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的駛向皇朝酒店,夜晚的上海,寧靜中透露著燈紅酒綠的糜爛,路上的行人漸少,只有為數不多的人還在大街上晃蕩著。
皇朝酒店門口,冷家的私家車停下,冷夜澈摟著白牡丹對司機吩咐一聲,讓他明早再來接他,就下車朝酒店大門走去。
他懷里的白牡丹心里澎湃著,雖然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可眼里的這個人,卻是她傾慕的人,看著臨近的房間,她的心跳越是撲通的跳動著。
冷夜澈摟著她開門進去,讓她坐在沙發上,走到桌前,拿起酒杯,到了兩杯酒,才又回到她的身旁。
「牡丹,我們干一杯。」冷夜澈將手里的另一杯酒遞給她,溫柔地看著她,此時覺得她就是她心里的那個她。
自己一杯喝盡,將脖子上的領帶松了松。
白牡丹接過酒,想都不想也喝下,她的酒量不好,所以,平常很少喝酒,今天卻因為他,破例,一杯酒下肚,臉頰瞬間酡紅。
冷夜澈看著她的醉顏,那是撩人的紅,伸手撫了上去,感覺到她臉的溫柔細膩,手微微顫動著,酥酥麻麻的感覺絲絲入心。
嬌顏,冰肌,眸凝似春水,冷夜澈沉醉在這樣的美好中,他的心在這涓涓潺潺的撥弄中跳動著。
「呵!」他感覺到他的身體里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伸手將她攬在身上,親吻著她的嬌顏。
「牡丹,你會恨我嗎?」冷夜澈手已解開她旗袍上的幾粒紐扣,胸前的肌膚露出,那般漾人心神,可他卻怕她會恨他。
白牡丹抬起頭,嘴角露出淺淺笑意,「五少,牡丹不會恨您!」
冷夜澈突然抱起她,朝床邊走去,手上的動作一刻都沒有停止,到了床邊,將她輕拋上床,看著她的大片春光,再也忍不住,欺身壓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她,然後一只手摟著她縴細的腰,另一只手將她的衣服褪去,女人的**就這樣呈現在他的面前。
那誘人的曲線,七分神似的容顏,讓他頓時如餓狼一般,撕咬摩擦,白牡丹弓著身體,笑意綿綿,做他的女人,哪怕是一夜,也好。
許是,今夜喝了太多的酒,冷夜澈徹底將她當做是莫悠然,想著她在那個男人身下愉快的嬌吟,他的心就忍不住的疼痛,對身下的女人就更加粗暴的索取,他要她,做他的女人,哪怕只是短暫的歡愛。
男歡女愛,侵蝕到夢中,撕裂了才愈合的傷口,他要發泄,幾近撕咬的纏綿,持續了一晚。當天漸亮的時候,他才在她的旁邊睡去。
白牡丹早就經不起這般折騰,沉沉睡去,她太累了,即便一晚冷夜澈都沒有放過她,誓要將她揉入骨血的索要,可她依舊是歡愉的。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知道嗎?你就是那一個人,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無用的,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真的是這樣!
這一夜的繾綣,是福是禍呢?冷夜澈誤將白牡丹當成了莫悠然,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可白牡丹雖單純,卻是另一個男人看上的女人,他動了他的女人,結果還會和這一夜的歡愛一樣歡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