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牧西城問。
「我沒有生氣，也沒有再生氣的必要了……」夏奈兒勉強地笑了笑，看著鄭助理說，「既然你這麼忙，就先回去吧。」
她說的是「回去吧」，而不是「你走吧，什麼時候回來」。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氣我這麼久的時間沒來理你……夏奈，我很忙，等我忙完了……」
「沒有。」夏奈兒打斷道，「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事，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這是對的！我怎麼會為這種事生你的氣呢。」
「……」
「我一直都以為，你失去了音樂後，生活就沒有重心了，也沒有追求了。」
「……」
「牧西城，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很高興。」夏奈兒微微笑著說，「我是真的為你高興，除了音樂和感情以外，終于有別的事情可以讓你投注精力了。」
牧西城的表情漸漸變得僵硬起來，柔和的目光，也一點點冰冷起來。
聰明如她，怎麼會听不懂夏奈兒話語里的暗指意味？
「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他輕聲說，「不管是工作，還是音樂，都沒辦法佔據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夏奈，你對我，很重要很重要。」
「我已經不想再听到這些話了，」夏奈兒搖搖頭，「你明知道你這些話對我來說，就猶如籠子一樣囚禁著我的思想，讓我對你有愧疚感。你了解我的性格，知道我放不開，所以，就要這樣用無形的繩索綁住我嗎？」
牧西城震驚︰「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你很清楚，我們之間——非得把話說那麼清楚嗎？」
「說清楚。」他伸手攥了她的肩，「你一定要說清楚。」
「你跟何小姐，已經結婚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