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的瞬間,夜擎越已快速拉下一邊的帳子,恰好蓋住自己未著一屢的身子。
可葉霜沫的情況就不妙,她在床的另一側,所以並未有帳子的遮掩,且也來不及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住。
「擎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蘭欣。
她推門瞬間,便叫葉霜沫躺在床上、衣衫半掩的姿態愣住了。
今日她接到那邊的信,說是她那名未曾見過面的未婚夫近日便要去家里拜訪,她其實不著急,知夜擎越自是有辦法讓她如何面對。
可是落音卻說自今日起,因為鐘無離的關系,葉霜沫那賤人要與夜擎越同寢一屋,這叫她一下便慌了。
這幾日,她知道葉霜沫以侍、寢丫頭的身份生活在七王府,她倒沒覺什麼,只是想那女人到底不過是一個他掌權的幌子。
可是,如今突然得知那女人要和他同寢,這叫她如何不慌?
那女人是他的正妻,且擎越也告訴過她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那女人生得美麗,舉手投足間又別有翻滋味,如此一來,擔怕擎越不對她上心。
她亦不想讓擎越覺得自己是個善妒的女人,思來想去,于是便拿了信過來找他。
夜擎越伸手一個抓拿,原本還在幾步之外的袍子便像是被施了法似的,穩穩當當地落在了他的手里。
他幾下套在身上,掀帳走了出去,臉色微沉,聲音卻是柔的,「欣兒,你如何過來了?」
葉霜沫也趁此機會,迅速抓了被子將自己蓋住。
古蘭欣咬了咬唇,看了床上的葉霜沫一眼,這才略帶幽怨地說道︰「擎越,那邊來信了。」
「哦?」夜擎越看了她一眼,走至桌前給倒了杯茶,「先喝點水罷。」
「不了,」古蘭欣搖頭,走上前去抓住他的手,「信里說,他這幾日便要去我家中拜訪。這事太過突然,急得不行,遂才過來找你商量,你看這可怎生是好?」說著,她遞上書信。
他接過信函,快速讀了,微微皺了皺眉,「雖說是突然了些,可你們到底也算得上是到了適婚年齡,他如今一去,應該是順道提成親之事罷,倒也在理。」
「我知你有妻室,可我對你……」說著,她忍不住瞄了一眼床上的人。
「爺,我看我還是出去罷。今晚便留給你和蘭欣姑娘,我回夏荷苑去一晚,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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