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是否讓你覺得難堪了,所以才閉眼不敢看的?」
葉霜沫悠的睜開眼,卻見夜擎越不知何時已經穿好了衣服,而水秀還是光著身子,此刻正抓著錦被蓋了。
她的臉上,還有著未消褪的紅暈,在看了葉霜沫一眼後,她抿唇低下了頭。
「還愣在那干什麼?滾出去!」
水秀和葉霜沫皆是一驚。
葉霜沫將袍子套上已經冷得毫無知覺的身子,轉身緩緩向門外走,卻被夜擎越喝住︰「站住!」
葉霜沫站定,卻並沒有轉身。
直到身後一聲悶響。
回過頭去,卻是赤著身子的水秀跌在了冰涼的地上。她的嘴角有血流出,正驚訝且痛苦地看著夜擎越。
夜擎越站在不遠處,臉上笑著,卻讓人覺得寒冷和害怕。
水秀滿眼痛色,有著淺淺淚光,那眼神仿佛在問︰「為什麼?」
葉霜沫明白,是他將水秀扔在地上的。
看著水秀那顫抖著蜷縮成一團的身子,她終是不忍,奔過去拖過床上的被子蓋著水秀的身子,又掏出手帕擦拭她嘴角的血跡。
「別以為為本王暖過一次床,就異想天開。不過,王妃居然還是個如此善良的人。她甚至想過要成為本王的妾室,你現在卻還在幫她。」夜擎越冷冷開口。
他看出來了?
水秀一驚,忍痛看向夜擎越,「王……爺,奴婢已經成了你的人……希望王爺將奴婢留在王爺身邊……不然,奴婢……」
「不知道怎麼過是嗎?」夜擎越噙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還可以選擇死不是嗎?」
「王爺……」水秀的眼里滿是駭色。
而夜擎越只是朝門外一喝,「來人。」
隨即,自門外進來,接到夜擎越的暗示,拖起水秀便往外走。臨了,還不忘關上門。
葉霜沫心里痛恨不已,她看著夜擎越,「為什麼?她是一個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
「本王覺得,死人的嘴是最嚴實的。再者,不就是一個賤婢嗎,王妃又何必?」
「你要羞辱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她?我知道你是為了羞辱我,可你照著我來不就行了嗎?」
夜擎越一一掃過她的身子,「你覺得你有那個資本跟本王談條件嗎?本王沒有休你,你就該慶幸了。對了,白挽柔是你的娘吧?如果你想要她接下來的生活過得舒適,那就別忤逆本王的任何意願,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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