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說正事呢,沒和你開玩笑!」佐洱有些孩子氣般地叫道。
星月笑意戛然而止,板著臉說道︰「那媛鳳對你什麼感覺?是不是和你之前一樣,把你當哥們當兄弟?」
「不知道,我自然不可能當面直接問她。所以……」
「所以想讓我這個冤大頭幫你探探路?」星月搶先說道。
「怎麼說我們都是兄弟,還是同生共死的兄弟,這點忙都不幫?」佐洱斜視道。
「打住!我和你是兄弟,和媛鳳還是姐弟呢。不過……看在你是我長期存折的份上,明天我幫你打听打听她的心思。不過,別期望你星月哥能獲得什麼驚天秘聞,你知道,我這方面比你還白的。」星月無奈地說道。
「行,不管結果如何,只要你幫了就成。」
「那晚上要不要好好伺你候爺我?」星月壞笑道。
「滾!我對男人沒興趣!」佐洱咆哮道。
「切,不懂幽默的家伙,我對男人也沒興趣。那我滾隔壁客房困覺去了。」星月說著,從沙發上站起。
「嗯,估計明天你一覺醒來,你家那里能上新聞頭條了。」佐洱在星月臨行前還挖苦了一下。
「和我無關。」星月將門帶上前,傳來最後四個字。
至此,兩個大男人之間的夜談才算結束。
而羅宇和茉莉回到苗嬸房子時已經晚上六點。
這時茉莉坐在破舊的沙發上,想著明天早上去雁回山的一些細節,而羅宇則在一旁練習著吹紙。眼下,他已經能將最厚的紙片保持在空中一段時間了。
「梆梆梆~」緊密卻小聲的敲門聲響起。
茉莉皺眉,羅宇倒是完全投入在練習之中,也沒理會敲門聲。
茉莉開門,心道︰「果然又是苗嬸。」
「茉莉,這幾天都沒見到你們,我……」苗嬸有些不知怎麼開口。
「苗嬸怎麼了?您有話直說無妨。」
「能不能再借我點錢?」苗嬸有些為難地說道。
「嗯?那三百已經花光了嗎?」茉莉輕聲問道。
苗嬸略有遲疑,點了點頭。
「苗嬸,是不是遇見什麼困難了?要是真有,看你這花錢如流水的速度,不如說說原委,看看我能不能幫你?」茉莉站在門口對著苗嬸問道。
「其實,不瞞你說,我一直以來就喜歡搓搓麻將。以前也都是玩玩,不過最近大伙都開始玩錢了,和她們也算熟,推月兌怪不好意思的,就跟她們在我家玩上了。可是……大部分都是我在輸錢,現在還欠了她們不少錢,所以……」苗嬸說道這里,便沒往下說了。
「賭bo?打麻將?」茉莉額頭拼出一個「川」字,認真地問道。
「嗯。」苗嬸有些尷尬地回道。
「苗嬸,實話和你說吧,下個月我和羅宇可能就搬走了。但是你在我和我弟最困難的時候出手幫我們,這份恩情我陳茉莉會記在心頭。可是,听說賭bo會抓住人的好勝心理,很容易上癮……多少家庭因為這事家破人亡。運氣這東西,真的不太靠譜。」茉莉認真地說道。
「茉莉妹妹,苗嬸我也懂,可是我就納悶為什麼我總輸,實在有些氣不過。若是你不方便,那就算了吧。」苗嬸見茉莉對她說教,臉上表情有些尷尬,似乎有些不耐煩。
茉莉搖了一下頭,輕柔地說道︰「苗嬸,我不是這個意思。雖然我不懂麻將,不過……你說你總輸,這樣的話事情就有些蹊蹺了。你們就在樓下你家玩嗎?」
苗嬸點了點頭。
「那我陪你下去看看好了。」茉莉說著,便準備將門帶住,隨即對屋里的羅宇說道︰「冬冬,我下樓一趟。」
「嗯。」羅宇答完,茉莉便和苗嬸下樓去了。
一樓苗嬸的屋子,茉莉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進來過。不過這次來,卻發現房間里少了台電視,還有一些裝飾品。
茉莉皺眉,看了一眼苗嬸,隨即指了指房間中空出來的地方。
「都……都輸掉了。」苗嬸說著,雙眼有些泛紅。
「什麼?!」茉莉吃驚,卻壓著聲音說道。
「一共輸了五千,現在還欠那幾個姐妹一千呢。」
茉莉有些無語,她是沒想過苗嬸的賭yin這麼大,居然能把家里的值錢東西都抵押給對方。
「苗嬸,你現在是什麼工作?難道沒什麼收入嗎?」茉莉並沒有立刻和苗嬸趕去內屋,而是在大廳里向苗嬸問道。
「個體店的營業員,不過最近因為打麻將這事和店長借錢,結果……連工作都丟了。」苗嬸說著,仿佛又蒼老了幾分。
茉莉無話可說。治病需治本,防洪需賑源。
隨即,茉莉讓苗嬸帶她走里屋,苗嬸的房內擺著一張方桌。里面坐著兩個大媽,一個脖子上戴著玉墜,手指上戴著金戒指。另一個手上戴著金鐲,頭發燙成卷毛狀。二人樣貌半斤對八兩,年輕時絕對只是普通貨s ……
而在她們兩中間坐著的是一個小太妹模樣的姑娘,若是星月在,他定能認出這個太妹就是和他一起學車的那位。
這事也趕巧,這小太妹的熊哥無故被一個猛人(當然是指某二貨月)給弄廢了,心情不爽,隨即這兩位大媽就找她來拼拼桌,讓她在麻將桌上發泄。
事實上,這太妹只是一個「幫凶」而已。
「喲,這誰家的姑娘啊?這麼俊秀端莊,嫁人了沒啊?要沒要梅姨幫你找戶好人家?」那個戴著金鐲子坐在桌子左邊的大媽看著茉莉,開口調侃道。
茉莉沒有答話,而是轉身湊到苗嬸耳邊說道︰「苗嬸,你先來一把,等這把打完,我看看情況。」
苗嬸不知茉莉何意,但是眼下苗嬸實在是有些走頭無路,只好死馬當活馬醫,把茉莉當成最後的救命稻草。而桌上的三人互望了一下,卻也沒說什麼,不過多少覺得茉莉有些不懂規矩。
開局不久,便看見右邊那個戴著玉墜的大媽將手伸到了桌子下面,還笑著說道︰「夏天蚊子可真多啊,苗妹你家是不是都沒點蚊香的啊?我腿上都被叮了好幾個包了。」
而中間的小太妹此刻也不動聲s 的將手移了下去。
不過此刻的苗嬸正認真地看著自己的牌,對于其他幾人手里的小動作,也是看不大清。而這方桌差不多有1.5米寬。
「果然,她們是合起來出千的……難過苗嬸說她總輸。看來苗嬸的x ng子還是和當年一樣,圖樣圖森破……」茉莉這時已經開了光之感應,看見她們三人在桌下由小太妹當中介,在那里互換著牌,心中感慨嘆道。
這把,是左邊那個自稱「梅姨」的老女人胡牌。
苗嬸臉s 鐵青小聲對著她們說道︰「能不鞥再賒一點?現在我手頭有些緊……」
「苗妹,這不是你的x ng子啊,你以前和我們出去吃飯可是很痛快的,還老提你家以前怎麼怎麼富裕了呢,說的我和你芳姨好生羨慕呢。」梅姨嘴角上揚,語氣輕挑,沒有退讓地說道。
「啪!」玉手拍桌,隨即桌上出現了一張市面上剛通行不算太久的第五套華夏軟妹子(rmb……),粉紅s 的1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