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連續幾位報j ng者的描述,一起很惡劣的有組織群體暴力事件正在某小區某棟12樓發生,現場血流成河,傷者遍地。
在大約40分鐘之後,大批防暴j ng察與武j ng趕到了小區,刑j ng隊也全部出動,幾個派出所的干j ng被臨時調來支援。救護車也趕來了,緊急搶救後把二十幾個傷者送往醫院,有一些已經陷入昏迷中,情況非常危急。
j ng察們立刻展開調查,通過停車場門口的監控錄像,再經過報j ng的業主與小區物業保安的指認,確定了小區中的某人與這次事件有重大關系。
于是,費凡的房門被撞開了,最先沖進來的幾名特j ng,已經舉起了手中的微型沖鋒槍,準備應對最危險局面。
然而,室內只有一個穿著睡衣,捧著一碗泡面,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表情驚訝的中國男x ng年輕人。
費凡被j ng察控制住好吧,其實根本就沒人控制費凡,j ng察們只花了不到10秒鐘就把費凡小小的幾個房間檢查完畢,沒有見到其他人。
「人呢?」
費凡一臉莫名其妙樣子,反問︰「什麼人?」
「你的同伙呢?」
費凡似乎還是沒听懂︰「我的什麼同伙?」
這種時候,時間拖延的越久,就越難把所有嫌疑人都抓捕歸案。按照j ng察以往辦案的經驗,此刻嫌犯必定四處逃竄中,所以突擊審訊是必須的。
想要快速擊穿嫌犯的心理防線,就需要足夠的證據。j ng察們一邊盤問著費凡,一邊調查取證。他們調閱了現場的監控,又詢問了幾位報j ng的目擊者。
最後,由經驗豐富的老刑j ng開始盤問費凡。
「你的幾位鄰居都證明了,人是從你這個方向進出的,除非他們能飛來飛去,否則只有你家才能容納他們。說吧,你的同伙跑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外面打架我也听到了,可是我沒開門,也沒敢看。」費凡的底氣很足。
「你們小區有監控錄像,我的同事已經在查。現在說出來對你有好處,不要等到證據都出來,你再交代也沒多大作用了。而且,他們跑不掉的,這里是中國,要是讓一幫行凶的外國人都能跑掉,那我們也不用吃j ng察這碗飯。」
「剛才外面,居然是外國人在打架?!」費凡很吃驚的樣子。
「不想說,只會害了你自己,考慮一下吧。」老刑j ng走了,他在等同事找出新的證據。
現在一切都沒有確定。由于房門的角度問題,沒有直接目擊證人可以指認費凡,而在費凡家里也沒有找到凶器之類的物證。理論上,費凡此刻連嫌疑人都算不上,最多也就是個‘知情人’,也不好用其他方法。
過了一會,老刑j ng又進來了,他已經掌握了一些情況。
「解釋一下,和你一起回家的三個外國女孩去哪里了?」對費凡最不利的證據,就是電梯中的監控錄像,里面清楚顯示費凡與三位姑娘一同進出,老刑j ng打算把這個當突破口。
「她們沒有陪我進屋,只把我送到家門口就走了。」費凡胸有成竹,平靜的看著刑j ng。
「在哪認識她們的?」
「望海俱樂部。」
「哦?你在那里上班?」望海俱樂部的名頭,老刑j ng是听過的,多少也知道一些里面的背景。望海俱樂部有幾個外國女孩,還真不算什麼稀奇事。可一旦要去調查,那麼結果一定是查無此人。
「我去玩。」
「你?」老刑j ng一樂,覺得抓住了費凡話里的漏洞,「你大概還不清楚‘望海’的消費層次吧?一次帶三個外國小姐出來,你知道要花多少錢嗎?」以這個小區所處的地段環境與房價,以及屋內的裝飾,老刑j ng有充足的理由懷疑費凡。
「你是在暗示,需要我證明一下,我很有錢嗎?」費凡忽然笑了,他是真的覺得很可笑,接著又說道︰「或者說,因為我沒有錢,所以就會被抓起來嗎?哈哈哈哈」費凡大笑著。
老刑j ng很有耐心的等費凡笑完。他見過許許多多的人,其中有罪犯,也有無辜者。對于在他詢問中,各種表現意味著什麼,他很清楚。簡單說,關于心理學他是行家。
費凡慢慢收起了笑聲,冷著臉︰「我想知道,等會誰負責把門給修好,要不然沒法住了。」
「說不定一會你就要住到局子里去」,老刑j ng不再理會費凡,低著頭看著剛拿到的目擊者與報j ng的人做的筆錄。可越看,他越皺眉。
最後,老刑j ng忍不住又走了出去。他找到12樓的某個業主,也是報j ng者之一,同時也通過貓眼目睹了整個過程。
老刑j ng問道︰「你說自己看到了全過程對嗎?能再對我復述一次嗎?」
「可以,當時」,這位業主唾沫飛濺,神采飛揚的又吧唧了半天。老刑j ng對照著筆錄,沒有發現什麼前後矛盾的地方,可他的臉s 更難看了。
「你的意思是,從你鄰居家的方向,沖出來幾十個長著金s 、銀s 、褐s 、黑s 長發的黑人,穿著白襯衣黑西褲,光著腳,拿著白s 的金屬棍子,和另外幾十個拿著砍刀的人打了一架,最後黑人贏了。然後那些黑人把地上的砍刀都撿走,還押著對方兩個人又退了回去,是這樣嗎?」
「是啊。」
「你怎麼知道是金屬的武器?」
「我看到他們砍來砍去的時候,手里的家伙踫到一起,冒出了火花,不是金屬是什麼?」
老刑j ng想了想,又問︰「那你有沒有見到你的鄰居,或者黑人那邊有中國人出現?」
「沒看到。當時那些黑人圍成一圈,擋住了我門上的貓眼。」
「你再也沒見過他們出來?」
「沒見到,我一直盯著看,直到j ng察來了。」
「謝謝你配合。」老刑j ng沒話可說了,他很難接受這位目擊者的說法。
一幫頭發被染成五顏六s 的黑人,拿著長短不一的白s 金屬棍棒,穿著統一服裝,還光著腳,從天而降與另一幫人對砍了一場,然後消失了。
這是在講故事麼?
而從其他方面傳來的消息也很古怪。
監控錄像里只見到一伙人手持刀具進入了小區,這群人現在都躺在醫院。錄像里卻沒見到一群黑人出來。好幾位j ng察還在翻看著過去的監控記錄,目前依舊沒見到形跡可疑的人。干j ng們問過了物業保安還有小區里其他業主,也沒有人見到過有黑人進出過小區。一個都沒有,更別提一群。
一切都可以解釋,頭發可以染,皮膚可以化妝,光著腳可以算怪癖,統一的制服可以當作幫派的標志。不管多離奇,反正都屬于‘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但是,最後那群人呢?怎麼來的?又是怎麼走的?
幾小時後,各路j ng察們分批撤走,還帶走了一大堆所謂的‘證據’。
費凡僅僅是被限制出行,但這個決定也在第二天某些人的運作下,撤銷了。
反正沒有苦主鬧,也沒有平民傷亡,沒有任何方面的壓力逼迫j ng察去破案。混混們被抓了起來,按照一般的聚眾打架斗毆處理,因為沒有找到凶器,都沒辦法判重罪。
發生了一起莫名其妙的案件,又莫名其妙的結束了。這期間有些人做了一些工作,讓整個事件徹底平復,連媒體都沒曝光。事情到了最後,似乎不了了之。
總而言之,事情按照各方面都滿意的結果結束了。
老刑j ng還有點郁悶,但馬上又有其他的案件等著他,一直忙的昏天黑地。等到許久之後,老刑j ng才偶然想起這件事,但也就當作個離奇的案件看待。或許可以用來當作個‘故事’,講給後輩們听听,擺一擺自己的資歷。
差不多同一時期,還有兩起普通人的失蹤事件發生。
這當然不算什麼,因為失蹤的兩個人,是不招人待見的混混,就算家屬也只是報了個案,等到混混打工的那家公司賠了一筆錢之後,就再也無人關心兩位混混的下場。
絕大多數人,出于各種原因,都以為他們死了。
但費凡知道,他們沒死。
不光沒死,兩個混混對于費凡的偉大事業,還起了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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