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 vip4︰瑄王現,瀟溪安

作者 ︰ 雲沐晴

看著皇後突然冷下來的面容,瀟溪越發的忐忑了,敲打著桌面,微微垂下眼簾,斂去眸中情緒。

這個時候找她來,居然是讓她幫她做事?她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人,能幫她做什麼?面上卻不動聲色,低眉順眼的站起身,「臣女惶恐,不知皇後娘娘需要臣女做什麼?」

皇後靠在鳳塌上,神色懶散雍容︰「其實這件事很簡單,你只要回答我,做還是不做,就行了。」

「娘娘,您不要一提到他,就變得如此不理智。要知道,咱們面對的不是一個人,是一個外使團,倘若在東翰出了事,我們難逃干系,尤其是清王殿下還負責這件事,您不能為自己的兒子惹麻煩啊,就算要動手,也不應該選擇這個時候,您的聰明,您的睿智呢?」王嬤嬤說到激動處,也顧不上身份,只希望她家娘娘能醒悟過來。

看著這樣不在狀態的皇後,王嬤嬤不由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情’字,不知害了多少人啊!

無奈之下,瀟溪打量起這個傳說中最貴的馬車,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真的很會享受,瞧瞧馬車中的布置,完全稱得上一個移動起居室︰衣櫃、櫥櫃、書桌、書架、算盤、棋盤、茶水,就連蠶絲被、靠枕、軟榻居然都有備,太特麼會過日子了!看這些東西的質地,完全都稱得上是精品,看向南風玄翌的目光,越發像看暴發戶!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皇後松了一口氣,剛想轉身向皇上解釋,卻听到他說︰「以後沒事不用招明瀟溪入宮,這孩子年紀小,哪里懂那麼多?」話落,拂袖而去。

南風玄暮見狀,按上他的肩膀︰「皇弟,這位姑娘雖說不夠聰明,但人家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更何況當初這婚還是你自己求來的,怎能說翻臉就翻臉?姑娘家的名節尤為的重要,切不可糊涂啊!」

「你好你個明瀟溪,本宮當真是小看你了,如今你長能耐了?翅膀硬了?說話有底氣了?看來你並未將上次的話放在心上,既如此,自然就沒必要跟你客氣,來人,將這個以下犯上的女人給本宮收監,本宮倒要看看,是你的本事大,還是本宮的權利大!」皇後眸中滿是狠毒,如毒蛇一般纏上瀟溪,袖手憤怒一揮,兩名侍衛從外閃進,果斷的扣上瀟溪的肩膀。

出了皇宮,瀟溪抬眼瞥向那位上了馬車後就默不作聲垂首看書的男人,話說,他還真是將她無視的可以啊,她的存在感就這麼的低嗎?

「娘娘誤會了,若是從前,臣女定然不會猶豫半分,能為娘娘做事,那是臣女的福分。可如今畢竟冠了兩重身份在身,臣女做什麼事之前,都需要三思而後行,牽一發而動全身的道理,想必娘娘您也知曉,並不是臣女不願,而是不敢妄加斷言,請娘娘恕罪。」瀟溪咬緊下唇,顯得十分為難。

皇後那雙隱含著凌厲的丹鳳眼微微眯了起來,「呵呵,數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啊,明瀟溪,可以啊,恩?居然在本宮面前擺起架子,你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說到底,你這瑄王妃,也不過是個擺設而已。」

瀟溪不卑不亢的抬眸︰「娘娘過獎了,臣女是不是擺設,不是您說了算,是瑄王殿下說了算。」

瀟溪冷冷的掃了一眼站在身後的侍衛,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陰沉,看向皇後時,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這抹笑讓立在鳳塌邊的皇後更加憤怒,指著身後的侍衛大聲呵斥︰「還愣著干什麼?將她拖下去。」

皇後這麼一說,反而令瀟溪眸光一亮,眼珠輕輕轉了轉,便有了對策。

「你在想什麼?」男人突然湊到瀟溪的面前,淡淡蓮花香味兒充斥在鼻尖,令瀟溪為之一顫,小臉兒迅速的爬上幾朵紅雲,剛準備伸手推開他,卻看到男人唇齒間的笑意越發的深了,她突然明白過來,自己被這個月復黑的男人給耍了!

「噗嗤」一聲,北堂瓚搖著扇子,一襲金衣浪浪的走至皇上跟前,听完明瀟溪這番話,很沒道德的笑了︰「皇上,依本太子看,這瑄王妃著實該關,皇後娘娘的話說的多‘清楚’啊,這丫頭怎麼這麼沒腦子猜不出來?這皇後娘娘能不生氣嗎?」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只是說讓臣女幫一個忙,臣女想到如今身份不同,自不敢隨意答應,為此才惹了娘娘生氣,說來說去,還是臣女不夠聰明,未听出娘娘話中暗藏的深意,這才鬧出了後面一系列的事,臣女不才,求皇上、皇後娘娘恕罪。」既不能白白頂下這個罪名,也不能說的太‘清楚’,這樣模糊不清,卻又暗藏深意的話,也許是瀟溪目前唯一能做的。

「可他還能在東翰待幾天?若是早點動手,還至于像今天這般奚落本宮嗎?」一看到他的那張臉,就想到記憶中的某人,皇後就抑制不住的發狂發怒,他是她這輩子的逆鱗,既然得不到,就不惜毀了,毀的徹底。

抬眸時,皇後‘慈愛’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瀟溪清澈的水眸中逐漸溢出一抹冷笑,抬起眼皮不冷不熱的看了她一眼,這才推開南風玄翌站起身,恭敬的朝司徒震福了福身,語氣淡淡︰「啟稟皇上,大概是這樣吧!」

「納尼?大概?喂,你這里擺著的算盤,難道是擺設不成?做人要誠懇,啊喂!」由于兩人距離很近,瀟溪可以看到男人清晰無比的眉眼五官,不由驚嘆他玉質蓋華的傾城容顏。想象著他得虧是個男人,若是女人的話,會不會讓全天下的男人為之瘋狂?

皇後看著北堂瓚那張風華萬千的臉在自己面前晃悠,听著他故意將‘清楚’二字咬重,想到而今還在關在禁閉室思過的司徒清,心中的恨意更甚了,可礙于皇上在這里,她又發作不得,只能強忍下這口氣。

南風玄暮、冰痕、北堂瓚自覺無趣,緊跟著出了清華殿。

「呵呵,是啊翌,雖說女人笨一點可愛,可若是太笨的話,日後溝通起來豈不是大麻煩?依本太子看,趁現在還沒定下婚期,不如趕緊換個!」冰痕狹長的鳳眸閃爍著異樣的色彩盯著南風玄翌,俊美的容顏在紅衣的襯托下,綻放出妖嬈蠱惑之美,讓站在她身邊的瀟溪‘自慚形穢’。

南風玄翌淡漠的眸子染上一絲溫和︰「跟本王回去。」話落徑直轉過木椅,瀟溪可不敢向他這麼無禮,向皇上皇後施禮後才配合的推著他,出了清華殿。

「噢?大概?此話怎講?」看著瀟溪不卑不亢的模樣,司徒震感覺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你再這麼看下去,本王會以為你愛上我了!」南風玄翌突然從書案中抬首,目光清亮的看著瀟溪。

「瑄王爺,萬萬不可,此事父皇已經下了聖旨,怎能出爾反爾?望王爺多加思量!」司徒寒一襲黑色錦袍沉穩內斂,微蹙的眉頭不悅的看向南風玄翌。

登時攥緊拳頭,粉腮微鼓,胸口積攢的悶氣以及在皇後哪里受的鳥氣,一下子全從小鼻子里蹭蹭的冒出來,再看著男人似笑非笑的臉,不知怎麼的,小拳頭就那麼的飛了過去,不偏不倚的,正好甩在了某個對自己眼楮情有獨鐘的男人身上,隨著耳邊悶哼聲傳來,瀟溪炸毛般的看著他︰「死男人,沒事別再本姑娘面前賣萌,你這張臉,我看到就討厭,討厭!」

死女人,不說是什麼事,就讓人答應?這符合人的正常邏輯思維嗎?萬一你讓姐去殺人,姐也要硬著頭皮往前沖?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去拒絕,最起碼以自己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與她抗衡?若是違背她的意思,說不定又要拿娘親威脅她,這下可怎麼辦?

不過說是這麼說,瀟溪可沒忽略到他說到數不清的錢時,那副賤的要死的模樣,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她勾搭上一個妥善的長期飯票?

一場尚未發生的陰謀,就這樣被突如其來的南風玄翌扼殺在搖籃之中。皇後攥緊拳頭,氣的渾身打著戰栗,王嬤嬤心里不忍,趕緊勸道︰「娘娘,您這又是何必呢?咱們來日方長,還怕找不到機會?」

南風玄翌清泉般的鳳眸微微轉動,勾唇一笑︰「大概是爺的錢太多,數不清,回去後,這個問題本王會認真對待。」這幅誠懇的模樣在他身上表現出來,為毛看著這麼別扭呢?

「明丫頭,事情是這樣的嗎?」本來皇上還對明瀟溪心存好感,听皇後這麼一說,越發覺得明瀟溪不懂事了,不過,既然是對峙,自然也要問問她的說法。

南風玄翌瞥了眼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明瀟溪,忽然垂下眸子,似在斟酌著什麼。

隨後咕嚕嚕的爬到車門處,掀開車簾,對著正在駕車的黑霧道︰「喂,黑漢子,還有多久到明府?」

瀟溪突然猥瑣一笑︰「你說的沒錯,本姑娘確實看上你了,不過,相對你本人來說,我更喜歡你的錢。喂,你是不是很有錢?」

「是,是誰?來人,來人啊,有刺客。」清華殿中彌漫著的濃厚血腥味,讓皇後瞬間回神兒,盡管已經嚇得臉色發白,卻依然端莊不失威儀。

南風玄翌終嘆了一口氣,看向明瀟溪,「過來。」語氣中是不容拒絕的冷漠。司徒寒垂著首不敢妄言,朝皇後行禮後,也退了下去。

「本王的女人,也是爾等敢動的?」瀟溪只感覺背後冷風呼嘯而過,自己便被扯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頭頂也隨之傳來男人低沉霸氣的聲音。

听到這里,明瀟溪微微眯起水眸,她總覺得這幾個人之間有問題,可一時之間又看不出來問題癥結在哪里,不過,這幾個人的配合,是不是也太好了點兒?

「怎麼?如今做了郡主,端起架子來了?本宮讓你做件事而已,至于想這麼半天嗎?」皇後摩挲著鮮紅的蔻丹指,扯著諷笑瞥向瀟溪。

「皇後,朕也想問問你,瑄王妃犯了什麼事,讓你如此大動肝火?」東翰帝司徒震的聲音從門後傳來,緊接著魚貫走入三皇子司徒寒、南疆太子冰痕、西祈大皇子南風玄暮以及北冥太子北堂瓚。

明瀟溪磨磨牙,提醒自己好女不吃眼前虧,‘磨蹭’著站到南風玄翌身邊,一副小媳婦的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皇後看著眼前的陣仗,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但長久以來的對抗,讓她很快穩住心神,疾走幾步後,沉穩的跪在司徒震面前,腦子飛快的運轉︰「啟稟皇上,您誤會了,臣妾招瑄王妃進宮,只是想與她商議下婚禮的細節。想到之前蕊兒的事,想讓瑄王妃幫忙勸說瑄王一下,未曾想被她嚴詞拒絕,臣妾是本著兩國友好才多嘴的,沒想到是這個局面,臣妾一時氣不過,就想關她幾天緊閉,結果後面的事,您都知道了。」zVXC。

司徒震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他十分不爽的瞪了皇後一眼,轉首看向似在沉思的南風玄翌,滿臉威嚴︰「朕乃九五之尊,金口御言,說過的話豈能說反悔就反悔?忘了‘君無戲言’是什麼意思了?」

這樣凌厲逼人的南風玄翌,是皇後不曾看到過的,記憶中的他,一直保持著最得體的笑容,說著最得體的話,從來未曾出現過如此嗜血的一幕,看著仍舊躺在地下苦苦哀嚎的侍衛,皇後背後不由冷汗直冒,可她畢竟是皇後,畢竟是在後宮如此殘酷地方模打滾爬這麼多年的勝利者,怎麼可能會被這陣仗嚇住?隨即斂了斂心神,笑容有些危險的看著南風玄翌︰「瑄王殿下,這里是鳳翔宮,東翰後宮,您未曾通報就擅自闖進本宮的寢宮,不覺得于理不合嗎?嗯?」

天才啊,艾瑪,怎麼不來道雷劈死這死女人呢?瞧瞧,這話說的,死的居然也被她說成了活的,不做影後,真是可惜,太特麼可惜了!

瀟溪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後的男人是誰,雖然提著的心在瞬間落了地,可剛剛看到的血腥場面,仍讓她心有余悸,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死死的揪著他的前襟,感受著他渾身散發而出的凌冽氣息,這一刻,她突然覺得,他其實也挺不錯的。

果然,這番提點,讓皇後的腦子一下子懵了,良久之後,她面色微僵的看著王嬤嬤︰「對不起女乃娘,是本宮太急切了,你說得對,我該冷靜冷靜,冷靜冷靜。」一邊說著,一邊面露哀傷的朝自己寢殿走去。

「本王若是再不出現,豈不是就見不到自己的王妃了?嗯?」男人冷眼凝視著站在鳳塌邊上的皇後,清泉般的鳳眸中,凝聚著強烈的霸氣。

「回娘娘,您真的誤會了,臣女不是頂撞您,只是在陳述事實。」瀟溪看著氣的滿臉通紅的皇後,眸中閃過一抹不屑,但面上,卻表現的十分自責。

「瑄,瑄王?您怎麼會在這里?」對于南風玄翌的出現,皇後是始料不及的,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鳳翔宮,這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南風玄翌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明瀟溪微微抽搐的臉︰「這麼說的話,是有點問題。」

皇後被皇上這麼一瞪,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這件事已經被大化,如果南風玄翌真的退了婚,那她接下來的計劃豈不是全部泡湯?今日原本想要讓她辦那件事,卻沒想到這丫頭如此機靈,更沒想到南風玄翌對她會如此的上心,甚至沒想到皇上和各位太子會突然駕臨鳳翔宮,一切的巧合下,才致使自己處于如此被動的地步,罷了罷了,今日不成,那就擇日,就不信這丫頭每次都能逃得過去。

南風玄翌摩挲著下巴,認真的思索著女人的問題,良久之後方才吐出幾個字︰「大概是吧!」

「大膽,居然敢向本宮頂嘴?誰給你的膽子?」皇後芊芊玉指顫抖的指向瀟溪,丹鳳眼中滿是狠戾。

須臾,她看向南風玄翌,一臉歉然︰「瑄王爺,本宮沒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其實這本身就沒多大的事,瀟溪尚小還不懂事,也不應該怪她,本宮一時之間忽略到她的年紀,才會氣上心頭,如今想想,也怪本宮不通情達理,如果鬧到解除婚約這一步,是不是有點過了?」

兩人嚇的身子一抖,剛準備架起瀟溪,一道銀光驀地閃過,擦著兩人的手腕而過,隨著兩聲痛苦尖叫,鮮血如水注般濺了出來,瞬間癱倒在地,瀟溪看到落在地上的斷手,瞳孔深深地額收縮,就連皇後也嚇得忘記了反應。

黑霧微微抽搐著嘴角,悶悶的道︰「快了,兩盞茶功夫。」候聲低居。

瀟溪不爽的放下車簾,剛想看看某個倒霉男人的狀況,卻在回頭的瞬間,貼上了一張溫熱的臉,不偏不倚的,她的唇與他的唇,緊密的結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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