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寶寶︰丑娘親是我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 救命恩人?以身相許?(求月票)[VIP]

作者 ︰ 落茶花

那天,影地放走了白憐兒的後果便是,冷梟將他倒掛在屋梁上,不給吃不給喝,而他卻坐在屋梁下,吃著燒豬蹄、燒雞、燒鵝,喝著美酒,饞得影地哈喇子直流。

「主子,人家真的知道錯了,你就把我放下來吧。」肋

影地用手擦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聞著底下飄上來的香氣,饞得他肚子‘咕咕’大叫。

「你說可能嗎?」

撕下一根雞腿,冷梟放在鼻子旁聞了聞,看著嘴角掛滿哈喇子的影地,俊美的臉上,帶著無害的迷人微笑。

「可能……還是不可能?」

影地舌忝了舌忝舌頭,弱弱的問道。

「絕對…不可能!」

冷梟說完,一口咬住雞腿,吞掉一半的雞肉,直接無視倒掛在上面的影地,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他從來不會做任何損害利益的事情,他竟然敢把她帶回別苑,就沒打算讓她離開,畢竟他拿走了尚書府的地圖,這個事情,世上只有她一個外人知道。

要麼將她囚禁,要麼她死!

可沒料到的是,影地這個白痴竟然把她放走了?!

不行!

必須盡快找到她,不然,後果難料。

他冷梟,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唉,我就是看她可憐才放她走的,噢,不過,她臨走的時候告訴我了,她說她在鳳凰涅槃,如果……哎呀……我的!」鑊

影地話未說完,他便開始做自由落地運動,著地,他立馬捂著蹦了起來,大聲呼痛。

「鳳凰涅槃?什麼玩意?」

某男人依舊神色自在的坐在桌旁,一手拿著雞腿,一手握著酒杯,有些疑惑的問道。

「主子,我知道。」

影地捂著挪到男人的身邊,貌似討好的說道。

「說!」

「鳳凰涅槃其實就是一家青樓。」

說著,他就想伸手去拿豬蹄,不料,手剛挨上,就听見‘啪’的一聲,痛得他捂著手背也不敢再叫了。

主子打,那是該打!誰敢叫?

「青樓?」頭腦中閃過昨夜女子那張美麗的臉龐,眉頭不自覺微皺,「她是妓女?」

「不知道,她臨走時好像知道主子要找她似的,說如果主子要找她,就去鳳凰涅槃,找白憐兒。」

影地如實說著,眼楮盯著那噴香的豬蹄,饞得他不行。

他是一個標準的吃貨!

而且是無肉不歡的那種吃貨。

「聰明人,我喜歡!準備一下,夜晚咱們去鳳凰涅槃。」

薄唇微勾,漆黑的眼眸之中散發出贊賞的光芒;起身,拿過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然後轉身走出了房間。

「主子,這豬蹄……」

「賞給你了!」

磁性悅耳的嗓音傳來,影地一听,樂得他一坐在椅子上,大吃特吃起來。

呵呵,還是主子最好!

夜幕降臨,當冷梟帶著影地出現在‘鳳凰涅槃’的門前時,卻發現里面已經人聲鼎沸,只看見有進的人,沒看見有出的人。

‘鳳凰涅槃’的門口不同于其他青樓的門前,老鴇姑娘排排,稍不留神走叉了道,你就很有可能被那些蜂擁而上的花姑娘們拉進去,賠上身體不說,還得賠上銀子;‘鳳凰涅槃’的門前只有兩個門童,負責那些乘轎而來的達官貴人們的轎夫和轎子的歸置,走進去,有一些穿著十分得體的丫鬟走上來,先給你安排位置,如果你想找某位姑娘,她會先去征求意見,如果同意,然後會接著提出價錢,如果不同意,請便,喝茶听小曲下棋都未嘗不可。

當冷梟大步走進去的時候,一個梳著發髻的丫鬟大大方方的走了上來,輕聲問道︰「公子,可有訂位?」

因為人太多,所以那些有事晚到的人都會提前訂位,不過一般訂位都是一些有權有勢富貴之人,那丫頭一看冷梟的裝扮,便是非富即貴,便開口詢問。

「我來找白憐兒!」

冷梟沒有回答,他身後的影地走了出來,出聲問道。

「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沒有這個人!」

丫鬟繼續微笑,只是那笑容之中帶著絲絲不易覺察的警惕。

她的表情變化盡數落在冷梟的眼里,他不動聲色繼續環視四周,漆黑的眼眸中帶著絲絲贊賞之意。

人雖多,不過秩序井然,各自尋找自己有趣的事情,雖然說是青樓,不過在他看來,倒像是個大型娛樂場合,不同于

一般青樓的曖、昧、情、欲之息,倒了多了幾分文人雅士的氣息。

「有沒有這個人恐怕不是你說了算,去問問你們的老板再來回答我們吧!」

影地是誰?

雪域國一國之君冷梟的貼身侍衛,同時也是玄地和玄影的寶貝兒子,從小便跟隨在冷梟身邊,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楮,別看他平時嘻嘻哈哈、每個正經的模樣,在一般正式的場合,他可謂是冷梟的代言人,說話做事有模有樣,一本正經,一般人看見他都帶著三分敬意。

順手拉開一旁的椅子,對冷梟說道︰「主子,您先坐會!」

「嗯!」

撩起錦袍,冷梟坐在椅子上,然後繼續掃描四周。那丫鬟仔細掂量了一下影地剛剛說過的話,依舊眼前這兩個男人身上不凡的衣著,于是,轉身,朝二樓走去。

「妃姐姐,下面來了兩個人指名要見憐姐姐。」

小丫鬟對著坐在一旁的鵝黃衣裙的女子說道。

鵝黃衣裙的女子,是鳳凰涅槃幕前老板娘,名叫白妃兒,是白憐兒十五歲的時候撿回來的一個孤兒。

「哪個?」

白妃兒輕輕推開身旁的窗戶,微微探頭看向一樓大堂。

「就那個藍衣錦袍的公子。」

小丫鬟伸手指向冷梟。

「他?」

白妃兒神色一愣,明顯被冷梟的絕世俊容所震撼。

來這里的俊美男人不在少數,可,這卻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絕世無雙的男人,不管是在氣質上還是容貌上,都是堪稱

無人能及。

「你先下去,好生伺候,我一會兒下去。」

將窗子重新掩上,白妃兒回頭對丫鬟吩咐道。

「是!」丫鬟離去,白妃兒也在她離去之後轉身從屋內隱藏的樓梯上到了三樓。

「姐姐,傷口可還在疼?」

白妃兒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白憐兒,輕聲問道。

「好多了,有事嗎?」

微微起身,白妃兒趕緊將一旁的枕頭靠在床頭,扶她坐好後,才開口說道︰「樓下有個男人指名要見姐姐。」

「什麼人?」

白憐兒微微皺起秀眉。

「不清楚,不過,看起來好像不是祈國人!」

「不是祈國人?」白憐兒腦海之中突然掠過昨夜那雙邪魅的黑眸,又想到她醒來時在行宮別苑,是他們?

「替我梳洗穿衣。」

「傷口能行麼?」

「嗯!」

微微點頭,白憐兒便從床上走了下來,昨夜,給她敷的藥效很不錯,傷口恢復得很快。

待她弄好一切之後,她轉身對白妃兒吩咐道︰「帶他們從後門上來。」

「是。」

待白妃兒走後,白憐兒將原本遮在臉上的綠紗取下,放在一旁,昨夜已經看到過她的面,再用面紗遮住就矯情了。

她白憐兒最討厭的,就是矯情的人!

片刻後,門被敲響,她特地上前把門打開,看著站在外面的藍衣錦袍的男人,如水的眸子中閃過一絲驚詫。

昨夜,他雖見過她的真面目,可她卻沒有見過他的;讓白憐兒未曾料到的是,他是如此俊美無雙的一個男人。

「公子請進!」

微微垂頭,將身子側向一旁。

待兩人進來之後,她又對站在一旁的白妃兒吩咐道︰「沏一壺上好雨前。」

「好。」白妃兒轉身離去。

關了門,轉身,卻對上了男人正看向自己的那雙魅惑眾生的黑眸,沒有防備的,心頭一震,連忙移開自己的視線,坐在榻上。

「你是幕後老板?」

不待她開口,耳邊就傳來男人磁性悅耳的嗓音。

「公子說笑了,哪有什麼幕後老板,我只是閑來無事借這里住幾日罷了,真正的老板是剛剛那位姑娘。」

心底一愣,繼而揚唇淡淡笑道。笑意帶著疏離和淡漠。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白妃兒端著茶水點心走了進來,將東西放好後,又緊接著走了出去。

冷梟不動聲色的看著眼前一幕,調轉視線,看向坐在一旁微微垂目的白憐兒,薄唇輕啟︰「看來你和這位老板交情很不錯,不然,她怎會如此听從你的吩咐?」

听出他話里的嘲諷意味,白憐兒並不爭辯,一些話說出來只是客套上的,真正的事實大家都看得清楚,沒必要說得太透徹。

「憐兒感謝公子昨夜的救命之恩。」

白憐兒起身,朝冷梟上前走了一步,微微俯身,輕聲說道。

「噢?那你要怎麼感謝我?」

她的話讓冷梟黑眸微閃,邪魅的眸子里透出邪惡的光芒,微微起身,他修長的身子就這樣毫無預警的朝白憐兒欺了過去。

面對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那張男人臉,白憐兒心一窒,不自覺想要後退,因為心底慌張的原因,兩只腳突然絆住,身子毫無預警的就要倒下去。

突然,一只健壯的手臂傳來,攬住她縴細的腰身,一陣旋轉之後,她被帶進男人結實的胸膛內。

一旁的影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立馬偷偷模模的開門溜了出去。

主子貌似發、情了!

「放開我!」

一向視男人如蛇蠍的白憐兒,被冷梟緊緊禁錮在胸膛前,她臉色緋紅,口氣很沖,有些惱羞成怒的感覺。

「你還沒說,要怎麼感謝我?」

視線落在她緋紅的臉頰上,那兩抹誘人的紅讓一向穩重自制力很強的冷梟緊了喉嚨,他將唇靠近她已經粉紅的耳垂處,低沉的嗓音,透著邪魅感,听在人的耳朵里,如一股電流飛過,酥麻了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

「你……你想怎樣?」

白憐兒活了十九年,從來不曾如此近距離接觸過一個男人,她不習慣,很不習慣;特別是當他的呼吸撲灑在她的臉頰上的那股陌生的悸動感,更是讓她有種想要掙月兌掉、逃離開的沖動。

只是,他的力氣太大,將她死死禁錮在他的胸腔處,她動彈不得絲毫,無奈之下,只得口氣不悅的低喝道。

「我想怎樣?不是你說想要感謝我的麼?」

男人貌似無辜的聲音傳來。

白憐兒一听,突然有股子想吐血的沖動。

這個男人听不懂人話麼?她只不過是客氣一下感謝他昨夜的救命之恩,她並沒有說要真的感謝他啊!

該死的男人,他是故意的!

「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白憐兒心里那個氣啊,無奈胸口處的傷又使得她不敢大力掙扎,只得窩在他的胸膛處,咬牙切齒。

「不能!這樣感覺挺好!」

將整張臉埋進她的脖子間,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冷梟突然覺得,原來懷里抱著女人也並不是一件多麼難受的事情。

「你……你無恥!」

抬起腳來,白憐兒使勁朝一旁大腳使勁跺去。

下一秒,一聲痛呼聲響起,她的身子如願被松開。

「主子,怎麼了?」

守在門外的影地立馬闖了進來,當看到坐在椅子上捂著腳步呲牙咧嘴的冷梟時,無限焦急的問道。

這不是剛出去沒一會兒,怎地就受傷了?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抬頭丟給影地一抹不悅的眼神,嗓音帶著明顯的怒意。

影地神情一愣,繼而撇了撇嘴巴,輕聲嘀咕道︰「又不是我惹了你。」說完,便趕緊跳了出去,生怕後面飛來一把匕首扎了他的。

門,再次被關上,冷梟抱著那只被踩傷的腳,抬頭冷冷的看著站在一旁對他怒目而視的女人,不悅的問道︰「你就是這樣感謝你的救命恩人的?」

「如何?誰讓你先惹到我的?!」

話雖然說得很堅決,可是,她的視線卻落在冷梟抱著的那只腳上。

剛剛那一腳的力道她十分清楚,就算那腳沒有殘廢,估計也傷得不輕。

「只不過抱抱而已,我給你說,一般人,送我抱我還不屑抱呢,這可是你驕傲的資本!」

男人邪魅的臉上,帶著痞痞的笑意。

他這話真可是大實話,一般人送到他懷里,他都不會瞅一眼;第一次主動抱一個女人,還被她踩成重傷。

情場不順,情路坎坷啊!

「我稀罕!」

冷冷地白了他一眼,白憐兒便走到一旁拿出藥箱,然後走到他的面前蹲子,表情依舊冷冷的說道︰「把鞋子月兌了!」

她不是心狠的女人,對救過她的人,恩情她永遠銘記在心,別人對她好一分,她恨不得將整顆心都掏出來給他。

但同樣,別人如果對她不好,傷害過她,她會記住一輩子,淺的傷害她會慢慢淡忘,重的傷害刻骨銘心的傷害,她會用盡畢生對他報復,就像當初趕她出門的尚書大人。

「做什麼?」

冷梟一听,故作驚懼狀,可那雙邪魅的眸子里卻透出絲絲深邃的笑意。

「你如果不想要你這只腳就算了!」

白憐兒說完,作勢起身。

「要,當然得要,可是我的腳很痛,痛得我不能彎腰,你能不能幫我月兌?」

男人故作柔弱狀。

白憐兒一听,便皺起了好看的秀眉。

腳痛和腰有什麼關系?

不過,她並沒有拒絕,猶豫片刻後,還是伸手將他那只受傷腳上的鞋子月兌下,放在一邊,又接著月兌下襪子。

當看到那高高腫起的腳背時,白憐兒的眼中迅速閃過一絲愧疚之意。

如果不是他行為孟浪,何來這份罪受。

半跪在地上,白憐兒伸手打開醫藥箱,拿出活血化瘀膏,輕輕地將它們一點一點抹在那腫起的腳背上,因為怕他會痛,所以她的動作放得格外柔而輕。

冷梟的視線,從她幫自己月兌掉鞋子開始,就一直緊緊的凝聚在她的身上,隨著她動作的起落,他的視線也跟著起落,直到當炙熱的腳背處傳來絲絲舒服的涼意時,他才將視線固定在她俏麗的臉上。

從小到大,他見識過不少漂亮的女人,就連自己的親娘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想當年,不少人追她追得死去活來,可最後還是讓自己的親爹給霸佔了。

但不知為何,初次見面,他卻對她有一種莫名的好感,仿佛她在自己的心底藏匿了許久似的。

「咱們以前可有見過?」

不自覺間,冷梟不由自主的問出了聲。

他對她不僅有好感,更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種感覺,隨著與她呆的時間慢慢變長,卻變得越來越強烈。

「沒有!」

此刻的白憐兒依舊氣他剛剛的孟浪行為,所以想也未想,便有些賭氣的回道。

說完後,順手拿起一旁的白布條,輕輕纏在涂滿藥膏的腳背上。

處理好傷口之後,白憐兒便拎著藥箱起身剛想離開,一只大手卻再次緊緊拽住她縴細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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