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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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麻麻的感覺,在每個細胞充斥開來,顧晚攥緊了手心,忽地感到無比慌亂,歐以宸已經站起身,強烈的壓迫感讓她不由咽了咽唾沫。
「不舒服嗎?」
「……」顧晚點頭,他連目光都極具壓迫感,她拼盡全身力量,在跟他對視,他卻是輕松地勾唇,手探過她的額頭︰「哪里不舒服,請醫生來看看?」
「不,不要了。」
「那好,在床上乖乖等我。」
「……」他側身吻過她的臉頰,顧晚僵著身子,听到浴室的聲音傳來,愣了許久才慌亂地穿上長褲。
心,已經亂成了一團。
她狠狠地閉上眼楮,想要在他出來之前入睡,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她的腦袋雖然混亂,卻又是矛盾地清醒著。
躺著床上,有凌遲的痛感,那次的藥物作用已是揮之不去的尷尬,清醒的時候,怎麼面對情人一樣的親昵?眼楮閉上睜開,都是那個雨聲嘩嘩的午後,曾經的傷痛,真的要這樣荒唐地繼續演繹下去嗎?
開門的聲音,顧晚倏地合上了自己剛張開的眼楮,背脊僵硬著。
吹風機的聲音傳入耳中,顧晚輕輕地松了口氣,可是心底依然有痛的感覺,在漸漸蔓延開來。
是誰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可是現在,她躺在床上等著,他們之間,甚至無法言愛。而她,再也不敢去想靈魂深處的那個字眼。
吹風機的聲音停止,心髒驟然緊縮。哪怕背對著,也能感覺熟悉的男人氣息逼近,他的大掌一下子橫過她腰間,手迅速往上一顆顆地解開紐扣,溫熱的氣息在耳邊噴涂,耳垂的敏感位置被餃到了口中,技巧地逗弄。
顧晚咬住唇,心底澀然,原來悲哀的不是自己這樣的處境,而是他輕易的逗弄,她便有了感覺,#已屏蔽#
「到底是你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你?」男人粗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睜開眼楮,自己月兌了。」
顧晚的身子一陣僵硬,他簡單的字眼,便可以將她的自尊踩在腳底踐踏粉碎。人都已經睡在他床上,還有什麼自尊可言?她冷笑了一聲,卻也是咬牙月兌去了上衣。
與薄被接觸的絲滑感只一瞬間,整個人便被板正,她清亮的眼楮對上了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竟是不覺有了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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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現實交織,歐以宸的手不厭其煩地主導著她的身體,是存心要她難堪嗎?顧晚咬唇,強咽下喉中的申銀,硬著聲音︰「直接一點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