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 vip273︰璟王要離開

作者 ︰ 雲沐晴

「您切不可再拿自個兒的身體開玩笑了。愛睍蓴璩」張太醫將李太醫說不下去的話接了過來,之後又交代了一些細節問題,開了幾張方子便退下了。

這個時候紅鸞回來了,早先兩名宮女拿著藥方隨太醫去抓藥了,另外兩名宮女看紅鸞回來後,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氣,轉首對瀟溪道︰「娘娘想必也餓了,奴婢們下去為娘娘準備晚膳。」

瀟溪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蹙著眉頭扔在想著剛剛太醫的話,雖說她自己也有察覺,但是她從來不想往那方面去想,而今太醫既然已經說了出來,若說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今年已經十七歲了,若是她的身體需要調養個兩三年,那翌他

殊不知,四位太醫剛剛走出鳳寧宮,便被路公公請去了帝寢殿。

「娘娘?您,您怎麼了?」就在瀟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紅鸞遞上一杯熱茶︰「您臉色很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瀟溪不動聲色的回了神兒,接過茶杯,淡淡的道︰「皇上現在在哪里?」

「剛剛去永和宮看了安妃娘娘後,回了帝寢殿。」說到這里時,她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原本還以為皇上會去別的妃子那里,沒想到只是去安妃那里坐了一會兒,還好還好。

「準備一下,去帝寢殿。」淡淡的一句話讓紅鸞面色大變︰「娘娘,剛剛太醫還說讓您好好休息呢,這。」

「難道你想看著青紫受罪?」玄翌的意思她雖然能猜個大概,也知道他暫時不會真的讓人動青紫,可宮中眼紅她們的人太多了,誰又能保證有些人不會暗中下黑手呢?自打她回宮,各個方向的反應都是不正常的,這就好比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越是按兵不動,越是讓人遐想萬千。她絕不能坐以待斃,否則,只會遭到更多人的非議。

紅鸞張了張嘴,終是默默的扶起瀟溪,開始為她更衣

半個時辰後,看著鏡中被妝點過的紛女敕臉頰,瀟溪無奈的扯了扯唇︰「今天臉色太差,若是不化妝,怕是會嚇到人的,可是這化了妝的臉,怎麼看著這麼別扭啊?」

紅鸞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那是娘娘您平日里不化妝,今日難得看到化妝後的自己,自然是別扭的。沒事兒,等您習慣了就好了。」

這種脂粉味兒,怕是一輩子都不會習慣。她本來就很懶,即便這張臉的確需要胭脂水粉來裝扮,她也不想在本來就不十分透氣的面具上再多加一層脂粉,那對她來說,是更深層次的受罪啊!

等裝扮好一切後,主僕二人這才往帝寢殿的方向走去,依著瀟溪今日的狀況,根本不能下床,更何況還要走那麼遠的路?紅鸞本來已經準備好了轎攆,可卻被瀟溪拒絕了,今日的鳳寧宮已經引起了無數人的注意,再這麼大張旗鼓,怕是只會讓事情變得越發的復雜,她不想,更懶得去解釋。

待太醫離去後,路公公小心翼翼的看著始終一言不發的皇上,擔憂的問道︰「皇上,您也別太擔心了,娘娘她還年輕。」

「沒什麼事,你下去吧!」南風玄翌霍然站起身,眼里寒芒咋現。

路公公身體一顫,腦袋一縮,識趣的退了下去。

南風玄翌將自己的身體重重跌入龍椅,心情煩躁的揉了揉鑽心疼的太陽穴,臉色異常的陰郁,顯然剛剛太醫的話,為他帶來不小的沖擊。似是想到了什麼,他陡然起身,打開密道,垂首走了進去

「如此嚴重?那七天之後,還是不要讓弟妹去了,另派人吧!」听了玄翌的話,玄霜瞳孔一縮,擔憂的看著他︰「這一次能拿回血玉鏈,她功不可沒,還險些將命搭在里面,你為何?」

「我已經開始後悔當初答應你做這個皇上,如果我還是瑄王,或許就不會有這麼多事。為了讓前朝的那些老頭子們心安,我居然想出這麼個破爛主意,以至于現在看到你的那些女人,我都覺得自己是在犯罪,哥,要不,咱們挑明了行嗎?」玄翌突如其來的話讓玄霜怔愣了足足有一盞茶的功夫,而後他‘啪’的將手中的盞茶重重摔下,俊逸不凡的臉也瞬間沉了下來︰「你,你簡直是胡鬧!這是身為一國之君該說的話嗎?這是一個明君該做的事嗎?西祈的局勢如今剛剛邁入正規,難道你想讓別人趁虛而入?南風玄翌,我告訴你,別說我不會同意,就是澤也不會任由你胡鬧的。國家大事不是兒戲,不是你想干就干,想不干就不干的。雖說我感動你對溪兒的心,但是為了一個女人,就將祖宗的百年基業置之不理,你覺得,你配做南風家的子孫嗎?配嗎?」

看著平日里溫文儒雅的謙謙君子被自己氣成這樣,玄翌越發的煩躁了︰「那你說,那你說我該怎麼辦?那些老不死的不去盯著自己家的後花園,老是盯著我這里做什麼?什麼沒有子嗣?什麼獨寵她一人?什麼開枝散葉?這些老掉牙的話能不能不要再提了?朕才多大,他們就開始擔心後繼無人了?不覺得為時過早嗎?不覺得操心操太多了?不覺得管了不該管的事?若不是看在他們年紀大,又是忠臣的份上兒,早就讓他們滾回老家了,還輪得到這些人每日在我耳邊叨叨個沒完?」

南風玄霜看著玄翌咬牙切齒的抓狂模樣,氣極反笑︰「翌,你是西祈的皇上,又何必去在意那些人的話?若是實在覺得煩,科考的時候多選一些人才不就好了?這些家伙們老了,你又剛剛登基,難免有些嗦,可他們還能嗦幾年呢?如今西祈的形勢雖說已經平穩了下來,與其他三國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可將來的事誰又能夠保證呢?他們的去留,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你今天的表現很幼稚,是不是溪兒的事,再度讓你方寸大亂了?」

玄翌眸光一閃,難過的垂下了眸︰「我一直都覺得虧欠她,今天太醫的話,無疑讓我更加覺得寢食難安。她才多大啊?從十四歲嫁給我現在,已經將近三年了,到了十月份,她就十七歲了,可我帶給她了什麼?先是莫名其妙被我奪了清白,之後又因為我胎死月復中,好不容易追回了她的心,如今又讓她的身體瀕臨枯竭,你說,我這個男人是不是很失敗?我雖然是皇上,是西祈至高無上的王,可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哥,有時候,我真覺得自己很沒用,很沒用。」

看著玄翌不住的抓撓自己的頭發,玄霜默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想太多了,這幾件事,都不是你的本意,也都不在你的預料之中,溪兒她並沒有責怪你啊?你又何必給自己添堵呢?」

「可是我無法原諒我自己,若是她今生都無法生育,那豈不是」接下來的話南風不敢想,卻又不得不去想,他那天怎麼能答應她代他去呢?怎麼能?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就像你說的,溪兒不是還年輕嗎?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當玄霜好不容易平息玄翌的情緒後,又不得不慎重的警告他︰「你不能總將心放在一個女人身上,這樣會誤了大事的,翌,男人有幾個像你這般痴情的?你是一國之君啊,難道這一輩子只要她明瀟溪一個女人?你那龐大的後宮就只交給我這個見不得光的人?你覺得這可能嗎?這是長久之計嗎?而今你登基不過一年,與她們相處的時間不多,若是時間長了呢?難保她們不會看出什麼來,到時候,恐怕比今天更難以收場!听哥哥的話,這次選秀之後,後宮的雨露均沾吧!至于我,如今朝局已經穩定下來,我想,我該離開了。」

南風玄翌陡然起身,「你說什麼?離開?」

南風玄霜拉拉他的衣袖,拍拍椅子︰「你慌什麼?坐下來听我說。」

玄翌蹙起眉頭︰「哥,你是嫌我的日子還不夠亂是嗎?這個時候提出這是什麼意思?」

「翌,你該明白我說的是事實,這樣長久下去,根本就不是個事兒,將來你所要面臨的問題比現在要多得多,而且牽扯更多的將會是倫理問題。況且,你想讓我在這暗無天日的地道里陪你一輩子嗎?就算我願意,你忍心?你又不是沒有能力做這個皇上,又何必非要拖著我呢?」南風玄霜有些無語的恍巳ゅ?退閌怯行巳ゅ?膊換嵩謖庵智榭魷履玫交飾弧 br />

南風玄翌突然啞口無言,沉默良久後,無比認真的看著南風玄霜︰「你,是認真的?不是跟我開玩笑?」

「呵呵,我的傻弟弟啊,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樣子嗎?哥哥在外面的話還能祝你一臂之力,若是待在這里,你覺得我能幫到你什麼?幫你照顧女人?不覺得諷刺嗎?」南風玄霜突然自我嘲弄的一笑。

「那安妃呢?你有沒有想過她?」南風玄翌突如其來的話,讓玄霜一怔,而後眸光染上一抹清幽,須臾退去︰「讓她暫時先待在宮里吧。」

「暫時?哥,你知不知道後宮女人的爭斗有多麼的恐怖?你難道忘記當年你的母妃是怎麼死的了?安妃身邊若不是你我派人保護著,你覺得她的孩子能保得住?」

「那。」南風玄霜沙啞硬澀的看著南風玄翌︰「那你說要怎麼辦?」

玄翌抿了抿薄唇,抬眸正視他︰「真的這麼決定了?」

在得到玄霜毫不猶豫的頷首後,玄翌點點頭︰「哥哥既然已經有了打算,翌也不好再勉強,反正大家都還年輕,未來的事誰都還說不準,放你一馬也不是不可以,這樣吧,你這幾天找個機會跟她攤牌吧,看看她的真實想法,她如果願意跟你走,我自會想個法子,若是不想跟你走那就讓她待在宮中,我自會好生安頓,哥哥覺得如何?」

玄霜淡淡的點了點頭︰「嗯,這樣也好。」

隨後,兩人又談了一些細節問題,玄翌便回到了帝寢殿。剛剛轉身,黑霧突然出現︰「啟稟主子,娘娘來了,已經等候多時了。」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玄翌目光一寒,抬腳便踹了過去,黑霧不敢躲閃,硬生生的滾落一旁,委屈的看著他,卻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還在那兒蹲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滾?」見自家主子的臉陰沉了下來,黑霧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不甘的隱在了暗處,心中想著,人家還沒向主母告狀呢!

「滾出去,別在這兒待著礙眼。」黑霧一听,咬牙切齒的遁走。哼,還怕屬下長針眼嗎?我可是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听的道理焉有不懂之理?

感受不到他的存在,玄翌才轉身出了內殿,看到端坐在外殿的瀟溪,立馬走了過去,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怎麼搞的?身體不好還不好好的歇著?跑到這里受罪?手這麼涼,該死的,這些奴才究竟是怎麼伺候的?」

站在一旁的路公公、紅鸞一听,身體一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奴才(奴婢)該死,皇上饒命!」

「好了,這跟他們有什麼關系?還不趕緊起來?」听到皇後娘娘發了話,兩人顫顫悠悠的站起身,一臉惶恐的立在一邊,玄翌淡淡的掃了二人一眼,路公公面上一紅,趕忙拉著紅鸞退了出去。

玄翌攔腰抱起瀟溪就往內殿走,連個招呼也不打,驚的瀟溪臉頰緋紅,緊緊的拽著他的衣襟︰「你干什麼?」

玄翌呵呵一笑,曖昧的看著她緋紅的小臉兒︰「干什麼?愛妃希望朕做什麼呢?」

瀟溪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小心兒玩死我!」

「不許說胡話。」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後,玄翌不悅的蹙起眉頭,月兌鞋尚了床,緊緊的將她攬在懷中,柔聲問道︰「說吧,怎麼突然過來了?這個時候,你應該好好休息才對。」

「你都知道了?」見玄翌三句不離休息,瀟溪敏感的抬起眸子,與他清泉般的鳳眸對視,僅需一眼,她便已經看到了他眼底毫不掩飾的擔憂。

「放心,咱們這里有最好的藥,你的身體,一定能夠調理過來的。」瀟溪微微一笑,「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身體,也有信心,你別太擔心了。倒是紫兒她,你決定怎麼處置?」

「畢竟有那麼多人看著,我若是不處置了她,將來勢必有人參本到這里。暫時讓她吃些苦頭,怎麼?不舍得?」玄翌刮了刮她的鼻尖,知道她護短,也知道那丫頭對她不是一般的存在,所以當初決定的時候,才會那般的慎重。

「你不怪她嗎?畢竟這次,她可是絲毫不給你面子,你是皇上啊!」瀟溪的話讓玄翌無奈一笑︰「若不是你替我去了,說不定現在躺在那里的就是我,你覺得我有什麼資格去跟她生氣?那丫頭嘴巴毒了點,卻是個明事理的人,之所以那般生氣,還不是我在第一時間沒有出現在你的身邊?甚至于你都回宮了一天,也沒看到我的影子,這對她們來說,可是不正常的表現,生氣,也是情理之中的。」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瀟溪眨眨眼,原本準備好的話,如今卻連一句都派不上用場,這個男人,難道是愛屋及烏嗎?她的婢女所犯的罪,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啊,就被他這般輕描淡寫的揭過了?

「什麼真的假的?朕的話你也要質疑嗎?不過,那丫頭暫時還不能給你,多多少少會讓她受些罪,雖說朕可以不予她計較,不過她的性子也需要收斂收斂,不然的話,遲早會給你惹來麻煩。」瀟溪微微頷首︰「嗯,我原本也是這麼想的,既然你都已經決定好了,那便這麼辦吧,她的性子,是該收斂收斂了。」

「不過,彩虹島那邊。」南風玄翌慢慢收了笑,面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彩虹島那邊暫時先不去了,這次寧家禁地一行,也不算沒有收獲,據我收到的消息,對方目前的注意力還不在我們這邊,彩虹島那邊的日程就先延後,你先好好養養身體,這科舉考試就要開始了,我也沒有多余的心去應付那些瑣事,好在對方暫時還沒有異動,我們且按兵不動吧!」

「那選秀。」玄翌淡淡的聲音里透露出清冷的意味兒︰「選秀的事那個女人既然要管,就讓她一管到底就成,你別擔心,好好養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不過,最近一段兒時間我可能暫時不能去你那里,你有什麼需要盡管跟小路子說,明白嗎?」

瀟溪心中一暖,旋即微微一笑︰「我知道了,你且放心養你的。不過這件事,記得跟我哥哥說一聲,也告訴下我的近況,讓他莫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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