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可見遠處天邊一道道御劍飛行歸來的人們。降落在村莊里,能夠看得到眾人滿臉的疲憊。
看到眾人回來劍哥趕緊跑上去說道︰「師兄們,小鵬回來了,還有,那個小姐也回來了!一起回來的。」
「沒出什麼事吧?」永凡問道
「沒事,都沒事,剛剛清幽師姐讓他回去休息了,我帶你們過去。」劍哥說道。
眾人來到小鵬居住的地方,眾人入清幽一般詢問下了小鵬,最後也是讓他先休息。
離開的時候永凡告訴小鵬,吳逝兄弟也經常出去找他還有那位小姐。
「知道了師兄,對了,我離開的時候撿到了一些東西,也許對瘟疫有點用。」說完小鵬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瓶子。
「這里面好像是狻猊的血,也許是那時和你們戰斗留下的,被我收集了起來。」說完小鵬吧瓶子遞給了永凡。
狻猊的血當然不是收集來的,而是青龍知道瘟疫的原因,從狻猊哪里取來的,交給小鵬的,畢竟不管怎麼說,那些村民是無辜的。
得到血液,永凡送給人龍谷的陳長老,給他去配藥了,希望可以治好瘟疫。
于此同時在村莊以外一個遙遠的地方。
「三哥,你沒事吧。」五太保問道。
自從上次被狻猊所傷,面對道教等人,三太保就躲到了這里,一直療傷,到面前為止終于好了一大半。
听到五太保的話,三太保說道︰「此仇不報枉為人。」
「是嗎?」就在三太保說完,遠處傳來一陣疑問聲。
「什麼人,鬼鬼祟祟。」三太保喝道。
「 哧 哧」腳步踩著松軟的泥土傳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三太保終于看清來人。
「是你。」看到來人三太保站了起來。
出現在他面前的居然是吳逝兄弟還有小蠻還有小妖。
「是我」吳逝回答道。
「逝我,你想怎麼樣?」三太保叫道。
「噓」吳逝把食指放在嘴邊輕輕的說道︰「在這里我是吳逝,不是逝我,被人听到不好。」
「裝神弄鬼,堂堂天門門主的大弟子弟子逝我,居然要改名換姓藏頭露尾。哼」三太保一語道出此人真正的來歷。
不管鎮派還是魔教,最神秘莫測的就是天門門主,傳說天門門主收有三個徒弟,分別取名,逝我,逝真,逝善,代表是死去的我,死去的真實和死去的善良。
沒想到出現在這里的居然是逝我還有逝真。
「你們來所謂何事?」三太保問道。
此時五太保和七太保知道來人後站到三太保後面隱隱形成進可攻退可守的陣型。
「我們這次來,有三件事。」逝我說道。
「哪三件?」
「第一,交出追魂香。」逝我說完直接伸手。
形勢比人弱,三太保不得不低頭,拿出追魂香交給逝我。
「第二就是」沒有說完逝我的拳頭就已經親密接觸在三太保的臉上。
躲閃不及的三太保,直接變成了熊貓眼,見到逝我動手,後面的五太保,七太保趕緊上來,也動起收來,只是迎接他們的卻是一個不比逝我弱小的逝真。
逝真對上五太保,小蠻和小妖二人聯手對付七太保。
刀光劍影,拳腳相加,沒多久戰斗停止了,逝我拍了拍手,撢了撢衣服上那不存在的灰塵,看著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三人,說道︰「第二件事就是教訓教訓你們,告訴你們別太張狂,就是你們十三人一起來,我們三兄弟也接得住。」
「第三件事就,師傅讓我告訴你,讓你回去告訴枯骨老鬼,不要以為他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別人不知道,自己收斂一點。」
逝我說完沒有理會直接點燃追魂香,但是燃起的青煙在空中聚而不散。
逝我皺了皺眉,「看情形狻猊已經離開此處,我們也離開吧。」
等到逝我等人離開,三太保等人慢慢坐了起來,過了許久說道︰「計劃失敗了,回去等著挨收拾吧。」
逝我等人回到村莊才知道玄敏已經回來了,也放下心來。問道這幾天發生什麼了,玄敏的回答和小鵬的大同小異。
「你們怎麼回出現這里?」玄敏看著逝我還有逝真問道。
「師傅讓的,我們就來了。真好也出來看看這一代正派的一些杰出弟子。」逝我說道。
「杰出弟子,難道還在你們師傅眼里?」玄敏說道。
「師傅說不可小看任何一個人,上一代門主的弟子悟我不就是死在道教手中的嗎?」逝我說道。
「悟我」玄敏說道︰「听說是被人偷襲被擒,後來听說被鎮壓在道教的鎮魔窟。」
「被偷襲也是自己實力弱,失敗了可以找借口,死了就沒有必要了。」逝我說道。
「我听說他們得到了一瓶狻猊的血液,估計要不了多久瘟疫就會被控制,到時我們就要離開了。」逝我道。
「離開」听到說要離開玄敏心中出現了一個身影,心中居然隱隱有點舍不得離開,「離開也許就很難再見了,下次就算再見估計我的身份哎」
寂靜的夜晚,斜月悄悄掛上枝頭,小鵬靜靜的坐著看著天空的月亮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在想什麼?」
听到有人說話,小鵬抬頭看到玄敏站在他的旁邊,小鵬拍了拍旁邊的草地,示意讓他坐下。
皎潔的月光照在兩人身上,把二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隱隱重疊在了一起。
「師兄們找到治療瘟疫的藥了,估計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要離開了。」小鵬說道。
「那不是應該高興嗎?」玄敏道。
「是該高興,可你告訴嗎?」看著嘴角微微上揚,但是在眼神里卻透出一股憂傷味道的玄敏,小鵬問道,「要是這次一別不知何時才能見面?」
「見面了又會怎麼樣?」玄敏問道。
「昨晚我又夢見那個夢了。」仿佛沒有听到他的話小鵬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但是听到他的話語,原本看向遠方的玄敏,沉默的低著頭看著地上,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其實,一樣。」
不知道有沒有听見對方的話,二人坐在月光下好久好久,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二人的距離好像短了一些,只是微微能看到那緊握的雙手是那麼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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