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完沒完!?需要我再重申一遍是嗎?廢話說完了就趕快過來救人!她快要死了!」尼恪斯等著他說。
「喲!這不是你家那位少女乃女乃嗎?那個…那個…不幸慘遭如今關在暗房里的兩個女人毒手的小姑娘嗎?斯,你別告訴我她躺在這里就是那兩個女人的杰作。」賀守源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得跟紙張一樣的人兒,滿臉驚恐。
「她自殺。」尼克斯就知道賀守源一定會問個清楚問個明白。
「自殺!?為什麼?沒想到他是那麼容易輕生的人啊!那麼小的一點打擊就讓她有尋死的念頭!?天!她太了不起了。」賀守源對于她的輕生頗感驚訝!那麼美麗的女子不應該這樣。
「哦!那你的傷怎麼弄的啊?快快快,你你把衣服月兌了,我幫你把血給先止住再說,這血這樣個留也不是辦法啊!」賀守源回過頭看見他背部的白色襯衫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顏色有的深有的淺,可想而知已經怠慢了有多久。
「你他媽的就先別管我了!我叫你先救她你沒听見嗎!?還是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我這傷不礙事!可你再不救她!她就要死了!她死了那我呢!?我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尼恪斯似乎要把天也拆了一樣,根本就沒有絲毫察覺到他說的話和平時都有多大的出入。
「你認識她才多少天啊!?她對你來說充其量也就和其他女人一樣只不過單純是一具暖床的軀體罷了!你要我先救她!?」賀守源對于這個好兄弟真的不能理解。他什麼時候學會在意人了?想不通。
「兩個星期不到。」尼克斯坦白地說。
「什麼?兩個星期!?斯,你什麼時候混賬到這地步了!?你平時玩弄多少女人我不管,因為我是你兄弟!可她…她…她今年才18歲啊!她只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少女!你不要告訴我是她心甘情願千方百計爬上你的床的!我不會相信你的鬼話連篇!你把她牽扯到這個局為的就是要把她逼上絕路嗎!?」賀守源對于尼恪斯的回擊也毫不遜色。
「源,我沒有听錯吧?這是你第一次這麼對我說話。」平日里的賀守源都是溫柔的,盡管尼恪斯怎麼向他發脾氣,他也听听算了,別人也以為他真是一個沒有脾氣的好好男人,可如今證明,他不是。
可為什麼是這時候才表現出來的怒氣可以表現得如此淋灕盡致?尼恪斯不明白。
前一秒的賀守源還在擔心尼恪斯的傷,可下一秒發完脾氣以後就走向舒馨妍床邊,變化還真大,大得可怕。
「我說了,她是方愛玲送給我用來交換恆大破產的條件!這是經過雙方同意的!還有!你為什麼為了她向我發脾氣!?她就那麼值得你維護嗎?」尼克斯看著他已經瞬間從關心自己身上的上轉移到關心上床上的人,不得不又向賀守源解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