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斯萊特林隊今天比賽的失利,隊長弗林在事後檢討時站出來承擔了所有的責任,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明白那個人不應該是他,而應該是馬爾福才對。
「馬爾福根本不配做斯萊特林隊的找球手!」
比賽結束後,厄克特憤憤不平的對奇特拉抱怨。
「要不是他在最後關頭頓了一下,我們早就抓住金s 飛賊了!」
齊倫和厄克特的表情都很氣憤,現在的比數對斯萊特林隊相當不利。四個學院中目前冠軍杯積分排名暫居第一的是400分的拉文克勞,他們領先赫奇帕奇200分,再來才是斯萊特林的195分,位居最末的是只有50分的格蘭芬多。
「拉文克勞已經打過赫奇帕奇與斯萊特林了,所以剩下最後一場會是與格蘭芬多的對決。這場比賽如果格蘭芬多能夠迅速抓到金s 飛賊並阻止拉文克勞繼續得分的話,那我們還是有可能以微弱的優勢奪回今年的冠軍。」厄克特道。
齊倫在內心里計算了下,「如果那種情形的話,斯萊特林對決赫奇帕奇的下一場比賽我們不但得贏。而且還得贏得非常漂亮。最好是贏個兩百多分,否則即使格蘭芬多打敗拉文克勞,冠軍杯最後還是會屬于積分較高的拉文克勞。」
「也就是說我們不但得祈禱格蘭芬多打贏拉文克勞,還得祈禱赫奇帕奇的找球手迪戈里會輸給馬爾福那白痴……」
厄克特為大家做了總結。
奇特拉沉重的點頭,感到了肩上的一絲壓力。相信接下來的練習與比賽將不會再像往常那般輕松。
開學後的第二個禮拜四的晚上,準備要前往天文塔樓觀察月亮運行的齊倫與奇特拉,在三樓的樓梯口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波特。
他手里握著一塊巧克力蛙,表情疲倦從黑魔法防御術的教室里走出來。
「你看。」齊倫示意奇特拉隨著他的手指看去。
波特頭低低地沒注意到他們,他繞過一套拿著斧頭的老舊盔甲,來到底架上坐下。
他貪婪的吃著手中的巧克力,肩膀還在瑟瑟發抖。
「你猜他怎麼了,那麼晚還會在這里出現?」齊倫低聲問道,「難道是給盧平教授關禁閉了?」
「盧平教授看起來不像是會處罰學生禁閉的那種人。」奇特拉搖頭想了一會,面帶困惑的說。
黑魔法防御術的盧平教授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奇特拉不太清楚,但他知道今天負責教導黑魔法防御學的是什麼人。
「盧平教授身體不舒服,所以今天由我來代課。」
一月中旬的某一天,前晚剛結束變形的奇特拉拖著沉重的身軀來到教室。剛打開門的時候他還以為走錯教室來到魔藥學的地窖了呢,因為站在講台的居然不是盧平教授而是斯萊特林的院長,斯內普教授。
「沒想到你會加入我們。快點坐下,沃夫林。」
斯內普聲音一如往常的冰冷,也一如往常的偏愛斯萊特林,並沒有因為奇特拉的遲到而扣除蛇院的積分。
大部分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的學生都身形端莊的坐好,專心做著手中的筆記,並沒有好奇的回頭打量遲到的同學。
奇特拉抽出課本來到盧娜身旁坐下,她替他將課本翻到了正確的頁數,第三百九十四頁。
「真是太可惜了,上學期院長三次來代課的時候你為什麼要請假?」
齊倫將頭湊過來,擠眉弄眼的對奇特拉說,「你都不知道給院長代課有多舒服呢,光是一堂課我們就能能賺到50積分!」
奇特拉苦笑一聲,沒有正面回應齊倫的問題。關于自己月中變形的事自然無法明說。而且他發現斯內普教授的眼楮正直勾勾的盯著他。
「誰能告訴我,我上次代課時都教了些什麼?」斯內普緩緩的道。
一名拉文克勞立即舉手回答,「先生。是狼人。」
奇特拉心里咯 了一聲,表情微微一變。
「怎麼會是這個課題。」他心想。
「啊,是的。上學期我給你們教過一堂狼人的課……」斯內普露出一個y n冷的微笑。
「以及如何辨別狼人。」
教授的聲音頓住了一會,他將眼光移向奇特拉身旁的盧娜和齊倫,注視片刻後,又移回來與奇特拉對視。
「……」
奇特拉發現自己舌頭發干,心髒止不住的加速。怎麼會這樣……如何辨別狼人哪不是一年級的課程嗎?為什麼還需要重新再學習一次?而且還偏偏挑自己變形的那段時間來教?
各種問題一瞬間在奇特拉腦海里形成,他忐忑不安地望向面無表情的斯內普教授。
難道說教授真的受夠了,想要揭穿自己狼人的身份?
奇特拉咬住嘴唇,將眼光垂下。他無法去想象身份被揭穿的後果。到時候他肯定會失去在這里專研魔法的機會,離開霍格沃茲到處躲躲藏藏的,就像是個被放逐的人般得不到任何巫師的尊重。或許還會因為某一次變形失控傷人而被魔法部的狼人獵殺小組追殺……
斯內普抖著黑s 斗篷來到奇特拉面前,他手扶著桌子,眼楮眯起,將鷹鉤鼻貼近他的臉龐。
「我記得我布置了一篇如何殺死狼人的功課。」他道,「不過我听說盧平教授將它取消了?」
奇特拉不安的抬起頭來,喉嚨咕嚕一聲,深怕斯內普教授會突然指著他的鼻子大吼,「他就是狼人!快!殺了他!!」
「狼人------」
斯內普深深的盯著奇特拉的眼楮,仿佛能看穿他心中所有的恐懼。他嘴角浮上一絲莫名的微笑,然後轉身離去。
「------哪是上學期的事了。今天我們要講的是欣克龐克。欣可龐克是一種只有一條腿的生物,它們的身體像是一團煙霧朦朧不清,會在夜晚提著一盞燈籠,誘導旅人陷入沼澤……」
斯內普教授回到講台開始授課,留下後背被冷汗打濕的奇特拉癱在座位上喘氣。
「奇特拉,你沒事吧?」
盧娜將手搭在奇特拉的手背上,輕輕一拍,眼里流露著說不完的關心。
奇特拉本來想強行擠出一個笑容然後故作鎮定的道︰「我沒事。」
但不知為何一看到盧娜那充滿鼓勵的面龐,他的聲音就噎住了。
望看著盧娜明亮的眼楮,他仿佛讀懂了什麼,或許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躲躲藏藏的。
「為什麼不試試看坦率點呢?或許真正的朋友是不會介意自己的身份的。」
腦子里仿佛有這樣一個聲音在對他建議。那一刻他心動了。
奇特拉握緊拳頭,暗自做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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