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魂守他們全力拼殺,但是娜迦族兵強馬壯,又有美杜莎這個可怕的家伙,魂守他們當然不是對手,魂守與瑞格他們,在體力耗盡之後,都受了很大程度的傷,尤其是魂守,真是拼了,跟他對位的是實力強勁的敵方第一戰將——斯拉達,他真的是盡力了,只是他面對的是魚人守衛斯拉達與許多皇家衛兵還有無數的海元素,寡不敵眾,他在堅持了半小時之後,還是被生擒了。kan。com但是他誓死不屈。
還有瑞格,瑞格的溝壑牢牢地鎖起了斯拉克的沖鋒部隊,可是擅長于襲擊的斯拉克揮起雙魚叉,瑞格完全不是他的對手。還有崔希絲跟奧蕾莉亞,她們竭力地做到後排的輸出,可是皮糙肉厚的皇家衛兵們根本無視她們的攻擊,把她們視為草芥。至于船長,在一眾娜迦步兵的圍困下差點筋疲力盡而亡,藍貓也已經虛弱地不行了。
青山鎮告破…………
娜迦族毫無懸念地擊潰了青山鎮三十萬將士,並且是全滅,沒有一個人逃了出去。
魂守這才想通,為什麼大娜迦攻破了十一座近衛的城池,可是偏偏就沒有消息送出來。那應該是眼疾手快的她,根本不可能放走任何一個獵物,獵物在她面前,如此近在咫尺,又如此脆弱,她把它們玩弄于鼓掌之間,她真是個可怕而又令人欽羨的女王。
「報!!美……美杜莎殿下!近衛軍團與天災軍團的西面傳來戰報!」
「念……」
「據天災軍團信使來報,兩天前,天災軍團的友軍已經攻破了近衛西面重鎮——西沙鎮,這樣一來,我們與天災軍團的結盟終于要打敗近衛了,美杜莎殿下!」
「呵呵……」美杜莎冷笑道,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而她,似乎對于這個「捷報」根本就沒有太在意,又似乎她在做著別的打算。
「果然……果然是這麼回事!你們這個陰險的種族!竟然假裝跟我們近衛結盟,暗地里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魂守氣得咬牙切齒,義憤填膺的他已經難以忍受這非人的菲薄!
「哦?小帥哥,脾氣這麼大?」美杜莎開心地笑了。
「你TM真的是找死!」斯拉達一巴掌扇到魂守臉上,一個手印直接印紅了他半張臉。奧蕾莉亞掙著背後的繩索,艱難地移到他身邊,心疼地看著他,眼淚在眼楮里打轉,她知道,他面臨的恥辱要比他的傷痛要難受的多!
魂守強忍著心中的委屈,在心愛的人面前,被一個男人扇了電光還沒有辦法反抗,而這一幕被無數的娜迦族敵人與近衛的俘虜看著,魂守的心里受到的創傷真的沒有辦法想象,他覺得他的怒火似乎讓他的心中的力量在崛起,他的臉紅得嚇人,似乎要點燃一般!……
美杜莎立刻意識到了這個細節,她好想知道了當魂守失去理智的時候,他的智慧會轉變成他無窮的怒火,而他一旦能駕馭得了這怒火的時候,他的力量將是可怕的存在……
「行了行了,大伯,放這小子一馬,給他留點面子。」
「好吧,美杜莎放你這個王八蛋一條狗命,還不跪謝?!」斯拉達怒罵道。
「哼!言而無信之人,即使贏了,又怎麼樣!!」
「呵呵,小帥哥,看來你對本宮真的是滿肚子的憤怒啊……好吧,不過呢,本宮倒是挺欣賞你的性格,挺可愛的……哈哈!」美杜莎高興地調戲著魂守,其實,她這是在慢慢地使魂守的怒火消下去。
美杜莎這樣想著,如果魂守像火山一樣噴發了,那她必須要殺了他,可是美杜莎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想把他收為己用,可是要怎麼做呢?美杜莎還在思考著……
「少來!要殺要剮,你隨便!!反正你是最厲害的,誰也打不過你!你就仗著這個吧!」
「那你說,本宮應該怎麼做?」
「既然你已經答應了近衛軍團,要與我們結盟,就應該歃血起誓,共同抵抗天災軍團惡敵,可是呢!你背信棄義,搶了我們十一座城池!是何道理!」
「 !講起道理來真的是一套一套的,那你知道近衛軍團給我開出的籌碼嗎?」
「不知道!」
「薩爾與先知等擊敗天災軍團後,封侯賞將……」
「那天災軍團呢?」
「巫妖與本宮平分天下……你說,如果是你,你將與誰結盟?」
「我要是你的話,我早就跟巫妖翻臉了!」
「哦?此話怎講?」美杜莎有點疑惑了,她不知道魂守要說什麼。
「據我所知,美杜莎殿下,你們上一任娜迦族大娜迦——法斯琪,就是在與巫妖王阿爾薩斯的生死決戰中陣亡的,那一戰,法斯琪,卡爾,與伊利丹,全部犧牲,我要是你的話,我必然會率領全族與天災軍團不共戴天!而你是怎麼做的?!」
「呵呵,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可是魂守,既然你這麼說了,本宮也跟你說實話,那一戰,法斯琪已經耗損了娜迦族很大的兵力和元氣,本宮上任以來,只能讓娜迦族休養生息恢復元氣,別無選擇,國恨家仇,只能暫且放到一邊,即使到了現在,本宮與巫妖王,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畢竟都是過去的事了,那其實不關本宮的事……」
美杜莎說道這里,她美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傷感,讓魂守不忍看到這麼強力的她,也會有她不能掌握的東西。魂守明白,可是他不便在這麼多萬人面前說出來,他知道,美杜莎何嘗不記得她的仇恨,巫妖王與影魔殺了法斯琪,那是他們娜迦族的女王,客死他鄉,美杜莎怎麼會不恨巫妖王?!可是,沒辦法,為了種族,為了整個娜迦族,美杜莎必須放棄一些東西。
那一刻,他對美杜莎竟然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情愫,他覺得即使是這樣一個霸氣十足,無人能擋的女神,也有她多愁善感、甚至可以說是脆弱的一面,畢竟,她也只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