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擎越看了一眼只著肚兜的葉霜沫,「想來王妃自是忘記了初嘗人事的滋味了罷,本王今天便讓你重溫一遍可好?」
他的嗓音明明那麼好听,可她卻覺得是那樣的殘忍。
葉霜沫咬緊了唇,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身子卻還是控制不住輕顫起來。
是太冷了嗎?
「王妃不應聲,那本王就當你是答應了。」夜擎越笑得絕美,卻也是那樣的殘忍,「這樣一來,保住了我府上的名聲,到時候自也是保住了王妃的‘清白’。」
在說到「清白」二字時,他特意重了音。
「你叫什麼名字?」他突地收了笑,轉頭望向那名綠衣丫鬟。
綠衣丫鬟顫聲答道︰「回……王爺,奴婢……奴婢叫水秀。」
夜擎越點了點頭,轉眼變了臉色,「到床上去躺好!」冷冷的一喝,讓站在他身側的水秀忍不住一個哆嗦。
「王……王爺……」水秀腳下不穩,咚的一下便跌到了地上。
「怎麼,覺得本王不如在帝都的王爺們,所以連你這樣的賤婢也看不起本王?」
榮慶,也就是他的父皇,讓他多年遠離帝都不說,連婚事都不忘給他難堪。
破鞋?
呵!真是夠費心思。
「回王爺……奴婢……不敢……」水秀看了一眼站在幾步之外的葉霜沫,又看了看臉色陰沉的夜擎越,除了顫抖和求饒,似乎也不知道做其它的了。
「不敢,那就爬到床上去!」冷冷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似乎如果對方再說一個「不」字,他就會立刻奪去你的性命。
水秀哭著,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渾身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為了保住自己的命,只有一步步爬向床榻。
「王爺,她不過是一個無辜的丫鬟,放過她吧。」葉霜沫不忍地看著水秀,忍不住求著情。
夜擎越一換剛才的陰冷表情,微微笑著,「哦?那王妃是打算給我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用你那骯髒的身子?」
「我……」葉霜沫禁了聲,因為她知道,無論她現在說什麼,他都認定了——她是一個不潔的女人。
彎腰揀起地上的外袍,還不待起身,夜擎夜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淡淡的聲音自她身後傳來,「王妃,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王妃今晚若是出去了,那明日這絲帕上的落紅怕是不好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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