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輦已經被抬起,慢慢行進,走出了霧林,走了一段她才發覺,好像跟從的太監少了幾個。
皇子未發話,下面的太監怎麼改離開,應該是受了四皇子會意的。
那麼,接下來難不成四皇子要用她來澄清他不舉的謠言?
想到這兒,她只想趕快離開這個鬼皇宮
玉輦停了下來,迎面一處宮闕,匾上赫然幾個大字----禹德宮
這四面都是侍衛,逃是逃不得,既來之,則安之。她只好跟著他硬著頭皮往里走。
進了禹德宮,門口的太監識相的關了門。屋內,只有她和他。
「不知黎柒安對爺可有價值,若是有,小女不想飛上枝頭成鳳凰,願與爺做比交易。只求在宮中坐個宮女,安度到出宮的年齡。」她握緊著拳頭強壓著顫抖的身體,無心跟這皇子打太極。
四皇子饒有興趣的看著黎柒安,那道柳眉微微一挑︰「那麼,你說我要和你做筆什麼交易呢?」他走近她笑的溫柔,如刀削的妖冶臉龐給人如沐春風般的暖。
這仿佛給她一種錯覺,好似剛剛在宮廊放肆大笑的男人,和現在的他判若兩人。
她心下一沉,後悔剛進了門就跟他攤牌,看來這個男人,還想繼續跟她打太極。
「這……」黎柒安犯了嘀咕,她只知道她的價值就在于她有一張和年太妃相似的臉,不過這張臉又有什麼可利用的,她卻不知道。正不知如何接這話,抬眼看四皇子,卻見那身袍子已經退了去,勻稱的上身只剩一件白色內襯,半敞著,白皙勝雪的肌膚顯出略有稜角的肌肉。
他正看著她,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溫柔微笑。像是急切,又像是毫不在意。
她一怔,下意識的往後退,模索著身後有沒有什麼可利用的武器。而這身後……只有牆。
夙翎一把攬住黎柒安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拆下她頭上的珠花。
她還沒來得及反抗身上那錦緞已經被撕開。裹著玉膚的,只有那藏青的肚兜。
大掌輕輕一劃,胸口的那抹藏青滑落在地。黎柒安慌忙抓起床上的銀線被子擋在身前。
「滾開!」黎柒安氣得一巴掌扇了過去,卻被那大掌牢牢抓住,反手把她的手鉗在身後。
黎柒安拼了命的掙扎著,無奈他力氣太大,一只手不費吹灰之力的抓著她兩只手。
折騰了一會,她發現自己是徒勞的,廢了大半的力氣,仍舊掙月兌不出鉗制。對方也只是控制了自己,並沒有什麼要行動的意思。所以她不掙扎了,呼哧呼哧的喘著氣。
夙翎忽然松了手,身子倚在床幃,盤著手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懶散的笑著,笑容下看不到底。
黎柒安覺得他向耍弄玩意兒一般的玩弄她,一股惱怒從心口涌上,無奈對一國的皇子來說,她小小的黎柒安在他眼里也確實太微不足道了。
強壓下心口的火氣,她試探道︰「听聞四皇子早年修行祈福,回宮之後更是不近,若四皇子願幫小女,小女願盡微薄之力全力幫助皇子。」他不舉,她可不敢提。
「哦?」夙翎忽的探出身子湊近黎柒安,兩張臉幾乎貼到了一起。他那雙溫潤的眼楮里隱約可見那幾絲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