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勛恭敬道,倨傲的態度卻不見有多少誠意。
「本太子沒事就不能來?」
「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太子殿下愛去哪去哪。」
「你……」上官菁揚氣得不輕,「休假已結束,為何不去上朝,無故不上早朝,你有幾顆腦袋夠砍啊。」
「不想上朝。一顆腦袋。」
院子外,茗鐘等人可是捏了一把汗,恆勛真不要命了?上官菁揚以太子身份問話,也敢這樣答。柴進也是心惶惶,這恆勛的態度哪里把太子放在眼里,太子卻不治他不敬之罪。
「反了反了,你眼里還有皇上、還有本太子嗎?」
「皇上和太子高高在上,為臣的從來不敢直視,眼里自是沒有。」
上官菁揚差點噎道,這話要不是恆勛當著他的面說,是叫別人傳話,只怕那傳話之人已有性命之憂。
「憑你這幾話句,可以抄家滅簇了。」上官菁揚怒道,見恆勛沒反應,突然笑起來,道,「不過呢,好兄弟前來,你心有不滿發發牢騷也是無可厚非的。說吧,到底有什麼不滿。」
「真是兄弟?」恆勛盯著箐揚,眼神銳利。
「當然是兄弟,本太子可是言而有信之人。」上官菁揚生氣道,真是交友不慎啊,竟被一個臣子無視,他可是堂堂太子殿下,將來的一國之君。不過,也因為恆勛這份狂傲,從來不會因為他的身份而有所忌憚,他才能真正成為他的朋友不是。
「兄弟先行謝過了。」恆勛半真半假的道,「作為好兄弟,可一定要保我三年內不用上早朝啊。」
「你說什麼?」一聲怒吼,上官菁揚以為自己听錯了。
「好兄弟。」恆勛一拍上官菁揚的肩,「保兄弟三年內不用上早朝。」
「你也太狂妄了。」上官菁揚不可思議道,「幾天前在大殿上拒婚,好在不是當作滿朝文武的面,不然,一場牢獄之災你是免不了的。這會兒還要求三年不上朝。」
「我沒拒絕。」
「你也沒答應,你可是說了,婚嫁之事,三年後再提。有答應嗎?」
「廢話那麼多干嘛,到底答應不答應?」
又敢吼他?這場仗回來後,這小子是不是中邪了?
「答應、答應,又不是我說了算的。」
「要是連這點事都辦不了,將來如何做一國之君?」
上官菁揚要抓狂了,一肚子氣無處可發。只得郁悶的轉身。
院外,眾人早已被恆勛的狂妄唬住,還沒能回過神來,自然無人避開。上官菁揚看到那麼多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敢看他的笑話,一人一拳,一個人也沒放過……
恆影幻帶著小雪回到梅園,房間里黑燈瞎火的,不似平日里的明亮。
「小夏,你在嗎?怎麼不把燈點上。」小雪嚷著,讓恆影幻不要動,準備去點燈。
「不要點燈。」角落里傳出小夏驚慌的聲音。
「小夏,你怎麼了?」尋著小夏的聲音,恆影幻上前,驚慌中撞到椅子,痛得呼出聲。「唉呀。」
「小姐,你怎麼樣,很疼嗎?」早已適應黑暗的小夏見恆影幻要撞到,趕緊上前,卻還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