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齊老太太一手抓了一只雞,齊右兒想如果她腳也能抓的話,可能現在就連兩只腳上都是綁了一只吧。
「娘,我找到了,晚上咱們有雞蛋吃了,」高氏拿著那些雞蛋高興的跑了出來。
齊老太太一听老臉也是笑成了菊花,「是啊,不但有雞蛋吃,還有肉吃,」吃自己的當然會心疼,可是吃別人的,那是絕對不會心疼的,尤其是齊中的,他們一個人拿雞,一個人抱著雞蛋就當要向外面走時。就听到了身後齊右兒軟軟的聲音傳了過來。
「女乃女乃大嬸,那是我家的東西。」
齊老太太和高氏同進的一愣,然後轉過身望著這個特別冷清的孩子。
齊右兒還是那張臉,比起小時候是長開了一些,可是還是沒有見的變了多少,她的聲音是稚女敕的,可是語氣卻是冷的。
「什麼是你家的?你爹是我生的,這當然就是我的,別說拿他一只雞,就是拿光了,你爹也不會說什麼。」齊老太太第一次被別人的反駁的有些面子過不去了,她在家里作威作福習慣了,幾個兒子都是對她畢恭畢敬的,哪輪到一個還沒有長開的孩子對她指手劃腳的。
齊右兒抿緊了自己的小小的唇,望著齊老太太和高氏的滿載而歸,她冷笑了一聲,帶著稚女敕的臉上,是一抹只在在成人眼中才會出現的諷刺。想要拿走他們家的東西,沒門。
她爹沒日沒夜的挖地龍喂雞,她娘從來都是舍不得吃一個雞蛋,怎麼可能平白的給她們拿了去。
他們家又不欠老大家的。
就在齊老太太和高氏興高采烈的帶著東西說說笑笑,還在說著晚上要吃什麼時,就听到身後傳來了一陣孩子的哭聲。
「爹,娘,女乃女乃和嬸嬸偷了咱家的雞和雞蛋。」
齊右兒從屋子里跑了出來。兩條小小的短腿不斷跑著,然後砰的一聲,她摔在了地上,也是摔了一身的土,然後她哇的一聲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已經引來不少的路人。
「四丫!」這時听到消息的的齊中夫妻剛到家就看到齊右兒摔在了地上,一臉的土,又是哭的難過,哭的連聲音都是要沒有了。
顧氏扔掉手中的東西,連忙跑過來抱住了哭的嘶心的齊右兒。
齊右兒一見顧氏,眼淚掉的更凶了。
「娘,女乃女乃壞壞,她和嬸嬸偷了咱家的雞和蛋蛋,還打四丫。」
結果她的話剛說完,齊老太太就炸開了,她用力的跳了起來,指著齊右兒的鼻子就罵了開來。
齊右兒說她是潑婦,還真的說對了。
「你個小兔崽子在胡說什麼地,誰打你了,誰偷你的東西了,這是我兒子的,自然就是我的,我想要拿多少都行,還輪不到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在這里說事,顧向花,這是你教的是不是,齊中,」她又是指向齊中,
「我怎麼生了這麼一個不孝的兒子,不過就讓你拿只雞孝敬你老娘,怎麼,還讓你們家這麼糟蹋這個老婆子,」說著,她還一坐在了地上,不斷的打起了滾來。
「天啊,你怎麼不劈了這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啊,他爹,你來看看你的兒子,他不是人,不是人啊。」
她不斷的在這里的嚎著,齊右兒抹著自己的眼淚,總算是知道什麼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她見過不講理的人,可是卻是沒有見過麼不講理外加不要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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