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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博進來,笑著說︰「生日快樂!我沒有遲到吧?」舉起手中的大蛋糕,另一只手遞過來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這是星兒特意吩咐的。」
「冷大哥,謝謝!」胡可心松開門接過冷博手上的蛋糕和禮物,把蛋糕放到餐桌上,禮物拿到臥室去,對他說︰「沒有,還要等一會,只要炒一個青菜,就可以吃飯了。星兒在里面寫作業,你要不要去陪陪她?」肋
進去後,歐陽蓉已經把青菜炒好好,她把湯端上桌,歐陽蓉跟在後面,把青菜端了出來,她走到房間門口,把他們父女倆叫出來吃飯。
冷星兒一听到靠在門口的胡可心招呼,馬上放下筆,蹦蹦跳跳地走過來牽住胡可心的手︰「媽咪,喜歡爸爸送你的禮物嗎?」邊說,反轉過手,後面的冷博見了,上前一步,握住了冷星兒的小手。
正在擺桌子的歐陽蓉,看到手牽著手的三個人,瞪大了眼楮,看了看好友,才跟他們打招呼︰「冷大哥,星兒……」
冷星兒很有禮貌地叫︰「歐陽阿姨好。」
歐陽蓉倒好了三杯酒,放下酒瓶︰「星兒好。」伸手捏了捏冷星兒粉女敕的小臉蛋,笑著說,「不過,星兒,你應該叫我姐姐吧?」
「你是我媽咪的好朋友,所以應該叫阿姨。」冷星兒一本正經地說。
「媽咪?」
胡可心把冷星兒放到冷博和自己的中間,給冷星兒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果汁,揉揉她的頭︰「這小家伙,想媽咪想瘋了,硬要叫我媽咪。」鑊
見歐陽蓉用一種曖昧在眼光在他們三人來回梭巡,胡可心敲了一下她的頭︰「歐陽蓉……」
歐陽蓉笑著揉了揉自己頭的頭︰「胡可心,要不是看在你今天生日的份上,我要敲爆你的頭。」端起杯子沒好氣地說,「干杯!」
其他仨人剛端起杯子,又傳來門鈴聲,四人都停下了踫杯的動作,都疑惑地看了看門,又看向胡可心。
胡可心也疑惑地搖了搖頭,放下杯子,站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是誰。」
歐陽蓉放下杯子,拉住正要去開門的胡可心︰「猜猜,這是誰?」
胡可心撥開她的手,斥責道︰「無聊。」
歐陽蓉又笑著追了一句︰「我猜是黨總。」
胡可心身體一頓,繼續往門口走去。冷博和冷星兒也放下杯子,三雙眼楮意味不明地看向門口。
開門,見站在門口的那抹高大的身影,胡可心定定地看著。
黨霆風冷著臉,遞過來一束百合和一個打著蝴蝶結,包裝精美的盒子︰「生日快樂,從沒給你過過生日,今天剛好沒事,所以就來了!」
胡可心接過來禮物,把門打開一點,退到一邊,讓出來條路來,微微一笑︰「謝謝,進來吧!」
見到黨霆風,冷博站起來,伸出右手︰「黨總,你好!」
黨霆風也伸手握了握冷博的手。歐陽蓉也站起來,對黨霆風笑了笑了打了招呼。胡可心進廚房又去拿了一套餐具出來,見黨霆風已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里滴咕了一下,還好,還沒開吃。
在胡可心進廚房後,歐陽蓉自動朝冷博移了過去,搬了一張椅子過來,放在自己身邊。
見到黨霆風後,一直沒說話的冷星兒,朝胡可心招手︰「媽咪,跟星兒坐。」
胡可心走過去,把凳子移到冷星兒指定的冷博和冷星兒中間。
黨霆風站起來,看著胡可心︰「這是你吃過的吧?想讓我吃你的口水?」
還沒坐下的胡可心紅著臉說︰「我們還沒開始吃的。」說著還是動手換杯具。
黨霆風站起來,走到胡可心身後︰「不用這麼麻煩了,換個位置就好了。」
歐陽蓉目瞪口呆地看著一臉正經的黨霆風,冷星兒嘟著小嘴,盯著黨霆風,一點也不在乎黨霆風周身自然散發出來的冷氣壓,她雖然一點也不喜歡這位壞蛋叔叔,但是比起讓媽咪和這位壞蛋叔叔坐到一起,她寧願忍受,所以她寧願坐在黨霆風身邊。冷博雲淡風輕地淺笑著,看著黨霆風。位置終于換好,五人再度舉起杯子,齊聲說︰「生日快樂!」
一場生日餐,就成了冷博和黨霆風的交杯換盞,他們聊著商業,聊著當今的房地產市場,其他三個女性,時不時的低聲說幾句話。吃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吃完,冷博和黨霆風都喝醉了。
看著歪歪斜斜坐在椅子上的兩人,胡可心招呼歐陽蓉︰「蓉蓉,我們把他們挪到沙發上,好清理餐桌。」倆人累得氣喘吁吁,終于把兩醉鬼挪到了沙發。
站直身子,撐著腰,喘息了好久,看著最後挪過去的黨霆風︰「沒事長那麼高大干嘛?挪動一下,累死人。」
歐陽蓉湊過去,在胡可心耳邊輕聲問︰「好累嗎?」
胡可心轉過身子,深吐了見口氣︰「你剛剛不是也架了嘛?累不累,你不知道。」
「沒你體會深刻。」歐陽蓉趴在胡可心耳邊輕聲說完,轉身快步進了廚房。
胡可心轉過頭,氣急敗壞地追到廚房門口,低吼著︰「你這。」
「媽咪,是什麼?」冷星兒揉著眼楮,走到胡可心身邊,仰起頭。
「歐陽蓉,快點給我出來,吃了蛋糕,星兒要睡覺了。」又牽著冷星兒往餐廳走,朝廚房大聲說,「就是指歐陽阿姨。」
胡可心和歐陽蓉把餐桌清理干淨,擺上蛋糕,冷星兒嚷嚷著,要由她來點蠟燭。
看著客廳里,一人佔據沙發一頭呼呼大睡的兩個大男人,胡可心抱怨道︰「這倆人是來給我慶祝生日的嘛?他們就找一地兒拼酒來了。」
三個小女人唱了生日歌,吹完蠟燭,歐陽蓉笑著問︰「可心,你許了什麼願望?」
胡可心切一塊蛋糕遞給冷星兒,笑著對歐陽蓉說︰「保密。」三個人象征性地吃了一點蛋糕,吩咐冷星兒去洗澡睡覺,自己則拿起電話,分別給冷家的司機和徐偉打電話,讓他們把這兩個男人接走,然後進了廚房。
歐陽蓉也跟著進來廚房,幫她收拾著︰「可心,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上班掙錢,好好過日子。」胡可心笑著,餐廳廚房來來回回地搬著碗筷。
「你已經離過婚了,現在就是一二婚女了。」
「是,我知道,貶值了,那又怎樣?我還寧缺勿濫了。」
「有沒有可能跟黨總復合?」
「歐陽蓉,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知道嗎?」胡可心對好友低吼了一聲,透過廚房門,看了一眼客廳,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走過去關了廚房的門。
「為什麼?」
「這有什麼為什麼的?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湊在一起四年多,就已經是一個異數了,還能繼續湊下去?」
「我覺得黨總說不定對你是有感情的。」
「你也說是說不定有了,那也就是說,說不定沒有。況且,什麼感情?有感情會明目張膽的要我包容他跟別的女人?會在跟我結婚了的情況下,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蓉蓉,不要再說了,我會生氣了,我以後的人生,絕不可能跟他還有任何牽扯。」停了一下又說,「有些事情,發生了便是發生了;有些傷害,存在了便是存在了;那些過往,更是無法漠視。」
「那,你的冷大哥呢,你會接受他嗎?」
「你也知道是大哥了。」
「如果冷翼在,你會嫁他嗎?」
胡可心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翼,那個男孩,一心為自己的男孩,是自己心中的痛,不去想,並不表明那痛就不存在,只是痛怕了,所以不敢去想,她轉過頭,認真地看著好友,肯定地說︰「經歷過這麼多事,如果他還要我,我肯定願意嫁他。但是這世界上沒有如果,所以不要再提了。」不要再提,不想讓自己在沉浸于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中。
「可心,對不起,我只是認為你應該從他的陰影里走出來了。」
「蓉蓉,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我真的很好,其實,女人的幸福,不一定要跟一個男人綁在一起,而我,更是如此,你還有親人在著急,而我,沒人會管了,所以……」
「可心,好了,好了,不說了,車到山前必有路。」
「對,我的人生只需對我自己負責,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胡可心釋然地笑笑。
廚房還沒完全收拾好,外面傳來門鈴聲,胡可心走過去開了門,把冷博家的司機讓進來,倆人一起走到冷博身邊,她在他耳邊柔聲說︰「冷大哥,司機來接你了。」
見冷博沒有任何反應,胡可心轉而對司機說︰「我們倆把冷大哥架下去吧?」
見司機彎腰把冷博的一支胳膊架到自己肩膀上,胡可心也走到另一邊,準備架他的另一只胳膊。
司機忙制止了她︰「不用了,胡小姐,我一個人來就好了。」說完一用力,把冷博架了起來,摟著他的腰,朝門口走去,胡可心跟在後面,彎腰,幫冷博換了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