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胡可心一到家,迫不及待的回了房間,第一時間,打開電腦手提包,里面的書也是全套的,拿出來翻了翻,全原版英文的,得虧全是教師的父母,從小就打著她學英語,可以說,她以前的學習完全是為父母,那還算不錯的成績,全是父母逼出來的,得感謝他們的威逼利誘,對今天落魄的自己大有幫助。大概的瀏覽了一遍,讀起來沒問題,但也僅僅是讀沒問題而已。芒
打開電腦,進入自己的郵箱,申請已經批下來了,點開發來的賬號,登錄上去,拿出包里的耳機,認真的听了起來,現在的學習有了目的,不再是為父母而學,多了一份責任,一份使命感。
「你在干什麼?」
正听得廢寢忘食,驀然耳邊傳來的冷喝聲,讓胡可心驚得差點跳起來。
黨霆風接住差點掉地上的電腦,意味不明的看著她︰「是不是做了虧心事?那麼害怕听到我的聲音?」
「我……我能做什麼虧心事?人家這不是正認真呢吧,猛一听到你的聲音,當然嚇到了。」腦袋里迅速千回百轉,大聲分辯著。
「放養了這麼長時間,你是不是都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了?」黨霆風慢不經心的盯著胡可心。
「我哪有?」仰起頭,胡可心大聲質問著。
「給你一個機會,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說出來,要不然,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黨霆風坐到床上,仰頭躺上去,閉著眼楮,這小東西,還不知道,自己心虛時,就會虛張聲勢吧?格
「我……就是……這電腦是我一個學長,他家是做電腦生意的,這不,便宜賣了一台給我。」緊緊的床上的人,見他沒出聲,輕輕的坐下來。
「讓你坐了嗎?」
差點坐到沙發上的胡可心,又驚跳了起來,心里月復謗,這個人,眼楮長在哪里的?
「就這樣?」
「嗯?」正神游的胡可心,听到問話,不明所以。
「完了?」
「我在做家教,教一個五歲的女孩子,唱歌跳舞。」胡可盡小心翼翼的選擇著措詞。
「嗯?」
「還有,那小女孩,有輕微的自閉癥。」
「嗯?」
「還有……還有……」胡可心低下的頭,陡地抬了起來,「沒了。」
「沒了?你銀行里今天進這麼錢,怎麼來的?」
「那不是我的錢,是同學們捐給舒琦的。」
黨霆風猛地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雙手撐在身側,看著胡可心故作平靜的臉,冷笑了一聲︰「我黨霆風的老婆,淪落到要別人救濟了?」
「不……不是的,那不是我的錢,別人也不是救濟我,那是舒琦的。」
「明天去把那份家教辭了。」
「不要」她倔強的盯著黨霆風,那份家教是絕對不能辭的,那麼幫助自己的一家人,唯一能報答他們的,也就是好好教星兒了,現在星兒也開始有了一些情緒,病情正往好的方面發展。
「你覺得你有說不的權力嗎?」
「你想怎樣?我是嫁給你,不是賣給你。」
「哦?你也知道自己是嫁給我了?」
抿著嘴,不再理他,這個無聊的男人,好了沒兩天又發神經。
瞄到那抹往外走的身影,黨霆風冷喝︰「去哪里?」
腳不停步,沒好氣的回了聲︰「要你管。」听到後面傳來家居鞋特有的腳步聲,胡可心狂奔起來,伸出的手可笑的舉在空中,就被人從後面大力拉了回去,一個旋轉,撞進了那個銅牆鐵壁似的胸膛。
「看我能不能管你。」黨霆風冷聲說著,抱起她,一把甩到床上。
被甩到床上的胡可心,在床墊的彈跳中,往床頭縮去,驚恐的尖叫著︰「你……你想干嘛?」
「想干嘛?好好管管你,看要不要我管。」黨霆風如慢步叢林的豹子般,邊月兌著衣服,朝胡可心走過去。
快縮到床邊的胡可心,驚恐的看著衣服已經月兌光的黨霆風,听到自己顫抖聲音,卑微的求饒︰「我……錯了,再也不這麼說了,求你,放過我……」
「怎麼?這麼快就害怕了?我都還沒怎麼樣。」他慢條斯理的走著。
「是,我很害怕,很無趣,求求你,去找佟小姐吧,求你了……」
「你說什麼?」語無倫次的話,讓黨霆風陡地冷聲高喝起來。
胡可心瞪大漂亮的水眸,迷惑不解的看著他,剛才說什麼了?腦袋一片空白,她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我……我……我說,請你放過我……」
看著不經意的舌忝了一下自己水潤紅唇的胡可心,黨霆風覺得全身血液倒流,全集中到了下面的一處,讓自己自傲的自制力,已不復存在,他隱忍著。
看著雙眼發出這段時間已經令她熟悉的光茫,臉色潮紅的黨霆風,胡可心尖叫著︰「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要不……」
一把拖過那不知死活的小東西,低沉暗啞,帶著濃濃情-欲的聲音,在房中揚起︰「要不,怎樣?啊?」
「要不……要不……唔……」還在結結巴巴組織著詞語的胡可心,猛地被一張大嘴含住了嘴,出口的話變成了嗚咽聲,全數渡進了對方那炙熱的大嘴里。
他堵住她的唇,拒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一手握緊她腰身,與自己貼合得更緊密,另一手撕扯著她身上的保守而幼稚的睡衣,他經常在想,他已經夠遷就她了,就憑她身上的睡衣,換作以前的女人,早就被他丟去了九宵雲外,列入拒絕往來戶的名單了,而現在他只是每晚把她的衣服撕了,每晚擁著不著一物,全身布滿自己留下的痕跡的她睡覺。就想看看,她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睡衣,也想看著她幼稚的計劃被自己一點一點的瓦解,給自己沉悶的生活,增添一點情-趣。
無論是他的雙手撫模過她全身,還是他的雙唇親吻過她所有的肌膚,最令人銷-魂的就是他擠入她體內的那一剎那,他迫切的需要那種極致的銷-魂。
在她的慘叫聲中,在她能讓他溺斃的,如深潭似的,如煙如霧的水眸里,他無法自制,狠狠的深深的貫穿了她。
接下來是他強而有力的抽-動,一遍又一遍,緩慢而強硬,直到她被逼得難耐的哀求,他才會加快速度,加重力道。
哪怕她哭泣出來,因為受不了太刺激的撩撥而顫抖哀求、哭叫,他也絕對不會給予任何仁慈,而是放縱他野獸般的欲-望,盡全力的壓榨她所有的熱情,利用她可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身體帶給他無上的快-感。
這時,床頭櫃上的電話催命似的叫了起來。
他停了一下,看著身下搖頭哭叫的胡可心,四散飛濺的水滴,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白女敕的小肚子一挺一挺的凸起……
他覺得自己已經瘋了,不再理會那討人厭的電話,動作更加恣意而肆虐……
終于在胡可心早已無任何意識後,風停雨歇……
從她身上戀戀不舍的下來,黨霆風拿過電話,回撥︰「喂……」
听到電話里傳來惡劣的聲音,那邊的人一愣,了然低笑起來︰「不好意思,黨總,打擾你的好事了。」
「說」黨霆風側頭打量著臉色潮紅,水女敕,紅腫的小嘴,情不自禁伸手把玩著,在他經歷的無數女人中,手感從沒哪個女人有這麼好過的肌膚,眼里不自覺的流出了寵溺,口里冷冷的說著。
「本省的城市建設規劃及保障房建設全歸你。」只听那邊傳來平靜的聲音。
「條件」
「幫我解決我的擋路石。」
「後院起火,可不要怪我。」黨霆風冷冷調侃。
「喜歡你的冷幽默,不過,我還是告訴你,我的後院,風平浪靜,風和日麗,你的後院赤火燎原……」
「請你夫人,任職黨氏集團的財務顧問,報酬,百分之三的股份。」
「悉听尊便。」
掛了電話,捋開她汗濕的黑發,他俯下頭,狠狠的親了口那迷人的甜蜜小嘴︰「小東西,先放過你,最好是給我安安份份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一輩子,很長,有的是時間來教你。
早上,在前段時間,黨霆風換好的按摩浴缸里,呆了近一個小時。
在樓梯口,踫到已經是大肚子的佟蜜兒,胡可心沒再說話,不想再像以前一親刺激她,同為女人,她對她已經只有同情和不解了,但自己很忙,已經再無力去幫助任何人了。
反正他們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也怨不了誰,何況,說不定,就如她以前說的,誰才最可憐的還不一定呢?
扶著樓梯,佟蜜兒恨恨的看著那個青春的妖嬈身材,低頭打量著自已臃腫的身材,凝神沉思,是不是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哪怕是對為自己孕育著後代的女人?走到餐桌邊,看著低頭吃著早餐的胡可心,連連冷笑︰「哼,你別得意,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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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有沒有人送點禮物給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