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公主︰斷袖駙馬太多情 【320】內情

作者 ︰ 然澈

新年快樂親愛的們!這兩天要麼走親戚,要麼有事,更新時間不太穩定,抱歉哦。我在琢磨結局了,莫急,某天會爆發多更吧,就這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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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完畢,我累得昏昏沉沉,直不起身。

蕭惜遇說要帶我去沐浴,我賴著不想動,他拗不過我,于是吻了吻我的額頭,將錦被替我蓋好,下了床,去哄萌寶。懶

嗯,沒錯,在我們做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的同時,我們的兒子,就在旁邊另一張床榻上躺著。

——蕭惜遇點了他的昏睡穴,他一直在睡。

蕭惜遇將萌寶喚醒,把迷迷糊糊的小家伙抱了起來,又眼帶征詢地看了我一下,見我累得昏昏欲睡,他彎了彎唇角,轉身,悄無聲息地走出了房間。

心知他是明白我乏得很,故而特意帶萌寶一起去沐浴,我安心地閉上了眼。

卻沒想到,在那樣渾身酸疼的境況之下,居然會做了夢。

在夢里,我見到了蕭惜遇。

他一身玄色華衣,無論是花紋,還是樣式,明明都簡約至極,卻隱隱帶著一股陰郁的貴氣。

他唇角微勾,掛著邪佞的笑容,正立在一株花朵古怪的高大樹木之下,似笑非笑地,望著我的臉。

我站在幾步開外,蹙眉看他,有些狐疑他明明去洗澡了,怎麼又會在這里出現。蟲

等到下一霎,我察覺到不對,眉毛頓時皺得更緊,眼楮瞟了一下他的眼角,驚道。

「……夕郁?」

他眼角微挑,笑,「是我。」

一邊說,他一邊朝我走過來。

說來也怪,隨著他的每一步,那株樹木上的花朵,就會飄下來一朵,場景之詭美,令我瞪大了眼。

花朵蹁躚,他終于走近,笑吟吟地垂了眼睫,自顧自扯起我的手來,「你……」

話未出口,我驟然回神,急急掙開他的手,踉蹌著往後退了退。

「夕郁公子自重。」

他邪肆笑容瞬間僵在臉上,抬眼睨我,臉色微沉,「自重?」

眼見他笑容陡然僵住,且面帶怒氣,我也繃著臉,沉聲說了句,「我不是緋色。」

他盯著我看了看,忽地重新笑了起來,「你是她。」

我惱他那副篤定至極的姿態,撩眼瞪他,「她已經死了!」

聞聲,他清好的唇角隱隱抽搐了一下。

下一秒,玄色身影鬼魅般掠過來,他捏住我的手腕,淡淡地道,「是或不是,你惱什麼?」

我惱什麼?我月兌口就說,「上一次,你借萌寶身子那次,都對我做了什麼?!」

他怔了一下,繼而莞爾。

——顯然是想起來了。

下一秒,他朝我再邁過一步,唇角更是依舊挑著,似笑非笑的,「怎麼?」

怎麼?我眸瞳噴火地盯著他,「你佔我便宜!」

一見我炸毛,他唇角笑弧,頓時就變大了。

他逼近我,俊臉魅惑,「我是夕郁,你是緋色,我親你,算不得佔便宜的。」

明明逼近了我的臉,明明一副曖昧旖旎的姿態,他卻是一臉淡然的神情,理所當然,理直氣壯。我恨得直攥拳,抬手推開他身子,月兌口就說,「你……你無恥!」

他站直身子,神色淡淡,修長如玉的手掌抬起來,拂去肩頭落花,笑了。

「無恥不過景瓔珞。」

我頓時就怔住了。

他抬眸,含笑睨我,「許久不見,小緋色就沒什麼要問我?」

我盯著他,既驚又詫,顧不得糾正他的稱呼問題了,詫異地問。

「你……你知道景瓔珞?」

他輕哼一聲,微揚優美的下巴,面帶傲然之色,「凡間之事,沒有能瞞過鬼君大人的。」

我咬了咬嘴巴。

片刻後,我吸氣,仰臉,豁出去了,「誰……誰把她衣服扒了,掛到城樓上去的?」

見我開口就問這件事,夕郁眯眼,促狹望我,「這麼惱她?」

我怒,「當然了!」

他笑,不知從哪里模出了一把折扇,搖了搖,風流倜儻的。

我拿眼神催他。

他卻不急,慢悠悠說,「魏國太子殿下……」

我面色一白。

夕郁睨我,「你不信?」

我半晌才穩住晃動的身子,白著臉孔,猶自不信,「你胡說!他,他根本就不知道的!」

夕郁盯著我蒼白無措的臉色,看了好一會兒,忽地嗤了一聲,「閻王爺最善托夢之術,他不知道,我不是知道麼?」

我身子一震。

夕郁瞅瞅我,見我身子微顫,臉色蒼白,他笑了。

「你同那魏太子,性子倒是相投,可惜有緣無分。他臨走之前,我托閻王為他托夢,把那件事告訴了他。」

「他派人捉住景瓔珞,派人扒了她衣裳,派人將她掛到了城樓上頭,若我沒料錯的話,景瓔珞身上,他勢必留了大魏的記號的。」

「他有意挑釁,不怕同景陽交戰,真是為了你……煞費苦心了。」

「只可惜,你們這次分別,緣分已經盡了。」

「枉他一片痴心,能為你做的,也到此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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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郁的話,一句句,一字字,鑽進我的耳朵里,像針扎。

自景瓔珞出了事之後,我曾經想過千百次那件事究竟是誰做的,可我想不出,更萬萬想不到……會是他。

我一直以為,他是無從知道的。

畢竟,那件事,唯獨我知,蕭惜遇知,景瓔珞知。

甚至連瑤華,我都刻意瞞著的。

夕郁的話,讓我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我埋下了臉,久久不動,心頭巨震,淚盈于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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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郁這次似乎很閑,又似乎難得好脾氣,竟然等著我。

等我出完神,等我發完呆,等我揚起一張蒼白無措的臉,愣愣問他。

「你看得到凡間事,那……也看得到凡人的命嗎?」

他微怔,然後就了然地笑了,「想問他的命數?」

我咬唇點頭。

他也點頭,微一挑眉,俊美無儔的面孔上,略有得色,「鬼君大人,自然什麼都知道的。」

「那……」我迫不及待,話到了嘴邊,卻又明顯有些膽怯,我哆嗦著嘴唇說,「他的命……好麼?」

夕郁斂住笑容,盯著我,直勾勾地看。

半晌後,他輕哼一聲,「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

我臉色蒼白,無措閉眼,「我……」

「你做不了什麼。」

他冷了臉,視線如灼,緊緊盯著我,嘴上卻是冷冷地說,「悖天逆命,是要遭天譴的——你死而復活,蕭惜遇受了什麼罪,你沒看到嗎?」

想起冰池水底那個血人似的蕭惜遇,我身子禁不住晃了一下。

他冷哼一聲,卻覺得猶不過癮,朝我逼近一步,緊接著說,「你與他又不同。你與我有牽扯,閻王才破例允你改寫命輪,魏凌辭與我有何關聯?我憑什麼為他做那些?」

我張開眼來,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他。

我喃喃地說,「可,可我欠他……」

夕郁眼神陰晴不定,盯著我看了許久,臉色越來越差。

忽地,他撇開臉去,冷笑一聲,「轉世輪回,你倒是愈發多情了。」

我搓著手指,不知該怎麼解釋,憋了半晌,只憋出一句,「說過了……我不是她。」

他驀地轉過臉來,惱了,「是與不是,本君比你清楚得多!」

我被他猛然厲聲的斥責弄得一怔,一時之間沒能說出話,玄衣華服男子冷冷瞥我一眼,一字一句地說。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魏凌辭既然身為一國太子,自然有他的福運的。」

「你是他的劫,情劫。度過了你這一劫,是好是壞,全看他個人的造化。」

我抬眼,嘴唇翕動,想要說話。

玄衣男子抬手,面容冷峻,嗓音冷冷地提醒我,「你要問的,可不是他。」

我這才想起,我最初要問的……是景瓔珞。

眼看我再問有關魏凌辭的什麼,夕郁都不肯多說了,我抿了抿唇,默了片刻,最終抬起臉來,平靜看他。

「我的另兩個孩子,如今一個在西祁,另一個下落不知,這件事……同景瓔珞可有關系?」

見我終于轉了話題,玄衣男子的臉色終于略微好了些,只是,他說出口的話,卻依舊是模稜兩可。

「這件事,會有人告訴你的。」

「祁清殤嗎?」

「對。」

我蹙眉不解,「你既然知道,何不這就告訴我?」

玄衣男子掀睫,瞭我一眼,冷冷地哼,「你同魏凌辭的緣分盡了,同那西祁皇帝的,可還需要一個了斷的。」

我抿著嘴巴,擰眉看他。

他抬眼催我,「可還有要問的?」

我沉默不說話。

他抬手,在自己胸前印了一個古怪的結,玄色優雅的身形漸漸變得透明,似乎是要走了。

我臉色微變。

我的臉色變化,被他看到了,他挑一挑眉,微微停頓動作,朝我冷哼,「是你不珍惜機會,以後若是事到臨頭了,可別怪我。」

我看著他,也笑了一下,笑容卻有些涼薄。

我說,「你告訴我的,全是不要緊的,要緊一些的,你都不肯說。」

「天機不可泄露。」他似笑非笑,「這話,你總該听過的。」

我嗤了一聲,「那不如從開始就不要說。」

他斂住笑,盯著我,有些慍怒地說,「好,好,有長進。」

我不說話,我看著他。

他冷冷地笑,「你不止多情,還伶牙俐齒了。」

我繃了臉,「說過了,我不是——」

話沒說完,他抬手捉住半空中的一朵花,凌空朝我甩了過來,帶著怒火。

我心神一凜,立刻躲避,到了嘴邊的話,自然而然便咽下去了。

花朵墜地,帶起一地塵土,砰然有金石之聲。可見他怒氣之大。

他頓住手,冷冷望我,「以後這話,再不許說。」

我咬牙看他。

他冷哼一聲,轉身。手指又抬到胸前,結成印記,要走了。

我望著他的背影,嘴唇微顫,猶豫不決。

他卻似乎感應到了,轉過身,面目陰沉地看著我,「又怎麼?」

我猶豫片刻,終是說出口了,「蕭惜遇最近有些怪……他,怎麼了?」

玄衣一震,他轉過臉,卻是在笑。

我愣了愣。他笑什麼?

那張絕美妖嬈的臉孔之上,如冬雪消融,如春日陽光,突然之間就褪去了先前的冰冷和陰霾,變得明媚極了。

他緩步走回,靠近我,笑吟吟的,「你發現了?」

發現什麼?

他不理我,自顧自地說,「他受了天譴,連累了我,堂堂鬼君大人,竟虛弱到連地府都出不得。」

「為表懲罰,我封了他的怒識和恨識,讓他不得再闖禍——如今老好人的他,如今不會惱、不會恨的他,如今不再不管不顧維護你的他,還招你喜歡嗎?」.

更得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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