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浩,」她蹭了蹭顏浩的胸前的衣服,「你們說我們的酒樓用這個當主打產品怎麼樣?還有桃子味,西瓜,梨子,只要是水果都可以打成果汁的。」
「好,」顏浩輕輕晃著手中的杯子,再喝了一口,如若放在酒樓里,想來也沒有人會不喜歡的。
右兒說過,就算是開酒樓,也要有自己的特色,這叫主打,沒有主打的地方,會被淘汰的很快,他不得不說,她的想法極為的超前,而且十分的精闢,他再一想,齊右兒七歲時就已經開始做生意,這丫頭莫不是天生的生意人。
他放下杯子,輕輕撫著懷中女子變的細膩白皙的面孔,這才是她的真容吧。
她的丫頭長大了呢。
齊右兒和顏浩最近幾日都是一起研究果汁,顏浩又是配出了自己的藥草茶,這樣一來,他們酒樓里的飲料就有十幾種之多了。
又是在畫什麼,顏浩放下手中的書,溫潤的夜明珠放出柔和的光亮,落在他們的身上,點點清落,他有時都是無奈,齊右兒的字真的不堪入耳,不對,應該是慘不忍睹才對,偏生的你還以為她在用功,其實她沒事還喜歡在他的書上畫上一只小雞,烏龜什麼來著。
他伸出手,合上了她剛畫好的一頁。
「這是什麼,有兔子穿裙子的嗎,還有這麼夸張的蘭皮老鼠?」他一樣一樣看著,這都有數十種了,而且還是形態各異。
「這叫卡通,」齊右兒賣力的畫著,「我二姐手工不錯的,這是我一早就想好的,讓二姐做這些,省的她在家無聊了,還能賺些錢。」
「庭予又不是養不起她,」顏浩放下手中的畫紙,心底對她的話又是哭笑不得。
「這叫女人當自強。」齊右兒刷刷的幾筆,又是畫出了一張,她以前最愛這些,還專門的學過,雖然說現在閑了十幾年的時間沒有動筆,可是有些東西,它是忘不掉的,這不她已經畫出感覺來了。
顏浩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了,他向齊右兒伸出手。「右兒,休息了。」
齊右兒扔下手中的筆,伸開雙手,這y的日子太過**了,這麼一些路,都不願意走了。顏浩走了過來,輕松的就抱起了她。
她星眸點點,瓷白的皮膚在夜明珠的柔光下越發顯的冰肌如骨,寬大的袖子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向下一滑,露出了一截如同白藕一般的手臂,她將自己的頭靠在顏浩的肩膀,與他的呼吸相融了起來。
「右兒。」
「恩,」她女敕聲聲的應著,無端的多了一些成親後才有的吳聲軟語,顏浩的眸色微濃,墨黑的瞳眸中也是張揚了一種怪獸,眉目雖仍是清遠,卻也煙波輕橫,仍舊是那股子清逸之氣宛于他的雙眉間。
他唇角微揚,端的好一個好心情。
他喜歡她對他的依賴,卻不是時日緊盯,他喜歡她過人的聰慧,卻不過張揚,也喜歡她有時的小迷糊,更喜歡她時不時的像半個孩子。
「你啊,」顏浩低下頭,一雙細膩白藕般的手臂就已經圈上了他的脖頸,還帶那種天然淡淡女乃氣息,撲入他的鼻息間,他的呼吸微沉了半分。
精巧的紗漫放下,偶然的還能窺視到里面吳濃軟語。
齊右兒起了個大早,可是一模身邊的溫度,就知道顏浩早就離開了。
這工作真不好,她坐起來生了會悶氣,她可憐的老公,又是被皇帝抓住上朝了,起的比雞早,睡的經鬼晚,那麼一些俸祿,都不夠她挖個人工湖,難怪外面那些人說她敗家來著,她就是敗了怎麼了,她老公可喜歡她敗了。
她眼楮一彎,跳下了床,然後拿起了桌上放著的幾頁畫紙,去找齊南兒去了。
齊南兒住在相府的東院,這里是一個獨立的小院,庭瀾與庭予都是住在這里,這是相府頂好的院子,里面山石花卉,自得天成,到是一翻好景色,不過,齊右兒可是沒有空欣賞什麼景,再應景撲個什麼蝶。
她進去時,齊南兒正在縫衣服,清一色的黑色,她知道庭予喜歡黑色,只是這每套都是這個以,他就不怕得色盲嗎。
「右兒,你怎麼來了?」齊南兒放下了手中的衣服站了起來,還頗有些意外,她怎麼有空到她這里來,不是說她最近忙都不沾府門嗎。
「姐,我來找你幫忙的,」齊右兒打量著屋里的一切,直接走到衣櫃前,打開了一看,頓時腦門上頓頓的滑下了三條黑線。「姐,他穿的完嗎?」這櫃子里都有幾十件黑衣了,從冬夏到春秋都是備齊了,還有靴子之類的,要是庭予穿的省一些,估計這幾年都是不用再買衣服。
齊右兒小臉一紅,成親數月,仍是從前那般害羞,「閑來無事,只能做些針錢活。」
「無事啊,」齊右兒眼楮一轉,「那正好了,姐姐幫忙一個忙。」
「恩,」齊南兒眨了依舊清純如甘泉的雙眸,「我能幫你什麼?」她很笨的,除了一些針線活,什麼也不會,
庭予剛回來就看到妻子正坐在塌縫著什麼東西,她低垂著小臉,柔細的發絲輕輕垂于頸間,拂出了一道她所不知道的風情,純真卻也誘惑,他心意一動,走了過去,大手一伸,已然將齊南兒摟在了懷內。
齊右兒一驚,差一點讓針扎了手,可是身上傳來熟悉溫度,讓她安然的軟了身子,靠在他的懷中,一雙小手也是緊緊抓住了他的衣服。
庭予滿意她的從順,一手拿起她剛做的東西看了起來,卻是濃眉緊鎖,這是什麼東西。
「右兒送來的,說是讓我幫忙做的,」齊南兒柔聲說道,她可是老實人,從來不說慌話的。
「恩,」庭予眉于依舊未松開,發現自己未做好的衣服正被放放在了籃子里,頓時心里有些不舒服。
「我的衣服不做了嗎?」他低下頭,挑起妻子尖細的下巴,就發現她的水眸跟著暈了一眼柔波,右兒說,這些急要的,所以。她感覺對不起庭予了,可是她都答應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