之後的奇異現象所吸引,因而對于郭靖那一番長嘯也沒太過在意。

沉寂了一會後,四周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隨之沒過多久,就見一老一小就奔至郭靖黃蓉跟前。而後那個小的一把投入黃蓉懷里,撒起嬌來。正是柯鎮惡與郭芙二人。

雙方會合後,柯鎮惡將之前發生的種種,一一向郭靖黃蓉細說了一遍。

听著李莫愁竟連女娃都狠下毒手,郭靖听了一陣大怒︰「今後莫讓我遇到此魔頭,否則我非殺了她不可。」

而一旁的譚星雨,听著四人的對話,眼見又不關自己什麼事,因而也沒插話。心中反倒對于已經離去的歐陽鋒,有些掛念。畢竟歐陽鋒那一身的絕學,令譚星雨痴迷不已。

如此,急切地想要去尋歐陽鋒的譚星雨,隨即向郭靖黃蓉道了聲謝後,轉身就走。

而郭靖,眼見譚星雨體內的毒素尚未清除干淨,此刻就要告辭離去,趕忙勸說道︰「小兄弟,你身上之毒還未除去。若現在離開,今後恐有x ng命之憂。要不這樣,你先暫時跟著我們,等將身上毒素清除後,再走也不遲。」

對于郭靖,譚星雨是既敬重,但同時卻又有些痛恨。敬重是因為他能竭盡所有的保衛國家。痛恨卻是因為郭靖見異思遷,拋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未婚妻華箏。如果不是華箏過于善良,恐怕因愛成恨的她,將成為第二個李莫愁吧!而作為成吉思汗之女的她,其危害恐怕幾百個李莫愁也無法比擬。

當然,對于黃蓉的橫刀奪愛,也是心有不滿。

譚星雨晃了晃頭,想到這又不關自己啥事,自己想那麼多干嘛。隨後回頭對郭靖說道︰「多謝了!不過我所中之毒,我自有辦法解除,還是不勞各位費心了。」

眼見譚星雨拒絕其好意,郭靖也不生氣。搶步上前,拍了拍其肩頭,笑著說道︰「你小小年紀,又有什麼辦法。即便你此刻有事,但也比不上自己的x ng命要緊吧!到時等我們將你治好後,你再走也不遲啊!」

見郭靖並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譚星雨急忙又說道︰「我真的有辦法解除我身上的毒,真的不用讓你們費心。」說完足下加快,想從郭靖身旁穿過。

看著譚星雨那執著的神情,郭靖只覺其眉目之間甚似一位故人,心念一動,問道︰「小兄弟,不知你貴姓?」

譚星雨一番白眼,心中罵道︰「這該死的橋段」。隨口就說︰「我姓張,單名一個三字。」說完側過身子,意y 急沖而過。

誰知一道聲音又從腦海中響起。

「劇情之二︰桃花島學藝。無法完成劇情者,將被抹殺。」

听此聲音,譚星雨一個‘靠’字月兌口而出。隨後心中猜想到,這試煉該不會是要讓我將神雕中所有的劇情都走一遍吧!

而一旁的郭靖,在听了譚星雨的回話後,只覺好生失望。

然而正細細的打量著譚星雨的黃蓉,越看越覺得跟那人相似。隨後抓住其右手,凝視道︰「你姓楊名過,母親姓穆,是不是?」

正當譚星雨想說‘不是’時,手上那被壓制的毒素,不知怎麼的突然上沖。譚星雨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只覺腦中一陣迷糊,登時暈了過去。

黃蓉見狀神情一驚,忙扶住其身子。

郭靖听了黃蓉的話後,又驚又喜,一時更有些不敢相信。看了一眼正處在三米之外的柯鎮惡,知道其向來都十分憎恨自己的義弟,便輕言細語的向黃蓉問道︰「他……他真的就是我義弟之子?」

黃蓉看了一眼倒在懷里的譚星雨,只覺其容貌越看越像楊康,不過她一時也不敢就此斷定,因此低聲道︰「此事咱們以後再說,先回客棧穩住他體內的毒素要緊。」

一旁偷听的郭芙,蹦蹦跳跳的來到黃蓉身前,招著小手說道︰「我知道。」

郭靖夫婦听後,有些納悶,問道︰「你知道什麼?」

郭芙興奮的說道︰「我知道他母親叫穆念慈,還有他父親叫楊康啊!」

站在不遠處的柯鎮惡,自從瞎眼以後,耳朵素來靈敏。此時听到郭芙沒有掩聲說到‘楊康’,立時就听的清清楚楚。拐杖一震,向著郭芙問道︰「誰的父親是楊康?」

眼見柯鎮惡就要發飆,郭靖急忙在一旁解釋道︰「芙兒在胡說八道,再跟我和蓉兒開玩笑。」

有些將信將疑的柯鎮惡問道︰「真的?」

郭靖「嗯!」了聲,隨後見柯鎮惡沒再繼續詢問,這才蹲來,與郭芙對視著小聲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前面那個破窯中有他們的靈位啊!」郭芙指了指自己來處說道。

聞言,郭靖即刻抱著譚星雨,與柯鎮惡、黃蓉、郭芙三人攜同雙雕,回到之前眾人與李莫愁打斗的破窯。

剛進破窯,就見兩個小孩正俯在一位婦人身上,哀哀呼叫不止,瞧模樣正是武氏兩兄弟。

黃蓉遙望那位婦人滿臉漆黑如墨,神情立時吃了一驚。隨即躍身來到婦人身旁,雙手探出抓住婦人的左手,把了把脈,只覺脈象微弱。又探了探婦人的氣息,只感氣息奄奄,似乎稍有不慎,就會停止。

眼見情形危急,黃蓉也不敢有片刻遲疑,立即從懷中取出瓷瓶,倒出一枚藥丸碾碎放入其口中,而後又喂了一點水,喂其吞下。

對于眼前的這位婦人,雖說已有些時r 沒有相見,但郭靖仍一眼就認出對方。而後瞧了瞧秀眉緊鎖的黃蓉,關切的問道︰「武大嫂傷勢如何?」

黃蓉搖了搖頭,嘆息道︰「毒氣已開始進入五髒六腑,如不趕快將毒氣排出,恐怕活不過片刻。唯今之計,只有合你我二人功力,盡量減緩毒氣入侵,而後再尋求它法。」說完注視著郭靖。

郭靖听後,二話也不說捋起衣袖,雙手抵住武三娘的背部,運功助其延命。黃蓉見此也緊接著向武三娘體內源源不斷的輸送內力。

十多分鐘後,郭靖夫婦二人略顯疲憊的收回功力,站起身來擦了擦臉上的汗珠。

休息了一會,黃蓉再向武氏兄弟二人詢問他們父親的下落時,武敦儒哭道︰「父親不知到哪里去啦。」緊接著武修文補充道︰「母親幫父親吸完毒,父親好了,母親卻一動不動的昏死過去。父親以為母親已經死了,心里忽然又胡涂啦。我們叫他,他理也不理就走了。」說著又哭了起來。

黃蓉嘆息了一聲,心中對于武三娘所受的遭遇,深感惋惜。而後看了看兩兄弟,想起柯鎮惡之前所說,道︰「你們餓了罷?」

已經半天沒吃過東西的武氏兩兄弟,听後直點頭不已。

黃蓉見狀將隨身攜帶的干糧拿了出來,分給二人吃下。

而跟著郭芙尋到靈位的郭靖,望著仍昏迷未醒的譚星雨,一時喜極而泣道︰「蓉兒,這孩子確實是我結義兄弟楊康之子。」說到這,滿臉欣喜的郭靖,想到這孩子如今無親無故,神情難過異常,便向黃蓉詢問道︰「如今這孩兒孤苦無依,咱們不如將他帶在身邊,也好讓他死去的父母少些牽掛。不知蓉兒你意下如何?」

深知郭靖為人的黃蓉,听後也只得點頭答應。隨後看了看仍中毒不醒的武三娘及武氏兄弟,輕聲道︰「恐怕咱們暫時要在這多待些時r 。」

而後見事情已了,郭靖便抱著武三娘,黃蓉則背著譚星雨與柯鎮惡、郭芙、武氏兄弟四人攜同雙雕,回到客店。

一番筆墨後,黃蓉寫下藥方,命店小二去藥房配藥。只是她所用之藥皆不是尋常之藥,嘉興雖是通都大邑,一時卻也配不齊全。

緊坐在床邊的郭靖,眼見躺在床上的譚星雨卻始終不見清醒,一時甚是憂慮。

而一旁的黃蓉,深知自從楊康死後,丈夫就常自耿耿于懷。如今斗然遇上他的子嗣,本應該歡喜無限。可此時偏偏又讓他身中劇毒,不知生死。望著一臉苦悶的丈夫,黃蓉向其問道︰「要不我們自己出去采藥?」

眼見妻子如此說來,郭靖也就答應了。隨後囑咐郭芙不得隨便亂走,夫妻倆便出去找尋藥草。

譚星雨昏昏沉沉的睡了也不知多久,忽覺有人在其胸口推拿,當即慢慢醒轉。睜開雙眼,但見四周漆黑一片。隨後一道黑影閃動,只覺有什麼東西從窗口竄了出去。譚星雨勉力站起身來,扶著桌子走到窗口張望。只見對面屋頂之上,頭下腳上倒立著一人,正是之前失蹤的歐陽鋒。

忽見歐陽鋒,譚星雨便心喜若狂,急忙爬出窗戶。隨後看了看四周,見四下里無人,便站在屋檐下叫道︰「師父,你怎麼跑到這里來了?」

身子搖搖擺擺,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從屋頂摔下的歐陽鋒,听其喚自己師傅,心中甚是開心。聞言也不回答,向其招了招手,喜笑道︰「快上來。」

听了歐陽鋒的話後,譚星雨打量下周圍,便站在窗上準備攀爬而上。然右手剛伸至屋檐處,只覺手上不知為何就是使不出力氣。折騰了一會後,雙手之上漸感一陣麻意,隨之掃下幾片瓦片激起幾道聲響,身子更是一個不穩,直往後傾斜。

歐陽鋒見狀,趕忙伸手抓住譚星雨的肩頭,將其輕放在屋頂。而後倒轉身子站直,正要說話,忽見其左手邊的房間里一道人影晃動,當下便抱著譚星雨疾奔而去。

待到那房中之人出來時,院中除了留在地上的碎瓦片,已無聲無息了。

歐陽鋒抱著譚星雨奔到城外,回頭見沒人跟上,這才將其放下,吩咐道︰「你用我教你的法兒,再把毒氣逼些兒出來。」

譚星雨依言而行,在歐陽鋒輔助下,行功十多二十分鐘後,手指上再次滴出幾滴黑血。而後直感胸口一通,呼吸也為之大為舒暢。

歐陽鋒高興連連的笑道︰「你這孩兒甚是聰明,一教便會,比我當年親生的兒子還要聰明俐。」說到這,想到早逝的歐陽克,歐陽鋒眼中不禁濕潤,臉上流露出一絲哀意。

看著歐陽鋒那滿臉悲傷的神情,一時心中有些憐憫的譚星雨,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來安慰他。只能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歐陽鋒。

哀傷了一陣後,漸漸恢復過來的歐陽鋒,望著一幅y 言又止目露關心的譚星雨,輕笑道︰「咱們不說這些傷感的話了。」隨後向其招了招手又道︰「你不是一直想學武功嘛!過來,現在我就將生平最得意的絕學傳授給你,希望你能夠將其學好,以不負我歐陽鋒的威聲。」說著蹲低身子,如同一只蛤蟆一樣伏在地上,且口中還咕咕的叫個不停。

畜氣納勁一會後,但見歐陽鋒雙手向前猛推而去,隨後只听轟的一聲巨響,其面前那人腰粗細的大樹隨之應聲而倒,而後激得樹葉亂飛,塵土飛揚。

見此,譚星雨心中就曉得這是歐陽鋒蛤蟆功。瞧那被強行拍斷的大樹,譚星雨心中暗自高興道︰「哇塞,這下發達了。以後看誰不爽就給他來一下,保證讓他生活不能自理。」隨後想道︰「如果自己將這門功法學會後,憑借其超強的威力,那自己豈不和游戲中的那發育完全的ADC一模一樣,鋒芒所向,天下無敵。」想到這,譚星雨嘴角不自主的流露出欣喜異常的神情來。

正當譚星雨滿腦子胡思亂想之際,歐陽鋒又接著說道︰「這叫做蛤蟆功,只要你肯下苦功,憑著你自身的資質,學j ng學會也只是時間問題。」

听其所說,見識過威力的譚星雨,心中早已按捺不住,神情急切的說道︰「既然如此,師父,那我們就趕緊開始吧!」

見譚星雨一幅迫不及待的模樣,歐陽鋒微笑的點了點頭,隨即就將修習蛤蟆功的入門心法傳授給譚星雨。

要說這蛤蟆功在神雕中算得上一門頂尖絕學。畢竟僅憑借此功,歐陽鋒就傲視群雄數十年。而作為一門頂尖絕學,修行起來又豈是容易的。

僅憑著楊過的記憶,對于武功只知曉一點的譚星雨。又怎能瞬間領悟像蛤蟆功這等絕頂功夫呢?因而即便有歐陽鋒在旁仔細指點,習練了個多小時後,也只是將口訣牢牢記住,對于功法要領仍是沒把握半點。

歐陽鋒見此也知不能強求,一切皆看個人悟x ng。只要其對于武功的那種痴迷不消,真正領悟,那也只是時間問題。到時憑借其資質,練成這門功法也指r 可待。因此見其神情略顯疲憊,也就開口道︰「你也累啦,暫時先回客棧歇歇,等明天我再去尋你。」

然,滿心思的都在蛤蟆功之上的譚星雨,又怎麼會就此離開。只見其搖了搖頭,神情不願的說道︰「師傅,要不就讓我跟著你吧!有你在旁,我也好盡早練成此功。」

自知自己神智時好時壞的歐陽鋒,搖搖頭拒絕道︰「我的腦子還沒完全清醒,只怕教壞了你。你暫且先回去,待我好的差不多時,到時你我師徒倆再常聚在一起也不遲。」

听了歐陽鋒的話後,譚星雨細想了下。歐陽鋒所說也對,萬一什麼時候他一不清醒,胡亂的教自己,那自己不死也傷,況且還有劇情要完成。因此便點了點頭,無奈的答道︰「好吧!」

聞言,歐陽鋒當下抱起譚星雨,將其送回客棧。

初回客棧,之前就已經休息夠了的譚星雨,此刻只覺j ng力充沛,一時毫無睡意,因此也就躺在床上研究起功法來。

而另一間房屋內的柯鎮惡,忽听屋頂風聲颯然,有人縱躍而過。听其風聲,就知來人武功極強,忙將郭芙抱起,持鐵杖守在門前。而後只听從屋頂傳來一男一女兩人的對話。

女的問道︰「你瞧那人是誰?」

男的一時有些驚疑不定的回道︰「奇怪。難道當真是他?」

听聞兩人的聲音後,柯鎮惡這才曉得屋頂之人竟是郭靖黃蓉兩夫妻。因此打開房門,讓二人進來。

甫一進屋,黃蓉掃視了一眼,見女兒安然無恙,這才放心。隨即又向柯鎮惡問道︰「大師父,我和靖哥哥離開後,沒發生什麼事吧?」

柯鎮惡搖頭回道︰「沒什麼事啊!怎麼了?」

望了望郭靖,黃蓉緊鎖娥眉,神情有點困惑︰「難道是咱們看錯了人?」

細想了下,郭靖搖頭道︰「不會,八成就是那人。」

听兩人的對話,感到奇怪的柯鎮惡問道︰「你們看到了誰啊?」

黃蓉一扯郭靖衣襟,示意他莫說。

但就此事郭靖對柯鎮惡也不敢隱瞞,因而直言道︰「歐陽鋒。」

要說這柯鎮惡與歐陽鋒關系,可以說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江南七怪中,有五人是因歐陽鋒而死。因此如今一听到歐陽鋒的名字,柯鎮惡不禁臉s 一變,神情扭曲的大吼道︰「那個老毒物他還沒死?」

郭靖點了點頭答道︰「適才我與蓉兒采藥回來,突見屋頂有道人影晃動,當即追去。只是那人身法又快又怪,追了不久,便不見對方的蹤影。如今細細想來,那人不論身形還是身法,都像極了歐陽鋒,料來是他沒錯。」

聞言,柯鎮惡急y 奔門而出,去尋那不知何處的歐陽鋒。

一旁的郭靖黃蓉見了,急忙拉住,隨後一陣好言相勸,這才讓柯鎮惡平靜下來。

而後眼見柯鎮惡安下心來,郭靖這才拿起燭台向譚星雨房里走去。

此時正研習蛤蟆功的譚星雨,忽听有人向自己這邊走了過來,立馬閉上雙眼,假裝出一幅還在熟睡的模樣。

郭靖進門後察看了下,但見譚星雨臉s 紅潤,呼吸均勻,不禁大喜,急忙隔屋叫喊道︰「蓉兒,你快來看看。」

而身處另一邊的黃蓉,見郭靖離去沒多久,就大聲呼叫,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聞言當即趕了過去。進門順著郭靖的目光一看,也大感驚奇。先前明明見譚星雨手臂上毒氣上延,這過了幾個時辰,只有更加淤黑腫脹之理,哪有毒氣消退之狀。

百思不得其解的黃蓉,又一番仔細察看後,仍未看出什麼的她,最後只得同面露喜s 的郭靖,一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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