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第一寵後 第九十八章 問罪奇雅

作者 ︰ 淺墨香寒

夜幕降臨,娜芙蒂蒂在阿肯那頓的飯菜中放入了些許的安神的藥物,所以阿肯那頓早早的就睡下了,她看著阿肯那頓熟睡的樣子,歉疚的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起身披上斗篷離開了宮殿。

她剛剛離開阿肯那頓就睜開了眼楮,下午的時候,他就覺察出了娜芙蒂蒂不對勁,所以想要知道她到底在想著什麼,在晚餐的時候,娜芙蒂蒂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幫他布菜,這就更加的讓他懷疑娜芙蒂蒂有什麼心事。

終于他在吃下飯菜的時候,察覺出了一點不對勁,于是他趁著娜芙蒂蒂不注意,將飯菜全部都吐掉了。

以為阿肯那頓還在睡夢中的娜芙蒂蒂獨自一人來到了泰伊王太後的宮殿,當然她並不是從正門進去的,而是從人煙稀少的偏門進去的。

阿肯那頓一路隱匿在牆壁的陰影里跟著娜芙蒂蒂小心翼翼的不讓她發現,就這樣一路跟到了奇雅的房間門外。

娜芙蒂蒂伸手輕輕的扣了扣房門,不就奇雅就將房門打開了,娜芙蒂蒂不顧奇雅的疑慮,徑直進入了房間內。阿肯那頓看著走廊上並沒有什麼人在,所以便來到了窗戶下方,側耳貼在牆壁上听著里面的動靜。

奇雅為娜芙蒂蒂的突然造訪感到很是奇怪,但是她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娜芙蒂蒂走進房間,坐到椅子上後,冷眼看了看奇雅,然後說道︰「奇雅,你知道我今晚為什麼來找你嗎?」

娜芙蒂蒂並不想和奇雅多浪費時間,因為她的那個藥粉下的量極輕,即便是得到醫者的保證,不會傷害身體,但是她還是舍不得給阿肯那頓下很多,生怕他因為這個受到傷害。所以她擔心阿肯那頓隨時會醒來。

「不明白。」奇雅不想喝娜芙蒂蒂起什麼爭執,因為她現在有足夠使得娜芙蒂蒂崩潰的絕對的消息,所以娜芙蒂蒂再怎麼樣都會輸給她,可是她並不想那麼快的就看到娜芙蒂蒂崩潰的樣子。

她至少要等到有一天在她勝利的時候,在給娜芙蒂蒂補上這一刀,讓娜芙蒂蒂徹底的北郵翻身的機會。

「是嗎?那麼我是怎麼被綁架的呢?」娜芙蒂蒂冷聲問道︰「這個你不會也不知道吧?那個人在哪里?」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听不懂。」奇雅冷笑一聲,開始裝糊涂,這件事只有她和娜芙蒂蒂知道,只要她說沒有,娜芙蒂蒂沒有證據,就不能說她什麼。

現在她馬上就要成為法老的妻子了,她可不想再這件事情上再出什麼差錯。所以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听不懂?奇雅,這里只有你和我,你裝什麼糊涂!」娜芙蒂蒂有些生氣了,她沒料到奇雅現在竟然如此的厚臉皮。

「我能裝什麼糊涂,馬上我就要成為法老的妻子了,我可是不想再出什麼差錯了,這麼多年了,我還不容易等到了這個機會,你以為我會讓你破壞掉嗎?娜芙蒂蒂,我還真是不相信你大晚上的會一個人跑到我這里來呢!」

奇雅是根本就不相信娜芙蒂蒂會一個人來到她這里,所以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她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我只想知道那個人在哪里,如果你肯說出來,那麼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要做法老的妻子也隨便你!」娜芙蒂蒂現在滿心只想知道那個人的下落,然後親手殺了他。

「這是什麼話?難道說你可以將法老讓給我不成?」奇雅擰眉,娜芙蒂蒂怎麼忽然說起;喪氣話來。

「你到底說是不說?」娜芙蒂蒂不想再和奇雅打太極了,她的時間不多了,沒空和奇雅在這里糾纏。

「我如果不說呢?王後殿下,您準備將我怎麼辦呢?」奇雅說的有些幸災樂禍,現在的她可不怕娜芙蒂蒂什麼。

盡管現在法老對她還很是不滿意,但是她有信心得到法老的心。法老已經成婚一年多了,而身為王後的娜芙蒂蒂卻始終沒有為埃及剩下一個王子或者是公主的,那麼這就足以說明了一切的問題。

到時候她只要想辦法懷孕,在娜芙蒂蒂之前剩下大公主,或者是大王子,那麼以後的生活可以就是無憂無慮了。她的地位也會隨之上升。

「是嗎?那麼就別怪我了!」娜芙蒂蒂說著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來,在月光的照射下,匕首散發著絲絲寒光。

奇雅在看到娜芙蒂蒂抽搐匕首的那一刻,心瞬間跌落谷底,看來這一次娜芙蒂蒂是打算要殺了她啊!

「奇雅,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是要保護那個給你毒藥的男人還是要自己的命,這個決定權在你的手中。你自己選擇吧。」娜芙蒂蒂說著,將手中的匕首又抬高了一截。

她相信以現在的情況,奇雅最想要保住的是自己的命,因為奇雅馬上就要從一個婢女成為法老的妻子了,所以她相信奇雅是不會放棄這一次的機會的。

更何況那個斗篷人是利用毒藥才逼著奇雅和他合作的,也就是說他們之間的關系也不是那麼的牢固可靠。

窗外的阿肯那頓詫異的看著娜芙蒂蒂手中的匕首,看來娜芙蒂蒂是真的恨死了那個男人了,以至于要自己親自來問出下落,到時候恐怕會不惜一切的去找那個人報仇吧。這個傻丫頭,為什麼不能告訴他呢,他可是她的丈夫啊!

「怎麼?說是不說?我可是沒有什麼耐心的!」娜芙蒂蒂再一次冷聲的問道。

奇雅小心翼翼的王後退了幾步,然後說道︰「我若是說我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你會相信嗎?」

她說的是實話,因為每一次都是那個人來找她的。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那個人的落腳地點在哪里。

「那麼你們使用什麼聯系的呢?」娜芙蒂蒂知道斗篷人是不會輕易的將自己的住處告訴奇雅的,但是他們之間總是會有什麼暗號之類的聯系的方式吧,如果連這個都沒有的話,那麼奇雅就是真的字啊說謊了。

「聯系的方式啊!」奇雅一邊拖長語調,一邊尋找著機會想要將娜芙蒂蒂手中的匕首奪過來。

她自己的命很重要,但是若是被那個人知道自己背叛了他,那麼她也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這其中的任何一項她尋則了,都只有死路一條,而相比之下,奪過娜芙蒂蒂手中的匕首是比較簡單的。

「奇雅,不要試圖奪過我手中的匕首,下場你承擔不起!」娜芙蒂蒂看出了奇雅的企圖,冷聲警告她。

「是嗎?那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什麼聯系方式呢?」奇雅找準了一個角度,她想著尋找時機奪過匕首。所以語氣也就愛漫不經心了許多。

「沒有的話,那麼你也就沒什麼用了,反正你也不過是斗篷人的一顆棋子,他是利用毒藥控制的你。所以你的死活對他來說也不會是一件什麼大事,可是身為父王的女兒,同樣身為米坦尼公主的你,你心中這麼多年來的恨要怎麼辦?沙提瓦扎是你的哥哥吧,他現在是被流放在外,在巴比倫那些國家流亡是嗎?」

娜芙蒂蒂將奇雅的身世說了出來,她相信這些會讓奇雅明白孰輕孰重的,即便是奇雅不會告訴她斗篷人的住址,但是也會告知她他們之間的聯系方式吧。

「你……你都知道了!」奇雅吃驚的看著娜芙蒂蒂,原來她早就知道了,可是知道這件事的娜芙蒂蒂竟然沒有一點點的悔改之意,還如此冷漠的說出這一切。

她明知道自己也是米坦尼的公主,但是卻依舊擺出拿衣服高高在上的姿態,這一態度徹底的激怒了奇雅。

忽然,奇雅冷笑一聲,說道︰「是,我是米坦尼的公主,但是我從出生的那一天開始就看著你在你母親的肚子里享受著萬千的寵愛,娜芙蒂蒂你知道我有多麼的恨你!如果沒有你那個有著蛇蠍心腸的母親,我和我的母親還有哥哥又怎麼會被冠上惡魔的名聲,被趕出王宮!」

「這些我不關心,我只想知道斗篷人的下落!」娜芙蒂蒂諷刺的一笑,奇雅的身世她已經知曉了,但是這些不是她可以改變的,正如奇雅所說,那個時候她還在她母親的肚子里呢。

所以奇雅將這一切的恨全部都轉嫁到她的身上,實在是有些不可理喻。而她也沒必要去可憐一個心理畸形的女人。

「斗篷人的下落?呵呵……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我想他想要的是整個埃及和你娜芙蒂蒂,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他是誰!」奇雅輕笑著說,難道被斗篷人劫走了的娜芙蒂蒂還不知道她是被誰劫走了嗎?還真是悲哀呢!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娜芙蒂蒂擰眉,奇雅這麼說,難道那個斗篷人真的喜歡自己?他要殺的人是阿肯那頓,因為他想要的是埃及的法老的位置。

可是誰呢?她不確定自己有認識這樣子的一個人啊!她來到埃及就一直生活在這個王宮里啊!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你以後會慢慢知道的!」奇雅冷笑一聲,趁著娜芙蒂蒂不注意,猛的上前幾步想要奪過娜芙蒂蒂手中的匕首。

娜芙蒂蒂眼明手快,一個轉身躲開了奇雅,在奇雅再一次沖上前來的時候,迅速的將手中的匕首刺出去,正刺中奇雅的月復部。

娜芙蒂蒂只听到噗的一聲悶響,手中的匕首一沉,就像是陷入了某個泥沼中一樣,刺進了奇雅的身體。

奇雅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以為自己快要死了,月復部的疼痛讓她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她咬牙啟齒的看著娜芙蒂蒂,一字一句的說道︰「娜芙蒂蒂,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的身體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被奇雅這麼一說,娜芙蒂蒂立刻思考起來,奇雅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她的身體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看著倒在地上的奇雅,娜芙蒂蒂問道︰「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哈哈……真是好笑,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奇雅抓著匕首,任憑鮮血染紅了雙手,卻還是堅定的說著,但是話說到一半就被突然出現的阿肯那頓打斷了。

「閉嘴,賤人!」阿肯那頓自然是知道奇雅要說什麼,但是他不能讓奇雅說出來,所以原本站在窗外偷看的他立刻從窗戶跳進來,一腳就將奇雅踢的昏迷過去。

奇雅被阿肯那頓踢的連滾幾圈,最終撞到桌子角昏迷了過去,但是卻將桌子上的花瓶踫的掉在了地上。

阿肯那頓听到花瓶碎裂的聲音,知道這里不宜久留了,盡管娜芙蒂蒂身為王後殺死一個婢女並沒有什麼,但是他不想王太後用這件事在做文章,因為奇雅可是即將要成為法老的妻子的人呢。

抱著娜芙蒂蒂,阿肯那頓迅速的離開了奇雅的房間。而另一方面,住在奇雅隔壁的幾個婢女听到聲音立刻出門來查看情況,在看到奇雅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的時候,立刻驚叫起來,原本寂靜的王太後的宮殿登時燈火通明,侍衛醫者很快就充滿了王太後的宮殿。

回到宮殿,阿肯那頓將娜芙蒂蒂直接帶到了臥室,接著一言不發的為娜芙蒂蒂解開斗篷,退下衣服,直接將娜芙蒂蒂塞進了被子里。

「你怎麼會在那里?」娜芙蒂蒂知道阿肯那頓恐怕是知道了自己給他下藥的事情了,但是阿肯那頓卻沒有點破她。

「你都知道了還問,還有奇雅那個女人現在已經不是你我隨便的威脅幾句就可以的,她的韌性比我們想象的要強上許多!」阿肯那頓擰眉,娜芙蒂蒂今天實在是太冒險了,還有奇雅,那個女人竟然想要將娜芙蒂蒂小產的事情說出來,實在是可惡!

今晚她最好是死了,否則他會讓奇雅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竟然不顧他的命令,想要告訴娜芙蒂蒂那件事,不可饒恕。

「奇雅想要說的是什麼事?你剛才是阻止了她是嗎?」娜芙蒂蒂忽然想到了奇雅提到的那件事,只覺得阿肯那頓是瞞了自己什麼事。

這讓她想到了不久前拉莫爾和納莎對待她的時候那種小心翼翼的奇怪的態度,就算是她因為掉落馬車而身受重傷,可是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明白,根本不需要照顧的那麼的小心翼翼的,而且拉莫爾和納莎給她吃的補藥似乎也有什麼問題,任憑她怎麼問就是問不出是什麼成分的。

現在想想,她養傷的那幾天似乎是有些奇怪,不只是這樣子,她發現宮殿里的人似乎也對她這一次受傷的事情必會很深,就連偶爾見到來王宮和阿肯那頓商量政事的赫倫希布,曼涅托和伯狄諾思都對這件事避諱很深。

「娜芙蒂蒂,你想太多了。我不知道你被綁架的時候經歷了什麼,但是你要相信,我對你愛是永遠都不會變的。」阿肯那頓肉毆辱娜芙蒂蒂的頭,在她的神賜躺下來說。

「那麼到底是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告訴我的嗎?」娜芙蒂蒂越來越肯定阿肯那頓是有事情瞞著她的,為什麼?

「沒有的事情,奇雅那個瘋女人不過是想要讓你消極對待事情,而且還想要讓你我之間產生隔閡而已。」阿肯那頓平靜的回答,似乎這些事都只是奇雅一個人在作怪而已。

「是嗎?」娜芙蒂蒂還是有些懷疑的,但是她卻並沒有問下去,因為她想要暗中調查一下,到底阿肯那頓瞞了她什麼事。

而且為什麼原本那麼反對讓奇雅成為侍妾的阿肯那頓會在去了王太後的宮殿一趟回來之後,很痛快的就同意了讓奇雅成為法老妻子,這其中的變化不會太快了嗎?這也太不符合她所了解的阿肯那頓了。

「是的!本來就是你想的太多了,斗篷人我會親自抓住,到時候隨便你怎麼處置都可以!」阿肯那頓笑了笑說道。

娜芙蒂蒂深深的看了一眼阿肯那頓,沒有再說什麼。可是她覺得他們之間已經逐漸的出現了某種變化,雖然很細微,但是她可以感覺的到。

娜芙蒂蒂閉上眼楮,逐漸的進入了睡眠中,而阿肯那頓卻在看到娜芙蒂蒂熟睡的面容之後,目光越來越深。

他不知到自己可以將那件事隱瞞多久,娜芙蒂蒂知道後會是怎麼樣的一眾表情,會不會徹底的崩潰。不過他會盡量的讓娜芙蒂蒂懷孕,這樣子一來,她即便是知道那件事,以後也不會出什麼事。

月色逐漸的清明起來,而阿肯那頓的心里卻是壓著一塊大石頭。娜芙蒂蒂已經承受的太多了,他不想娜芙蒂蒂再有差池。

緊緊的將娜芙蒂蒂用在懷中,阿肯那頓再心中發誓,要用生命守護他最心愛的女人,直到他在這個世界的生命結束為止。

而被他抱在懷里的娜芙蒂蒂根本就沒有睡著,听著阿肯那頓的嘆息聲,娜芙蒂蒂越發的覺得是她太軟弱了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她是阿肯那頓的累贅。盡管阿肯那頓不這麼覺得,可是她卻是越來越覺得自己是個累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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