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總不能一直都叫你帥哥吧?」
「叫我小5就好了。」
「你怎麼不叫小三?」
「你的小三?」
她不說話了,沉默了許久。
「我們回去吧,差不多到時間了。」我趕緊轉移話題。
回到班里,她沒有回到第一排的座位,而是坐在了最後一排。老虎問他為什麼換位置了,她說因為在前排看PPT眼楮會疼,只好來最後一排了。其實什麼原因,我心知肚明。
後半節課我全然沒有心思听了,只是趴在桌子上,假裝睡覺偷偷地看著肖玫,下課的時候我要了她的電話。
回到住的地方,我欣然地發現了楊子。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遇到熟悉的人真是太好了。他看到我也很高興,看來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他給我看了他電腦了的一些秘密,當時我就郁悶了,怎麼還有這麼猥瑣的男人?他見我一臉的郁悶,就換了個話題,讓我和他一起去擼。當時我不懂什麼是擼,後來才明白,是lol英雄聯盟。游戲我絕對是行家,浩方對戰地圖我玩了三年,dnf我打過比賽,說道游戲,自然會心癢。可我推月兌了,約他改天再去玩。因為我決定今天晚上要見肖玫。就這樣,楊子一個人走向了戰場,我撥通了肖玫的電話。
「喂,請問哪位?」
「你是肖玫嗎?」
「嗯,是,您是?」
「我是小三,呸!5子。」
「呵呵,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嗯,那個,你吃飯了沒有?」
「剛剛吃過了」
我頓時心灰意冷。
「5子你吃了嗎?」
「沒有呢。」
「那趕緊去吃吧!一會兒陪我買點東西。」
太激動了,心都快跳出來了。
「嗯,好,我們待會兒在哪見?」
「學校門口吧。我住學校附近。」
「嗯,不見不散。」
掛了電話我火速前往學校門口,哪里還顧得上吃飯?
那是記憶中最漫長的等待,也是這一生中最幸福的等待。
等到了肖玫,我們上了公交。晚高峰的時候,車里沒有地點余地。我盡量用自己寬大的身軀為肖玫創造出一片空地。在我心里,她就是女神,容不得絲毫的褻瀆。
下車的時候我已經是滿頭大汗。車里太熱了,人又多,還費了那麼好一陣子勁。肖玫問我怎麼滿頭大汗的,我說我怕熱不怕冷。肖玫听著我牽強的理由,也就不再問了。
我們買了一些簡單的飾品配件,還買了一個模頭的支架,是鐵的,很沉。重物自然是我拿,除了手袋,別的東西我一個人包了。路過一個小攤的時候,肖玫停了下來,把手伸了出去,模著那家伙的頭。是一條狗。可憐的小狗。
「老板,這狗賣嗎?」
「姑娘,你想要就送給你了。看你們小夫妻這麼恩愛,它跟著你們可比跟著我這個糟老頭子強多了。」
「老板,我們不是。」肖玫還沒說完,我趕緊說,
「謝啦老板,您真是個好人。」
肖玫把手袋也塞給了我。自己抱起了小狗,因為東西多,我們打了個車。
很快,我們就回到了學校對面的環城路,我們順著地下通道走向學校的一邊。就在這時,有兩個打扮很讓人不舒服的人和我們迎面走來,他們一直盯著肖玫,嘴里還說著一些不干不淨的東西。
「哥們兒,你看著妞子多正點。跟這麼一個小白臉真是可惜了。要是我的菜,該有多爽。
盡管說的不是很大聲,但我已經听見了。我是小白臉兒?好,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小白臉兒!
待他們走進的時候,我把東西都扔下,抽出支架中的鐵管,朝那個王八蛋的頭上揮去,只听見一聲慘叫。另外一個從口袋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喊著朝我奔了過來,我用胳膊檔住了刀子的鋒芒,鐵管徑直揮向他的肩膀,他直接趴在了地上。鮮紅的血從我的胳膊流了出來,肖玫拉著我就跑。
「5子你傻嗎?他們樂意說什麼就說什麼,萬一你出什麼事兒,我會一輩子愧疚的。」
「我不許別人欺負你,嘴上說你也不行!」
「好了,讓我看看,呀,這麼長一道口子,趕緊去醫院吧!」
「姐姐,這都什麼時候了,醫院排隊的人比路上的車都多,附近有一家診所,去那吧。上點藥應該就沒事了。」
她著急地沖我喊︰「那快走啊!」
雖然掛了彩,但我還是很高興。或許,世界上再沒有比此時的我幸福的人了。
上完了藥,我對肖玫說,
「沒什麼事兒,大夫說兩三天就好了,沒有傷著骨頭。你可以放心了。下輩子不用對我負責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開玩笑。」肖玫的語氣帶著些撒嬌的成分。她看著我的傷口,嘴上嘮叨著些什麼,我沒有听到。從那時起,我就告訴我自己,一定要好好待肖玫,給她優越的物質生活,甚至是我的全部。可我怎麼也想不到,那幸福離我卻是那麼的遙遠。恍恍惚惚中,它仿佛就在身邊,可當我去觸模的時候,卻怎麼也觸模不到,原來,一切都只是一場幻象罷了。肖玫,你注定是我一生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