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往年的規矩來選,實在是乏味了,不如我們今年來點新鮮點的節目,大家說可好?」
往年,都是姑娘們一個個論次序出來表演節目,而這些節目,無一例外都是姑娘們的彈、唱、舞。然後底下的人便根據姑娘們的技藝和模樣扔花環以及繡球,得的最多的便是花魁。
「怎樣個新鮮法啊?」底下有人忍不住好奇地嚷道。
「是啊!」
萬嬤嬤媚眼一拋,「其實啊,與之前的玩法倒有些大徑相庭。這姑娘們吶,還是一個一個地輪番上場,只是我們今年不再比琴藝舞藝,畢竟時代在發展,我們也要改一改玩法。」
「玩什麼?」
有大膽的人已經站起來,「別磨蹭了,惹得爺心里直癢癢,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溜不是?趕快趕快!」
「咱們今天的玩法啊,倒跟這位爺的話有些牽連。我們不比技藝,就一個姑娘跟一個畜生的玩法……」
萬嬤嬤的話還沒說完,有人就吼了起來,「跟畜生有什麼好玩的?是不是沒新招啊?若是再不叫姑娘出來,爺可要走了。」
「別急啊爺!」萬嬤嬤笑道,「你若走了,這些個好戲豈不是看不成了?」
她望了底下人一眼,又環眼看了看二樓,這才道︰「爺看得勁興的時候可也別忘了投姑娘們的花啊!當然了,還是我們的老規矩,選魁是一回事,但若有爺看上了其中哪位姑娘,價錢出得合適,也可以將姑娘買下的。」
萬嬤嬤的話一落,位于高台後面的樂隊便奏起了樂,吹吹打打,好不喜慶。
被縛于某個房間的葉霜沫听到這樂聲,心里又慌又亂。
她被捆了手腳,要想逃已非易事。加上房里還守著兩名小廝,就算她能想辦法將繩子弄斷,逃出去也不太可能。
怎麼辦?
難道她的命就這麼苦?非得落個青樓女子的命運?
相比于七王府,在那里雖然不受人待見,但起碼還能保住自己的身子。甚至還可以有希望,說不定哪天夜擎越便放了她……
不!
她不能就這樣等,她要想辦法逃出去!
「唔……唔唔……」想了想,她搖頭晃腦地發了聲。只是嘴里堵著布巾,想說的話終是一片唔唔聲。
可房門內的小廝還沒有所反應,門口便響起了萬嬤嬤的聲音,「她可還本份?」
「老實著呢。」
「恩……喏,將這碗湯藥喂給她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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