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觀白芷的神色又不像是假的,妖兔小心翼翼地問道,「姑娘可有什麼證據?听說那妖王被玉帝封印在九華山上近千年,沒有理由去蜀山殺害姑娘的師傅啊?」
「我信帝昊,他絕不會誆騙我。」說起帝昊,白芷不由心中一甜,本是冷心冷情的她,不動情則已,一動情,不免比尋常人投入得更是徹底。
這句話猶如銀針穿心般,一針又一針,一針更狠過一針,綿綿密密的疼痛,幾乎要把墨傲的心生生割裂。
妖兔的三瓣嘴巴張了又張,微微嘆息了一聲,還是沒有說話,它是真的無話可說了。千年前的冷容也是這般性情,信則全盤地相信,厭則完全地厭惡,是非恩怨,涇渭分明。千年前,他極喜冷容這般的性情,非常合他的脾胃,現在,倒是有點惱怒她這樣的性子。
不過這事兒說來都是玉帝老兒的錯,寧拆百座廟,不拆一場姻緣,他倒好,干著棒打鴛鴦的缺德事。也難怪,缺德事干得太多,直到現在,九千年了還沒生出個帶把的男女圭女圭出來,生來生去都是仙女,世人都道只有七仙女,卻不知道後面還有八仙女,九仙女。該!
白芷和妖兔靜默無語,突然,有人匆匆從遠處直奔這邊而來,是個非常普通的老婦,荊釵布裙,進了醫館,「噗通」跪倒在白芷面前,苦苦哀求,「求神醫,救救小女的性命。」
白芷趕忙起身扶起老婦,「大娘,快快請起,坐下慢慢細說。」
燭光照射下,老婦面露驚慌,「我家小女前不久去雷音寺燒香許願,回來就撞邪了,不吃不喝躺在床上,身上卻散出異香,晚上不見有人進出,卻有……」
說到這里,老婦有些赫然,囁嚅著嘴唇,聲如細蚊,「小女房里一到晚上,就有靡靡之音和交歡的聲響,可老身湊上去瞅,床上除了小女,空無一物。眼見小女日漸消瘦,茶飯不思,今日听隔壁家說來了個蜀山神醫,這不,就趁夜色偷偷過來,為保小女的名節,還望神醫這就隨我而去。」
「好,好,我這就隨你去。」
救人如救火,白芷拿起挎在椅子上的藥袋緊跟在老婦的身後剛走出醫館,撞見回來的九兒和錢多多,打了個招呼後,白芷隨著老婦快步離去。
妖兔瞧那老婦雖然神色慌張,但不見悲意,不由有些狐疑,心里總有種不妙的感覺,沖九兒那貨使了個眼色,如電般竄出醫館去找白芷。
九兒見妖兔神色鄭重凜然,這貨收起一臉的嬉皮笑臉,不由也正色了起來。
剛巧被回頭的錢多多看到,她蹦蹦跳跳地跳到九兒身邊,呵著這貨的胳肢窩,「九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沒沒啊……」九兒這貨最怕的就是撓胳肢窩這招,笑得花枝亂顫,軟癱在貴妃椅上求饒,「好多多,饒命啊,我說,我說……」
「好,你說吧,我听著。」兩手環住九兒的腰肢,調皮地把腦袋擱在九兒的肩頭上,錢多多笑意盈盈。
女子撲鼻的體香混合著上等胭脂的桃花香,九兒這貨整個身子就麻酥酥了,說出的話也就沒經過大腦,「好多多,我告訴你個秘密,我跟你說,你可別和別人說啊,那妖兔其實,其實就是……」
「就是什麼?」錢多多的腦袋往前湊得更近,小嘴在九兒的耳邊呵氣如蘭,直把這貨迷醉得不知今夕何夕。
「就是#&#%……」
喔,喔,原來如此。
九兒這貨只顧本性大發貪婪地嗅錢多多身上的幽香,也就忽略了錢多多眼眸里一閃而過的愧疚。
白姑娘,妖王,對不住了。
不說九兒這貨,單說白芷和妖兔,那是狀況連連,險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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