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說,她似乎自殺得很決絕啊?一刀下去,血肉模糊,可憐的小女生。」賀守源對于他百般無奈了。
「她是女人。」尼克斯一直在告訴自己,也說給賀守源听。
賀守源把舒馨妍的傷口處理好,弄了個點滴。唉,終于松了一口氣了。
「她怎麼樣了?」尼克斯看著他利索地處理好傷口,醫生就是不一樣啊!
「有我在,沒什麼大礙,你還信不過我嗎?」尼恪斯听著賀守源把話說完,欣慰地流露出一抹悲傷的笑容,終于倒下了。
他實在是流血過多,本來他是想進來讓她替他先止住血的,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一幕。
他一直在堅持,堅持听到她沒事他才放心。
本來他早就應該倒下了,可他堅持到現在,可想而知,那是多大的毅力?
途中還和賀守源吵了幾句,血流得是更快了。
剛忙完的賀守源眼看尼恪斯倒下,連忙過去扶助,「你就是硬撐!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你自己平安無事,不然我就難以向你的皇室成員交代了。」
還好尼恪斯還保持著清醒。
賀守源把他扶到沙發上,剪開他穿著的那件布滿濃血的襯衫,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傷是怎麼來的。」賀守源說。
「他刺的。」尼克斯簡簡單單一句話。
「她應該是對你恨之入骨了,那麼深的傷口…」賀守源萬分感惜。真看不出來那麼縴弱的女子殺傷力可以斗量啊?賀守源自己一個人在那里自言自語,得到尼恪斯的回應卻是沉默不語。
「你們還真是沒一個是讓我費心的。你記住,你們的傷口千萬不能踫水,不然感染了就麻煩了。」
第二天,尼恪斯醒來了,賀守源也回家補眠了,唯獨只剩下舒馨妍還躺在床上。
紅姨把小米粥端到尼恪斯面前,「少爺,睡了一天一夜,醒來餓了吧?先吃點東西補補吧。」紅姨擺好餐具說道。
尼恪斯對著一向尊重的紅姨也乖乖吃了幾口。
「紅姨,她呢?」醒來的尼恪斯依舊不忘昨晚折磨人的舒馨妍。
「哦,少爺,您說的是舒小姐嗎?她還躺在床上,還沒有醒過來咧。」紅姨一一向他匯報。
「什麼?」尼恪斯扔下紅姨和吃的,沖下床,走向舒馨妍所在的主臥室。
「砰」的一聲,尼恪斯魯莽地打開,房門,隨後諾大的房間里又再次恢復了前一秒鐘的沉寂,尼恪斯望著床上躺著的人兒,死死盯住那個方向,沒有轉移過。
尼恪斯坐在她床前,回想昨天的一幕幕,還有,昨天以前所發生的一切。
「你,似乎真是不應該走進我的世界。我為什麼要把你扯進來這個萬劫不復的世界?源說你是無辜的,呵呵…既然你當初都跑掉了,為什麼不下定決心逃離?你應該遠離我的追捕的,如果我們不會再見,就不會釀成今天的這個悲劇了。源說你今年才18歲,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真的還好年輕。還有,那個男的是誰?能讓你心心念念這麼久?源叫我不要愛上你,說我不能愛上你。可你真的在這兩個星期短短的時間段里這麼輕而易舉住進我心里了嗎?我不知道對你的感覺,我也不相信我會在意你的所有,可事實證明,我是錯的。我應該拿你怎麼辦?你沒什麼要殺我?你,真的恨我?我做了什麼能讓你恨我恨到要置之死地而後生?」尼恪斯一直想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