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火族人被押到了水族的黃金牧場。那是一處三面環山,一面臨水的地方,只有一個山口進出。進了牧場才知這里是一處采金場,到處是在地面的礦石,山上寸草不生,奴隸們敲打礦石,篩撿金砂,被放牧的就是這些奴隸。眼前到處是衣衫破爛的奴隸,忙忙碌碌,不時傳來吼罵和皮鞭聲。四周高處有站崗的水族士兵。火族人被押到一排破草棚前,這是他們在這兒棲身的地方。干活的奴隸好多沒有鼻子或者雙耳,有的奴隸被鎖鏈鎖住一只腳,鎖鏈的另一頭穿過一根大圓木,鎖著另一個奴隸的腳,大圓木的另一頭同樣鎖著兩名奴隸。而每一個奴隸的臉上都被烙著一個大大的「水」字。破草棚中,腐爛的尸骨無人處理,尸體的臭味撲鼻,尸骨堆上,肥碩的大老鼠上下竄動,旁若無人,不時地啃食腐肉,蛆蟲大片的懦動,蒼蠅嗡嗡地飛舞著,那景象令人惡心害怕。
每天天剛放亮,奴隸們便被水族士兵驅趕著干活,每天都有人要逃跑,每次都被戒備森嚴的水族士兵抓回來。等待他們的是嚴厲的懲罰,情節稍輕者被割去鼻子或者雙耳,稍有反抗者被鐵鏈鎖在圓木之上,四人一組,不管你做什麼,都得四個人一起拖著一根大圓木。
這天,所有剛押進采金場的人被驅趕到一起。前方的一個土台上,一名水族的巫師不停地隨著鼓聲跳著夸張的舞蹈。土台的中間一個火堆熊熊燃燒,火堆中有幾支烙鐵。當巫師停止舞步,命令水族士兵架起一名奴隸上了土台,只見巫師從火堆中抽出一根燒紅的烙鐵,烙向被士兵摁在地上的奴隸臉上,隨著「滋」的一聲,一聲慘叫,而後巫師從一個盆中將早已準備好的藥汁蘸了一些擦在烙處。黑s 的藥汁能飛快的止痛,而且能防腐。傷口愈合之後,黑s 就深深地沒入肌膚之中難以去除。
火族的奴隸們被一個接一個地在臉上打上烙印,沒有人敢反抗,只有一聲聲慘叫傳來。很快就輪到了子y n,水族士兵抓住他瘦小的身軀摁在地上。巫師念念有詞的從火堆中抽出烙鐵,剛要上前,一旁的冷謀叫了一聲「慢!」接著獰笑著走到子y n面前問︰「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小家伙呢?」
「大人,還有一個小孩背上長了一個大毒瘤,現已不行了!」豐正在土台下忙趨身上前。
「噢!」冷謀眼珠亂轉,盯著豐正的臉。「等會兒本老爺親自去看看,替他診療診療!」一轉身,從火堆中抽出一根通紅的烙鐵,吹了一下,烙鐵立刻青煙直冒,他冷笑著來到子y n面前,慢慢地將烙鐵伸向子y n的臉,他要的就是看到子y n恐懼的樣子。
子y n開始大叫,拼命掙扎,士兵用力摁住他的頭,使他動彈不得。害怕讓他緊閉雙眼,咬緊牙根,渾身顫抖。
「滋!」一股青煙,一聲慘叫,子y n便痛暈過去,了嗎、冷謀手中的烙鐵並沒有抽走,不松手的在子y n的臉上用力烙著,烙鐵發出滋滋聲,冷謀咬牙切齒,雙眼瞪得溜圓,恨不得一下將他燙死。
土台下的火族人一片s o動,豐正為首拼命沖撞著水族士兵,要沖上土台。冷謀一看情形不妙,擔心奴隸們鬧事,不好收場,這才極不情願的住手。
「啊••••••咳••••••」冷謀干咳兩聲,撒手扔下烙鐵。一旁的巫師和水族士兵忙將早已整備好的藥汁涂到子y n的臉上。
冷謀轉身下了土台,來到豐正面前問︰「還有一個小孩在哪?」
眾人憤怒地注視著冷謀。
豐正冷木的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破草棚。
冷謀看看豐正,眼珠滴溜亂轉,命令士兵︰「去!把另一個小孩給我帶過來!」
冷先子一步當先,帶著士兵惡恨恨的沖向草棚,不一會,冷先子便將奄奄一息的扶曦提了過來,撲通一聲扔在地上。扶曦趴在地上,微微掙扎了幾下,便不在動彈。的後背上長了一顆拳頭大小的毒瘤,流著膿水,發出惡臭。冷謀繞著他走了兩圈,嘿嘿冷笑著,突來,他抽出腰刀,腳踩扶曦的後背。
火族人一片躁動,但豐正和松正沒有動,他們不想阻攔,因為對于一個將死的孩子來說,一刀下去,或許更能解除他的痛苦,而需要他們拼命保護的不是扶曦而是子y n。
冷謀頭歪著,脖子梗著,他的刀並沒有砍向扶曦的頭,而是慢慢地順著他的後背一抹,一股黑血噴sh ,那後背的毒瘤便已滾落地上。扶曦叫都沒叫,便暈死過去,很快黑血流盡,傷口流出了鮮血。冷謀覺得這非常刺激,他不想現在離開,他用刀尖挑了一些沙土在扶曦的傷口處,用腳踩住,嘴角因為邪惡的快樂扭曲著。「來!我在給你上點藥!」腳卻來回搓動。扶曦痛醒又痛暈過去。
「啊!哈哈••••••」冷謀忍不住大笑,他覺得非常痛快。內心和靈魂的扭曲,讓他對殘忍的行為麻木不仁,反而覺的非常舒心,打心里得到了一種發泄,在弱者身上發泄自己內心的恐懼和不滿,在這里他說了算,可以盡情地發泄,盡情地開心。冷謀面帶滿意的笑容,重回土台上坐下,讓巫師繼續打烙印。
扶曦的傷口經他這麼折騰,沙土蓋住傷口,居然不再流血。豐正和松正把扶曦抱回草棚,對他已不抱希望。
夕陽中,陽光穿過破草棚照在奄奄一息的扶曦身上,疼痛讓他再次醒來,眼神迷離,很快疲憊又讓他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