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相思煞 第十章 一世殤(6)

作者 ︰ 璃絡梨落

雲硯言語篤定,似不容置疑。

我撇過頭不理他,狡辯!

要是他明著說,將我當做替身也就罷了,可他明明將我當做替身,卻還要說這樣心中只有我一人的話。

男人就是口是心非!

見我不理他,雲硯也不生氣,依舊抱著我道︰「合歡,給我生個子嗣,將來我把江山交給他。」

這還沒成親呢,就要生孩子繼承江山,這進展是不是也太快了?

「你還年輕,可以納一群嬪妃慢慢生,不急!」

雲硯皺眉道︰「又說氣話,哪來那麼多時間慢慢生,再說我只要你一個就好了,孩子有個能繼承江山的也就夠了……」

頓了頓他又道︰「你上次不是問我那首曲子叫什麼名,那首曲子叫《月滿香殘》,合歡,我教你吹/簫可好?」

既是月滿,為何香殘?這兩個詞組合在一起,听了就叫人覺得別扭。

「不好不好,這個曲名一點也不好听!我不喜歡!」

雲硯今日的興致出奇的好,見我這般說也沒冷臉,反而哄著我道︰「好,不好听,那你改個名。」

我想了想道︰「叫《紅塵輾》好不好?長街長,煙花繁,你挑燈回看;短亭短,紅塵輾,我把蕭再嘆。」

雲硯一時驚訝的問我,「你听過這句詞?」

我不解道︰「這句詞難道很特別麼?為什麼我不能听說過?」

其實我也不記得這句詞到底是在哪里听到或者看到的,想來應該是以前在人間茶樓從說書人那里听說的,我有些心虛。

雲硯听後沒再說什麼,而是拿了碧玉簫教我吹曲。

我的琴是子堯手把手教的,四海八荒,算得上是獨一無二的,可我卻從未吹過簫,也不是刻意的回避,而是真沒想過要學簫試試。

我本以為我要學個陣子,不想一吹就上手了,好像那個曲譜就映在腦海里似的。

「我好像會吹這首曲子。」

難道是我記性太好?不過是听過雲硯吹過幾遍而已,又相隔數月,竟還能記得!

雲硯依舊會每天給長生牌上一炷香,既是長生牌,那人自然是還活著,雲硯現在已非當初朝不保夕的三公子,而是執掌天下的九五之尊,有什麼人是保不了的,又何須再多此一舉?

我想著想著,竟意外想到了當初雲硯推辭軒轅沖做媒時說的那番話。

我怎麼會忘記有這麼一茬子事!

便問他,「你上次跟軒轅沖說的,那位與你有白首盟約的姑娘呢?」

雲硯想也不想道︰「那是敷衍他的話,我瞎編的。」

從相府搬過來的長生牌依舊是那塊長生牌,不過旁邊多了一個桃木盒子。我抵不住好奇,偷偷打開看了一眼,里面放著的竟是那日我見到他滿身是血趴在地上撿的星月天眼!

欽天監選了吉日,大婚的日子就定在半月後。

這幾日雲硯批閱奏折的時候老會帶上我,若是在同一個殿內,他批他的奏折,我做我的事倒也罷了,可他偏喜歡抱著我批奏折,而且還總會問我的想法!

不消兩日我就受不了了,不耐煩的跟他說,「你就不能放開我,好好的批你的奏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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