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雅又不說話了,帶著怒氣,腳步比之前快多了。
「風兄弟,晚上有個廟會,去玩兒嗎?」楚天寒找事跟她說。
「不去。」
「為什麼啊,琴城的廟會會有很多的樂曲,美食以及玩樂,很有特色。」楚天寒不死心的說。
「我懶得。」風清雅隨口編了個借口。
「去吧,多好玩啊,一直呆在酒樓也沒意思啊。」楚天寒喋喋不休的介紹起了廟會上好吃好玩的。
「等等,你剛才說了什麼?」風清雅突然停下了腳步。
「餌塊啊。」楚天寒被她如臨大敵的緊張神色嚇得一愣一愣的,他剛才說錯了什麼嗎?
「不是,上一個。」風清雅記得,大師兄以前說過,他的母後原是琴城的城主的女兒,嫁給了還是皇子的父皇。在他幼時,他母親就常常做粉餈給他吃。可是如今,再也吃不到了。風清雅還記得當時大師兄的表情有多麼的哀傷,她想要替他完成這個心願,再吃一次粉餈。
「粉餈啊。」楚天寒小心翼翼的說。
「廟會上有嗎?」
「有啊,粉餈是琴城的著名小吃,幾乎每家的婦女都會做。」楚天寒有些好奇,難道她喜歡吃這個?
「那好,晚上來廟會。」風清雅的神情很是激動。
「好。」楚天寒自然大喜。
兩人又逛了一會就回了酒樓,用過午飯後,楚天寒就歇息去了。風清雅坐在那張巨大的椅子上,心潮澎湃。從她去劍宗的那天起,大師兄就是她心里的神。她高傲又調皮,各種壞事都做。劍宗內好些師兄弟都不喜歡她,唯獨大師兄,一直對她很是照顧。
替她隱瞞,替她頂罪,教自己師傅只傳給了他的狂雷七星劍法。開心時,難過時,都陪在自己的身邊。但是當大師兄得知南朝事變之後,他哀傷的近乎絕望。她卻幫不了他,只能看著他沒日沒夜的瘋狂修煉劍法,變得沉默寡言,冷漠不近人。
她記得,在出事之後他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雅兒,我還想再吃一次母後做的粉餈。」說完大師兄就跪在地上哭了。她第一次見到他的眼淚,從他漂亮的紫眸中決堤而出。
風清雅從那一刻起,就下定了決心,要學會做粉餈,讓大師兄再吃一次。之前各種事情拖著她,如今她終于可以心願成真,她怎麼能不激動,忍不住都留下了眼淚。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風清雅急急的將楚天寒喚醒。這個男人是豬嗎?睡了一下午還不起來。楚天寒根本就沒睡著,他知道風清雅在抹淚,只是不想讓她尷尬而已。
「風兄弟,不要急啊,時辰還早呢。」
「先去啊,說不定粉餈就有了。」風清雅急切道。
「好吧。」楚天寒穿上了鞋,整理好衣服,帶著她出去了。
一路上,風清雅都在催促他,讓他快點。楚天寒無奈,嘴角噙著笑,不斷的安撫她。
雖然廟會還沒真的開始,但是確實已經有很多人了。廟會就開在琴城著名的琴風街,琴風街的盡頭有一座古廟,名為三生廟。琴城民風開放,凡是相愛的男女都可以到三生廟訂下終身,並且受到月老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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