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秘書說著就出去了。
「什麼驚喜？什麼東西？」
「明天你就知道了，我們再來幾盤。」
許暮陪他又玩了幾盤便不想玩了，一個下午他都沒有提到學校的事。晚上回別墅的才忍不住問他，他只叫她少安毋躁，自然會有人來請她回去。抱著半信半疑的心態入睡，第二天一早他又把她帶去公司。
一下車就摟著她走進馳駿大廈，路上遇到的人都對他們點頭哈腰問好。
這樣的待遇許暮還是第一次經歷，便也對他們也點頭哈腰的，誰知道他們把腰彎的更低了。
「給我站直來。」宗遲看著她的樣子不免覺得好笑，扶著她站直。
「我承受不起，他們的年齡都比我大還給我行禮。」
兩人進了專屬電梯。
「那你就還回去？別丟我的臉。」
「……」
電梯在頂層停下來，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辦公室。
宗遲一早就去開會了，留下許暮一個人在辦公室。
閑著無聊便打開電腦想看電影。
網頁上方的大字映入眼簾。
蔣家千金艷/照/門，性/愛視頻曝光。
許暮匆忙點擊進去，照片比昨天的那組尺度更大更多，視頻也很清晰，但公布出來的都打上了馬賽克。
看著那個男人的臉，許暮覺得有些眼熟，仔細想了下，忽然想起那天和蔣婧詩在快餐店的那個，就是他，隔天學校的同學就收到照片了。
這些消息不是都被壓下了嗎？怎麼今天曝光的比昨天還要多？連視頻都出來了。
「把你手里的東西匿名寄到各大報社去。」
腦中閃過宗遲昨天對宋秘書說的話，這件事是他干的！
許暮恍然大悟。
帖子下方罵聲一片，微博遭到瘋狂轉載，蔣婧詩成了艷/照/門的女主角，一夜之間爆紅，蔣氏的股票開始瘋狂下跌。
「覺得好看的話下次我們也拍一組。」
耳邊突然傳來宗遲的聲音，許暮嚇了一跳，看得太入神了。
「這是你干的。」沒有問他，而是直接肯定了。
「對，就是我干的。」
「為什麼？」
「敢打我的女人就得付出代價。」
「打我的不是蔣婧詩。」
「你放心，接下來就輪到蔣老兩夫婦。」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現在已經不計較了，「她是個女孩子啊，出了這樣的事她的未來都毀了。」
「知不知道你被打就是因為她？你的臉還腫著。」
「我早就知道了，你現在這樣對她我的臉就能不腫了麼？你要她以後怎麼做人？」
「我管她怎麼做人，這是她自找的，」宗遲斜著一邊嘴角冷笑，伸手打開電視機，「自殺了呢，這就承受不住了，游戲才剛開始呢。」
許暮听到他的話趕緊看著電視機，屏幕里許多記者被蔣家的保鏢攔在了醫院門口，報導著蔣婧詩吃安眠藥自殺的事件，目前正在急救室搶救。
看到這里，許暮奪門而出，出了馳駿大廈。
走在路上，她卻不知道去哪里，當時的想法只是想瘋狂逃離宗遲的身邊，這個男人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