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很想制止,可又不能阻攔豆報仇。豆被武阿砍成重傷,極是恨他,憋了幾個月才找到出氣機會,自己要是插手進去……
猶豫猶豫,轉頭沖豆喊道︰「拿棍上啊。」
豆一听,對啊,小怪被清除掉,該打波ss了,趕忙走進戰場揀起兩根鋼管,鐺鐺敲兩下,走向武阿。
武阿前頭站著三名警察,警察前面是七對二的戰局。豆邊走邊喊︰「趕緊搞定他倆。」
有錢好辦事,為了不菲薪酬,後加入戰團的三名生力軍拼著挨幾下打,近乎以搏命的手段凶悍攻擊對方僅剩的二人,沒到三個數,武阿手下最能打的倆家伙也被放倒。然後就看見豆手下像打死狗一樣掄著鋼管猛砸二人,小平頭則是笑著走向武阿。
武阿前面是三名警察,大胖武元喊道︰「你想做什麼?難道想襲警麼?」
小平頭突然做個鬼臉︰「不認識我吧?」
武元有個不好的感覺,冷著臉喝道︰「你想做什麼?」
「讓開。」小平頭做著鬼臉微笑說話。
「你想做什麼?」武元沒走。
小平頭不說話了,掄起鋼管就要上。
竇成在後面走過來,沖武元說道︰「我和他的私人矛盾,你讓讓。」
武元肯定不能讓,可是看竇成的囂張模樣,不知道又是哪位二代同志出來搗亂。猶豫下問道︰「你是誰?」
「你放心,我肯定不跑。大不了一會兒跟你走,現在給我讓一下。」豆一手一根鋼管,腦袋略往左歪,眼神掠過三名警察盯在武阿身上。
武阿還真是個男人,不論眼前形勢如何,硬是沉著臉站的筆直,不說話,但也絕對不動。
白路在後面看熱鬧,粉標里的精英女也在看熱鬧,還好。這些女沒有傻乎乎地說什麼要阻止之類的廢話。知道自己使不上力,便也不出去添亂。反正警察已經到場,如果警察不能處理此事,她們出去又有什麼用?
豆請來的打手爆發出狂性。一鋼管一鋼管砸下去。武阿的四名手下早被打的不能動。可那些人還不停手。
而在黑暗天空,依舊有禮花閃亮, 地一次次地訴說錯誤的愛意。
白路往前走一步︰「停了。」聲音有點不耐煩。但是很大。
豆請來的打手愣了下,有人滿臉不忿看向白路,有人繼續掄鋼管砸人。
白路吧唧下嘴巴,大喊道︰「豆,讓他們停了。」
豆回頭看白路一眼,再看看倒在地上滿身傷痕、也是泥土滿身的四個倒霉蛋,冷著臉說︰「停手。」
豆請來的打手有倆人沒有馬上停手,在豆說話後,又砸了幾下才退後站住,歪著腦袋看白路,頭套露出的眼楮里有不屑、還有挑釁意味。
白路笑了下︰「真不專業。」
「你說什麼?」一打手用鋼管指著白路問話。
白路搖搖頭,問何山青︰「哥這麼能打,怎麼沒有害怕哥的呢?」
何山青配合道︰「這你就差遠了,哥不在江湖,江湖里全是哥的傳說。」
白路又搖搖頭︰「你有項本事,老拍馬狂追也追不上。」
何山青知道不是好話,低罵聲︰「滾蛋。」
鴨湊過來捧臭腳︰「什麼本事?」
白路說︰「吹牛啊,這家伙一張嘴,吹的山崩地裂,當著警察面也敢胡說八道……誒,你說警察也來了,這些戴帽的咋還這麼囂張?」
何山青拍他一下︰「傻啊,他們是豆叫來的人,你是哪頭的?」
「哪頭的也不能這麼囂張,我這麼牛皮的人都連續被警察請去喝茶,他們算什麼?」白路感到不平衡。
他們三個胡說八道,場的豆轉過身體,沖請來的打手使個眼色。有人機靈,領會其意思,反正有頭套遮臉,不怕被認出來,快速跑到警察身前一抱︰「警察同志,我有冤屈。」
其余幾人一見,馬上跟過來抱住另兩名警察,大喊著有冤屈什麼的。
沒戴頭套的三個人沒參與到其,有倆人稍後一些站住,小平頭趁機走向武阿,一個字不說,掄起鋼管就是一下,只听砰的一聲響,武阿朝後退了兩步,轟的摔倒。
小平頭再沒動手,沖豆做個請的手勢,丟掉手鋼管,跟兩名同伴說聲走,朝街外走去。
警察大喊︰「不許走。」還要大喊讓頭套男放手,可惜分身乏術,兩邊都顧不過來。
豆微笑走向到武阿面前,回頭看一眼,見三名警察被手下圍住,便再轉回身,掄起鋼管劈頭蓋臉打下去。
這通打甚是解氣,不到一分鐘,豆累得直喘大氣,至于武阿,和他的四名手下一樣昏迷過去。
豆把手里鋼管一丟,施施然朝外走,路過粉標大門,朝里面的點點行個紳士禮,然後微笑離開。
在他離開之後,他帶來的一幫手下互相攙扶著陸續離開。三名警察本想抓住一兩個,可有人大喊︰「那幾個人要不行了,趕緊叫救護車。」
武元想起白路說的話,這個人興許很有背景,趕忙跑過去檢查傷勢。還好有呼吸。再看向其他四人,讓協警檢查傷勢,自己拿電話叫救護車。
事情就這樣了,打人的全部跑掉,挨打的暫時失去行動能力。在等救護車的時候,陸續有兩個人醒過來,第一個是健壯大漢,睜眼後稍微緩過來,馬上尋找武阿。
下一個清醒的就是武阿。
豆雖然凶狠,可畢竟不是專業人才。一通亂敲,只是出口惡氣而已。
見武阿醒來,武元趕忙過來詢問身體怎麼樣,建議先去醫院,又問要不要通知家人什麼的。
武阿滿頭血,身體比較虛弱,躺著說話︰「我不報警,不通知家人,送我去醫院,還有他們四個。」
白路听的分明。跟何山青說︰「這家伙不錯。很有點兒魄力,不像別的富二代那麼稀松,一出事就找人。」
何山青歪著眼楮看他︰「你說誰呢?」
既然事主不報警,武元倒是省事。等救護車來到。略微說上句話。在救護車載著五名傷者離開後,武元也是帶人離開。
至此,打架事件結束。
高遠看看空地上的鮮血。拿著電話走去里面。
經過此一戰,豆和武阿基本結成死仇。其實前次豆被砍,倆人已經沒有和解可能,所以武阿出門會帶上四個保鏢,不想還是招。
粉標大門打開,走出來三個美女,最前面是柳青,小跑到白路面前抱怨道︰「干嘛不攔住竇成,看著他們打架?」
後一個是傳奇妹,微笑跟他說話︰「你還真能看的下去。」然後去找高遠。
第三個人是點點,跟白路說抱歉。柳青道︰「說了不關你事。」看來在屋里,倆美女已經探討過此事。
白路大手一揮︰「你們進去吃飯。」再跟何山青等人說︰「走吧,吃大串去。」
何山青說等下。話音未落,從街外走過來個年輕女,穿一件粉色超長羽絨服,下擺到腳腕那麼長,腳上是雙白色棉靴,看上去跟個臃腫大女圭女圭一樣。
可也奇怪,盡管穿的臃腫,可走路卻有種楊柳扶風的感覺,挺好看的。
女走到何山青身邊小聲稱呼一句︰「三哥。」
何山青點點頭︰「介紹一下,白路。」
「白哥好。」女人朝白路輕輕微笑。
白路指著林問道︰「怎麼不介紹給他們?」
「除高遠,都見過了。」何山青說道。
白路點點頭。跟柳青說︰「回去吃飯,菜都好涼了。」
柳青打量下這名女,問白路︰「你不進去?里面可全是美女。」
白路說︰「我就怕美女。」
柳青瞪眼道︰「你什麼意思?」
何山青站到二人間︰「打情罵俏回家去,還讓我們活不了。」
白路探頭,繞開何山青的腦袋跟柳青說︰「不怕你行了吧。」
柳青眼楮瞪更大,聲音也是更大,重復道︰「你什麼意思?」
白路發覺說錯話,趕忙改正︰「錯了,是怕你,我怕你還不成?」
柳青以更大的聲音問道︰「為什麼怕我?我做什麼了?」
何山青嘆口氣,從倆人間離開︰「你倆繼續,我們走。」邊走邊搖頭︰「還真是阻止不了打情罵俏的熊熊烈火。」
粉標門又打開,走出來孫佼佼︰「嘛呢還不回去?」然後走到白路身邊小聲說話︰「那四個妹可漂亮了,給你介紹下啊?」
白路假裝不懂︰「里面只有四個妹?那你是什麼?漢?」
他在這磨嘴皮,高遠和傳奇妹走回來,來到粉標門口,傳奇妹開門進去︰「別理那個白痴。」
「就是。」孫佼佼往回走。
柳青點頭同意,也回去粉標。
點點看看白路,笑了下小聲說道︰「你不是白痴。」跟著進屋。
白路很無辜︰「我怎麼就成白痴了?」
何山青認真說話︰「點點說你不是白痴。」
白路怒瞪過去,氣發丹田︰「滾。」
高遠走過來看眼何山青身邊女,不過也就是看一眼,然後看看表說道︰「找地方吃飯。」說完走出去。
白路跟著一起,邊走邊問︰「告訴豆家人了?」
高遠也不隱瞞,點頭承認︰「恩。」
「怎麼說?」白路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