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遇到的,世界上的女人那麼多,總有一個會對我的胃口。浪客中文網」季天臣笑了起來。
「我就怕你偏食,然後父親他們逼你。」這才是季含淺最擔心的,母親那個人相處了二十多年她怎麼不了解,不管什麼事都是以利益為先,也不管別人是不是願意。
「他們奈何不我了,當年沒能阻止你嫁給池雅紀我已經很後悔了,現在我怎麼可能還讓他們來操縱我。」雖然這麼說,對父母有些不孝,但是他自己的人生,他還是盡量要握在自己的手里。
「現在……還在後悔嗎?」季含淺眨了眨眼楮,不會哥哥現在還在後悔自己嫁給了池雅紀了吧。
「如果他對你還是向一開始那樣,早就沒有現在了。」季天臣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如果,池雅紀還是如初的話,真的就不會有現在了。他早就帶著她逃了,干嘛非要死守著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一點都不值得。
在他看來,女人是該為自己而活,就算有了心愛的男人也該是為自己而活的。那樣,她的人生才有價值意義,那樣的女人才能足夠吸引著男人不斷去追逐。
听著他的話語,季含淺也跟著笑了起來,「我倒是很期待我未來的嫂子,肯定是個很溫柔的女人。」
「我也挺期待的。」季天臣一臉神秘兮兮的笑了起來,似又想起什麼,收起了笑容,認真的看著她,「淺淺……你後來有見過少麒嗎?」
季含淺一怔,胸口如同被人狠狠的撞擊了一下,一雙眸子暗淡了下來。
她記得,最後一次見少麒,是一恆還沒出世的時候,他來那幢公寓找她,手里拿著一簇開的正盛的荼蘼花。
那時候,剛好是夏季,荼蘼花盛開的季節。
那次他匆匆走了以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
後來的日子里,沒有人向她提起過他,即使只是一個名字都沒有提起過。
就連和他那麼要好的練遙都沒有同自己說起過他的任何事情,他整個人如同從這個世界悄無聲息的消失了一般。
比很多年前的消失還要來的徹底。
而她也漸漸的不去想,漸漸的也就真的忘記了。到今天為止,是第一個人在自己面前提起他。
季含淺回過神,笑著搖了搖頭,「他像消失了一樣。」
「我在法國的時候,有見過他兩次。」季天臣輕聲說道。
「他過得好嗎?」她問。
好像幾年前,自己去他公司上班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恍如隔世一般。
「不知道。」季天臣搖頭,不知道該怎麼去定義這個好字。
易豐集團在這邊如日中天,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在商業上佔據了龍頭,算好嗎?
不知道?季含淺有些迷惑的看著季天臣,這個不知道真是意味深長啊。
「他感覺不如從前那般玲瓏剔透意氣風發了。」季天臣接著說,和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結婚,卻還要佯裝著幸福的樣子,算是不好嗎?
少麒犧牲了自己的幸福,來成全了那個愛他的女人,對那個女人百般好,卻始終無法給她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