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之第一傾奇者 第11章 第一個家臣

作者 ︰ 噩夢羽翼

()滿臉尷尬的辭別了那個小美女,郁悶地帶著這個餓暈的浪人回到家里。給他把脈後,發現真的只是因為饑餓,導致血糖濃度降低,大腦供血不足而昏迷的,我放下心來,給他喂了點鹽糖水,便徑直煮粥去了。

「嗯,這粥熬得差不多了。」我查看了一下。「大人?!」「嗯?」看來家里多了一個人,我還不太習慣,抬頭看看了,正是我帶回來的那個浪人,淡淡地說道,「你醒了啊,去榻榻米上休息唄,我煮了點白粥,像你這樣餓久了的人,吃白粥最好。吃完好好休息,再調養幾天就能恢復如初了。」「大人?」這個浪人看起來有些顫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虛弱的原因,只見他直接跪了下來,「大人,你救了我的生命,又親自照料我,在下實在是無以為報。」「哎!你別跪了,起來吧!我不喜歡這一套。」作為21世紀的人,我不喜歡跪人,也不喜歡被別人跪。在信長面前,不是特別的事情,我也不行跪拜禮,最多就是鞠躬而已。這也是為什麼我為人處事比較謙遜,卻還是被認為不懂武士禮儀的傾奇者的原因之一。我打了一碗白粥,扶著他來到榻榻米上面,打算親自給他喂粥。作為21世紀的人,這種照顧病人的方式非常正常,而且可以說是一種基本禮儀了。可是我卻忘了這是r 本的戰國時代。「大人,這可不行,在下實在是擔當不起啊,還是在下自己來吧!」這個浪人突然又跪了下來,堅持不敢讓我喂粥。我也不好勉強,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吃吧,吃完還有,我再給你盛好了。」「謝大人,不敢再勞煩大人了。」他在我的攙扶下又坐了起來,自己吃粥了。

這時,門外出現了一陣呼喊,「前田大人,主公招集各位大人前往天守閣議事!」是猴子的聲音。「知道了,r 吉丸,我馬上到。」我立刻應聲道。信長是個怕麻煩的人,從我元服出仕以來,信長基本上沒有進行過評定和議事,這次忽然召集眾將議事,也不知道是什麼大事。「難道是今川上洛?不應該啊,不是1560年才發生桶狹間的麼?不管了,去了就知道了。」我想不明白,又對那個浪人說道,「你慢慢吃,吃完了,廚房還有,之後好好休息一下,我有事出去一下。」轉身出門去了。「恭送大人!」這浪人又施禮道。

來到天守閣,我看見真的來了不少人,幾乎整個織田家現在足輕大將以上的人都來了。由于是第一次參加會議,並不知道我該坐什麼地方,看見叔叔前田利家坐在柴田勝家一邊,正想走過去去詢問,卻听見丹羽長秀呼喊,「宗兵衛,你過來,坐在這里。」我轉身一看,丹羽長秀指的是他下手的次席。我稍微楞了一下,卻也徑直前往坐下,微微向丹羽長秀施禮,丹羽長秀也向我略微點頭示意。這時信長還沒從內屋出來,我便開始打量起屋里的各個人物來。我對面最前是織田家第一猛將——柴田勝家,其次是佐久間信盛,再次是森可成、水野元信、河尸秀隆、瀧川一益、佐佐成政、平手凡秀、前田利家、豬子兵介等人,應該就是武將團體;而我坐這邊就是奉行(文吏)團體,最上手的是林通勝,其次是丹羽長秀,再次是我,再次是村井貞勝(信長的家臣遠不只這些人,這里不一一敘述,根據情節需要,出現的人物都會有所介紹。筆者只是按照自己對織田信長家臣團的理解來分)。看來我那次超額完成政務,再加上我幫丹羽長秀處理了不少政務,丹羽長秀已經把我看做奉行團體的一員了,不過讓我驚訝的是︰我居然坐在了村井貞勝的上手,僅僅是居于林通勝和丹羽長秀之下?

「主公到!」一陣呼喊禁止了屋內的竊竊私語,信長穿著正是的武士服從內屋出來。「拜見主公!祝織田家武運長久!」第一次參加議事,我只好跟著他人一起拜禮。「諸位都是織田家的肱骨之臣,都起來吧。」信長一揮折扇說道,「現在就開始評定吧!」說完就看向林通勝,「嘿!」林通勝高聲應道,接著拿出一張紙來。其實大家都知道林通勝雖然是織田家的筆頭家老,但是也是老家那古野城的城主,平常很少管理清州城事物。清州城政務一般都是丹羽長秀在主管,但丹羽長秀的資格不夠,評定會議只好讓筆頭家老林通勝主持。「在主公的英明領導下,織田家受到八幡大神的眷顧…」林通勝一開始就是一通馬屁,不過我看信長卻是有些厭煩的表情,看來信長這個現實主義者,並不喜歡這種直接拍馬屁的行為。而林通勝還在繼續,之後不外乎照紙念書,說了一些織田家獲得的各種成就,包括收成,財務和農兵訓練事宜等。終于在林通勝念完以後,大家又一起拜倒,高聲叫道,「織田家武運長久!」「真是夠煩的!」我月復誹道。

「全賴諸君努力!」織田信長說道,「去年我們消滅了謀反者織田信友,入主清州城,經過一年的努力,領內發展穩定,現在是時候對付另一個反對者織田信安了,r 後大家都開始為這個目標而努力吧!」「哦!」信長一說完,整個評定間立刻響起了一陣應諾。「傳令給丸根城的佐久間盛重,讓他好好防守今川軍;傳令給犬山城織田信清,讓他準備動員農兵,在七月對岩倉織田信安發動攻擊,同時防備美濃的齋藤義龍。」織田信長發布命令道,「其它人也各司其職,準備動員農兵,為攻略上四郡做好準備。都散了吧!」「哦!」大伙又一同拜道,「願為織田家效死!」接受大家的拜禮後,信長起身轉向內屋去了。大家也都散了,不過武將們卻是各個摩拳擦掌的,看來有仗這幫武夫最是高興。

評定完了,終于算是見識了評定的方式,雖然我不喜歡會議上動不動就參拜的禮儀;但是,要有仗打了,對我來說也是一個積累戰功的機會。雖然我做了很多政務,也得到了信長的肯定;,可是這畢竟是亂世,沒有一定的戰功很難獲得知行,就沒有獨當一面的機會(信長的各個方面軍團首領,都是有赫赫戰功基礎的人)。

帶著對未來期望,我略有些興奮的回到家。「見過前田大人。」那名浪人見我回來,就起身拜見道。「咦?你好了?」餓昏倒的人能這麼快恢復,這家伙身體挺不錯的,接著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姓前田?」「在下是听到有人稱呼‘前田大人’,然後大人便出門去了,就知道了。」他頓了頓,又跪了下來,接著說道,「前田大人的救命之恩,在下拜鄉五左衛門家嘉無以為報,在下對兵法(武藝)有些心得,大人若不嫌棄,在下願意追隨大人,為大人效死!」听著他說的話,我明顯楞了一下,「難道哥身上也有所謂的王八之氣?他還不知道我的全名,就這麼拜我為主,而且看他面s 誠懇,難道只為了報恩?」我繼續思索著,「拜鄉家嘉?這名字挺熟的…對了!每次玩太閣的時候,清州町不就有這麼一個浪人麼?難道就是他?」我扶起他說道︰「你先起來吧。我不喜歡跪來跪去的,麻煩!我是織田家足輕大將——前田利長,我救你不是貪圖你的報答,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再好好想想,如果你是真心投效,我自然高興;如果你只是為了報恩,那…下去吧!」

讓拜鄉家嘉下去以後,我開始回想他的評價來。在太閣游戲里,他的能力不是很出眾,玩游戲的時候只喜歡收集名將,好像就沒有他,可是在r 本戰國時候人口達到千萬,各大領主混戰,武士應該至少有幾萬人,能在歷史上留名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尤其是像這種浪人或者平民身份留名歷史的,肯定有幾分本事。他剛才說武藝有些心得?想起來了,游戲里介紹他說因善戰聞名,好像在一次一向一揆中有大功績,後來跟隨柴田勝家,被福島正則干掉的。猴子與柴田勝家是本能寺之變後兩年才火拼的,也就是說距離現在應該還有二十幾年,看他現在也就二十來歲,到那時應該是四十多接近五十歲了,對武將來說,應該算老了;而那時候福島正則應該才二十幾歲,況且福島正則是有名的猛將,五十歲左右死在他手上,也很正常。如果按太閣里設定福島正則90的武藝值,那麼拜鄉家嘉也應該是80到90之間,卻是是個人才啊!而且他是完全靠自己武藝出人頭地的,我現在可是擁有整個戰國全武藝奧義的人,指點一下他,應該還有進步的空間。我必須收下他,就算他現在只是報恩,我也要收下他,以後時間多了,不相信以哥的魅力還不能讓真心歸順。而且他跟著我這個有作弊器的人,至少也比他獨自打拼強吧!

次r ,我剛剛起來,就見拜鄉家嘉跪在門前,看見我出來,更是拜頭說道,「前田大人,在下考慮清楚了,前田大人的勇名和干才,在下也早有听聞。而且對在下又有救命之恩,在下銘感府內,大人不棄,在下願追隨大人,為大人效死!」我正擔心他想了一晚上就改變主意了,現在听著他的效忠誓言,真的是十分高興,「好!拜鄉五左衛門家嘉,我前田利長接受你的效忠,年俸50貫,就以足輕頭的身份為本家奉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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