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是名門望族,遺傳著英國王室貴族的血統,每代人都是從政,可謂是高不可攀的官場世家,直到郁鏡淵這一帶才轉入商場,短短十年,郁氏的產業已經是遍布全球,成了新一代的豪門世家。
但郁家向來低調,如今郁諾南回國,這位郁家的掌舵人倒是一改往常低調的行事作風,高調的出現在了大眾的面前,甚至還帶著三年前才剛娶的新妻!
也難怪郁諾南心情不快,他父親娶的新妻看起來比他還要小上幾歲,一直讓外界好奇的是,這麼年輕貌美的妻子,郁鏡淵卻從來沒有帶到公開場合過,這是第一次!
正想換台,許念初已經坐到了許天一身邊,目光灼灼的看著電視里出彩的男人,「姐姐,這次爸爸的新合同好像和郁家手里的一塊地有關系。」
「嗯。」許天一點頭,倒是也不隱瞞,「這次那個男人是勢在必得。」
「那這次爸爸也會用以前那種方式嗎?」許念初的臉有羞澀的紅色,只是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許天一並沒有發現,念初頓了頓才咬著唇問︰「姐姐見過郁先生了嗎?」
許天一嘲諷的勾起唇角,「見過了,不過只要是許振國想得到的,我都不會讓他如願。」
放在一側的手機響了,也打斷了許念初張口欲言的話,屏幕上跳躍的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眉頭下意識的蹙起,想了片刻,是真的覺得陌生。
「喂。」
那頭沉默了許久,才傳來一道黯啞低沉的聲音。
「我回來了。」
這下,換做許天一沉默了,握著手機的手在緊緊收攏,骨節泛白。
尾音上揚,有種玩世不恭的戲謔,這是獨屬于他的音韻。
一個七尺大男兒偏偏有個女人的名字——丁瑤。許天一的眉頭微蹙,現在這樣的心境遇到以前的朋友讓她有些手足無措,至少電話那頭的人是她還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去面對他!
那頭似乎早料到了許天一的反應,也不覺得尷尬,笑得一臉得瑟,「許天一,你現在一定是在想我為什麼不被非洲那群原始妞拖到原始森林給XXOO,死了算了。」
許天一仰頭望天,她保證,她是真沒這個想法。這一切都屬于丁瑤那個將成人錄像裝在腦袋里的人胡亂臆想,虧他說得出來,非洲妞怕是也見不慣他那張嘴。
「我在你家門口,不過,你家可真丑,你看那花都凋謝了。」
許天一忍無可忍,咬牙切齒的問︰「你有見過不凋謝的花嗎?」
丁瑤就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公子哥,許天一敢保證,他連土豆是長在土里的都不知道。
「我家的花就一年四季花開不敗。」丁瑤回答的理直氣壯。
許天一無語,而且是徹底無語,一年四季?花開不敗?每季的花種都不一樣,能敗嗎?
真是替丁家的園丁惋惜,花開種上,花敗移開,再種上另一種開了的花,這麼辛苦的勞作直接被丁瑤這個白目以為花都不會凋零。
不想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繼續裝沉默!
「許天一,出來,我今天第一天回國,你得給我接風洗塵。」丁瑤慵懶的靠在車座上,推了推臉上的黑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