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妃!」
葉霜沫一大早起來,本想到園子里散散步,沒想見那徐明珠過來,笑嘻嘻的模樣。
想到昨日說的交朋友的事,葉霜沫也笑道︰「明珠小姐,早。」
「誒,什麼小姐不小姐的,七王妃可以像我羽姐那般就叫我明珠。」
「可以嗎?」
「當然啦,我們不是要做朋友嗎?既然是朋友,那便還是隨意一些比較好啦。」
葉霜沫笑了,道︰「既然如此,那明珠以後也別喚我什麼七王妃了,就叫我霜沫便是。」
兩人又說了一通,終是說到明日的皇帝大壽宴上。
「皇上的壽辰,每年都會辦一次,但今年畢竟是大壽,應該要比往日熱鬧許多。」
葉霜沫看向徐明珠,「你去過皇上的壽辰宴嗎?」
「呵呵,我與我羽姐從小便感情很好,她成婚後,我也時常去五王府找她玩。表姐夫,也就是五王爺,每年都要上帝都為皇上祝壽,我也跟著他們來過兩次。」
「那些個歌舞都是我們平日見不到的,可精彩了。誒,對了,你以前就住在帝都,應該年年都有來吧?只可惜那時候我不認識你。」
葉霜沫淡淡的笑了,在心里忍不住自嘲︰她一個五年來連自己「爹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的庶女,平日在府上能夠少受些欺負都算是好的了,又怎可能跟著一起出府,甚至是進宮為皇上祝壽了。
「……」
「明珠,我找了你半天,原來你是在這里啊?七王妃!」林羽衣找到了人,轉身對跟在身後的小丫鬟說道,「你先退下罷。」
「五嫂。」
徐明珠聳了聳肩,「哎呀,什麼七王妃五嫂的,干脆你們還是像我與霜沫一樣,都喚對方的名字罷。既然是朋友,作甚要弄得這麼復雜呀,你們說是不是?」
葉霜沫與林羽衣對視一眼,都笑了。
林羽衣忍不住拿手指戳了戳徐明珠的額頭,「你呀!」剛說完,又忙拿手中的繡帕捂住嘴咳嗽起來,這一咳,臉色也白了許多。
「羽衣,你沒事吧?」葉霜沫看她模樣,關心地問道。
林羽衣一邊咳,一邊朝她擺手。
倒是徐明珠一邊拍著林羽衣的背,一邊說道︰「我羽姐這是老毛病了,當年她和表姐夫出去游玩,路上遇了歹人,羽姐替表姐夫受了一掌,後來便這樣了。」
「羽衣,你與五哥的感情真讓人感動。」
這時候,羽衣也沒那麼咳得厲害了,雖臉色還是蒼白,她笑了笑,「我與楷言自小青梅竹馬,那日見他受傷,我當時也沒多想,只想替他承受一些,讓他少受一些苦。但如果當時他不是因為保護我,大可以只身而走的。」
「哎,霜沫你也別說我了,你與七弟看起來也是好得很,這可真是好。」
葉霜沫笑了笑,「也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