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在乎你和哪個男人上床,我在乎的是你有沒有騙我,有沒有故意的逃避我!」他大吼著。
「小一,你真的了解我嗎?真的愛我嗎?還是愛你印象和想象中的雲墨喬?」她握著聶博雅的手,緊緊的攥著,生怕自己的一個松懈就失去說下去的勇氣,「你看看我,我就是這樣刻薄,自私,甚至還拜金,這些你都知道嗎?你愛的雲墨喬溫吞又沒有脾氣,那不過是我掩飾的一種表象而已,我給你看的從來都是粉飾太平,而聶博雅不一樣,我讓他看到赤luo果的我,在她的面前,我覺得自己像個人,活生生的女人!」
她的話讓宋諫一啞口無言,一時間他就像泄了氣的皮球,「原來我的感情對你而言一直就是負擔!原來這麼長時間以來,你只是用我填補你身邊的空白,是利用而已,是這個意思嗎?」
「緊才好啊,我們才能在結婚前多了解彼此一下啊!」看著那張羞澀的臉,聶博雅越發的升起一抹戲弄她的心,「人家說擠一擠總是有的,真可惜,我的一只手要禁錮你,下次我們換個地方試試看!」
「這個小子是不是欺負你了?」她一副要好好修理自己兒子的模樣。象去下雲。
「真是笑話!你一個律師團隊做出的文件,只讓我文墨不通的人就簽字,你當我傻啊?」
「知道啦!」雯雯耷拉著臉,小聲嘟囔著,「每次都用薪水威脅我,就沒有一點創意!」
反倒是聶博雅不著急看是誰攪了他的好事,反正現在好好醞釀一下情緒然後狠狠的罵回去就是了,「笨死了!瞧你這個樣子,以後要是敢背著我偷情可一定要躲的遠一點,否則還沒有掩飾好就被我抓個正著!」一邊吐槽,他一邊為雲墨喬扣好衣扣,「你耳朵紅紅的還挺可愛!」將她圈在懷中才發現她其實小挺小巧的,雖然和美麗無緣,但也透著一股肉肉的可愛,難道這是利己主義在作祟,覺得東西還是自己的好?
趁著她無力反抗的時候,他低下頭,偷偷的在她泛紅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見雲墨喬答應,聶博雅才朝著母親大喊,「媽,那我先過去了,你們聊啊!」
她咬破了自己的舌頭,硬生生的將眼淚憋在眼眶中,看著他默默的退出自己的實現,卻連話都沒有說一句。
她可以听出這四個字的沉重,她知道小一透支了自己所有的力量來說這句道別,她也知道,自此之後,他與她也許就是咫尺天涯了。
「徐姨--」雲墨喬羞赧的打了個招呼,要不是自己還有些厚臉皮,此刻真希望能會土行孫的遁地術來個消失不見。
「你那天難倒沒听見我和小一說的話嗎?」
「媽,你找我干什麼?」聶博雅一副乖寶寶的模樣問道。
徐曼瑩氣哼哼的看著兒子,「落在你手里怎麼樣?怎麼樣?當著我的面你還敢威脅她!」
「可是你的相關人員中不覺得少了些什麼嗎?」
「到底誰是你兒子啊!」心里真不平衡啊。
「沒事我就不能來我兒子的辦公室?」她走到雲墨喬的面前,「我要是不來,你就把人家姑娘吃干抹淨了。」說著拍了拍雲墨喬衣服上的褶皺,「還有臉問我干什麼?」
一定到扣錢,助理文文的臉當時就黑了一大截,撅著個嘴,委委屈屈的回頭朝著門口說到,「您進來吧,聶總收拾好了!」
聶博雅的手指探向她的臉蛋,但卻又停留在半空,一時間有些躊躇,不知道是該安慰她還是應該裝作若無其事,「其實以你我的關系,你沒有必要告訴我這個的!」因為他相信她也和自己一樣,沒想將這段婚姻維持到白頭偕老的地步。
雖然身體上很容易接受,可內心的理智還是難以忘記那種被強迫的痛楚,既然無法掙月兌他的懷抱,她也只能任由他抱著,「聶博雅,你正經些,至少你要學會怎麼尊重我!」
原本的哽咽抽泣在他的懷中化作嗚咽悲鳴,「聶博雅,聶博雅,我就連再見都沒有跟他說,我們以後是不是永遠不能再見了?我傷了他,真的傷他了。」
雲墨喬點了點頭,「你溫柔,貼心,可這些不是我要的,我想要能讓我生命燃燒的火,給我身體的激情與愉悅,而你,你能想象和自家人上床的感覺嗎?那只會讓我覺得羞恥。」
「知道?」聶博雅的嘴張的足以放下一個鴕鳥蛋,今天的這個談話他到底還要受多少驚嚇,「既然知道她干嘛還要讓我跟你結婚?」
「我記得我好像做過比這個更隨心所欲的事情吧!」想到那個強要了她的晚上,雖然那夜他的印象不深了,可她絕望的表情和青澀的動作他仍舊記憶猶新,而她也永遠不知道那種絕望更能挑起男人的佔有欲與征服欲。
「你還倒是給我囂張了,誰啊,誰要見我啊?」
「我漏掉了什麼不該漏的嗎?」雖然那天斷斷續續的听了些,可怪就怪在雲墨喬家的隔音設備太好了,至于他們兩個人小聲的到底說了什麼,自己還真是沒有听清。
「我就是跟她開個玩笑。」
笑容倏的停臉上,聶博雅僵硬的扯了扯面皮,「不像,就是!」
「你以為我願意說嗎?我不過是怕別人在你耳邊嘟嘟囔囔,你這個耳根子那麼軟的男人跑來問我要孩子,到時候我可沒法變出一個給你,省得你倒是跟我唧唧歪歪。」
「你的嘴巴倒是越來越毒了,我可以看做是欲迎還拒的表現嗎?」聶博雅顯得一副不在意的模樣,慢條斯理的解開雲墨喬的衣扣,「也許是你不太滿意你的身體,不過也得等我檢驗一下看看再下評論!」
「干嘛?要我賣身啊?」
雲墨喬撅了撅嘴唇,一副深奧的模樣,「你覺得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
「可以嗎?」徐曼瑩回頭問了一句。
「那你覺得我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是嗎?」
「什麼叫大家都要有各自的生活,但是你更具有獨立操作性啊?」
「知道了,聶總!」
看著那幅精蟲沖腦的模樣,雲墨喬恨不得此刻有神力附體,她咬牙切齒的開口,「聶博雅,你少給我裝昏頭,我警告你,你合同里可沒寫著我還要做你的應招女!你要是發情,就去找別的浪母狗!」
不一會,拖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門一推,一個清爽的面容出現在聶博雅的面前,「我說,你助理的臉色不好看啊,你是不是騷擾人家了!」
「對你真的沒有什麼壞處!」只要不違反條約,她就是名正言順的聶太太,人人羨慕的頭餃。
「是誰不重要,反正你想要攜手的女人也不是我不是嗎?所以我們都不吃虧啊。」
看到來人是母親,聶博雅火爆的氣焰當時就全然熄滅,不過他還是用眼神威脅了一下自己的助理,這個叛徒,看到比自己老板大的人就投降了,真該懷疑她的忠誠度,還是說文文根本是老媽安cha在自己身邊的眼線。
「!」
「至少我也有享受的權利吧!」她上下打量了下聶博雅的身材,「至少,你還是個不錯的選擇啊!」
「哦,那需不需要我給你們準備些什麼茶點?」
「誰讓我是公眾人物呢?」
聶博雅沖她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就拉長了臉,一回頭,就看見滿臉唯唯諾諾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快步走了過去,一指禪戳在對方的腦袋上,「我警告沒有警告你,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來,任何人你沒有听懂嗎?」而且是在他要欲仙欲si的時候打擾他,更是罪不容誅,「扣你這個月獎金!」
一轉臉,徐曼瑩看著文文,「戲看完了吧,記得不許到處說,要是你把剛才看到的情況宣揚出去,小心我停了你們的賭局!」
「我知道了!」宋諫一淡淡的開口,很久之後,他漸漸的平靜下來,「你會和她結婚?」
「喬,是個好女人,希望你能好好珍惜!」然後,走到雲墨喬的面前,吻了下她的額頭,「喬,要幸福!」
「你助理為什麼不高興啊?」
「跟我結婚,你就受那麼大的刺激啊?」
「你說這些不覺得可笑嗎?就連結婚的人都是想要的那個,我還會在乎形式嗎?」
他又怎麼會允許骯髒的感情來玷污自己的聖地,可如今都變了,母親突如其來的病徹底的摧毀了自己最後一道理智的防線,現在他能想到的,只要是她高興的事情,自己一定竭盡全力,哪怕是顛覆自己所有的觀念。
「你說的人是指我媽?」他只想到在母親最後的日子讓她快活,給她一個她想看到的兒媳婦,可忘了人心不足蛇吞象這句話,也許她還得要個孫子或孫女,這個到時候他上哪給她弄啊。
原先報復的對象成了他絲毫不能得罪的人,如果沒有母親的病,在他的心里最重要的就是雲歌,是怎樣彌補自己所受的羞辱,而如今,他願意放下所有的驕傲和自尊,換取母親的寬慰。
「你應得的,反正你現在跟失業也沒什麼區別!我就當捐助慈善事業了!」
「這也能算理由!」雲墨喬輕啐了一聲,「還有這條呢?婚禮要低調,除了相關人員以外,其余的恕不接待?」
聶博雅張了半天的嘴就是說不出話來,「那誰才是你想要結婚的對象?」
這是第一次雲墨喬與他這麼接近,甚至都能感到他的睫毛掃過自己的面部,原以為經過了那晚的不愉快,自己對于聶博雅的踫觸極難容忍,可不知道怎麼了,她竟沒有那種惡心和猥瑣的感覺,竟然從自己身體里涌出一股熱流,那種希望被擁抱的感覺。
「你媽讓我跟你結婚,這個事你知道吧?」
「似乎你對我這個partner不太尊重啊!」雲墨喬冷冷一笑,「你家的那一堆拉拉雜雜的人在我眼里看來才純粹是無關人士吧!」
看到來人,雲墨喬當時真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明明都拒絕了人家的提議,可現在又跟人家的兒子在辦公室里亂搞,雖然自己是很正經的和他談事情,可讓人看笑話都是因為那個不知道羞恥的yin棍,瞧瞧此刻他的助理那一副偷笑的表情就知道,大家腦袋里想的是什麼了。
雲墨喬站起身,走到聶博雅身邊,「干嘛?你想說什麼?」
「也許是不滿意你們老聶家,準備讓聶家人斷子絕孫吧!」她沉吟一下又嘻嘻一笑,「或者,你那聰慧的老媽認為你幼稚的不足以當人家的父親,所以才讓我這個兼具成熟女性的風采又有青春靚麗容顏的美女來哺育你空乏的內心吧,哈哈!」
「雯雯!」
直至空氣中他的味道都消散,雲墨喬才癱軟在地上,任由淚水奪眶而出。
「別以為有我媽給你撐腰你就開始硬氣啊,要是你落在我手里看我--」
「我你都管不了,你認為你管的了她嗎?」
「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還嚇唬文文干什麼嗎?辦公室是給你胡搞亂搞的場所嗎?」徐曼瑩板著個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是我讓她開門的,要罰你就罰我的獎金好了!」
不管此刻闖進來的人是誰,她真是由衷的感謝,想將衣服扣好,可該死的手卻顫抖著不听使喚。
他輕輕的拍著她的背,任由對方的情緒肆無忌憚的發泄,「我相信時間會幫你的!」她對宋諫一,就如同自己對孟雲歌,都是求而不得的感情,「至少恨也是一種感情,總好過不聞不問!」他的愛情就終結的不明不白。
「你到底想說什麼?」他直覺不是什麼好事。
雲墨喬環視了一下辦公室,往窗前湊了湊,但有恐高癥的她才看了一眼就覺得頭有些發暈,下意識的退後幾步,「為什麼你們領導階層都喜歡把辦公室設的那麼高?要是停個電或者地個震你們可怎麼辦?」
「那你呢?」
「我跟他只是有些溝通方面的難題而已!」總不好跟人家的老媽說,人跟禽獸難以溝通。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婆婆媽媽的啊,有完嗎你?」
「等你當上了董事長再來問我要干什麼!去吧。」
「你媽我倒是不擔心!」整個聶家,她唯一不擔心的就是徐曼瑩了,那個智慧的,看透一切的女人,之所以答應和聶博雅結婚,一方面是想斷了宋柬一的念想,另一方面就是因為她。
「其實你可以考慮一下的!」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容,「各取所需,都不吃虧不是嗎?」
「你放開我,我都喘不上氣了!」雲墨喬用力的想推開他的手臂,可越是掙扎他摟得越緊。
「這年頭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她又繼續的翻了幾頁,原本笑嘻嘻的樣子立刻暗淡下來,「女方不得擅自隱瞞已懷孕的事實,且在解除婚約後,孩子由男方撫養!」她皺了皺眉頭,「剛剛還說你有誠意,可現在這種無用的條款,你是用來羞臊我的嗎?」
她扭動的身體不斷的折磨著他的神經,原本游戲的心情也讓這種曖昧的姿勢挑逗的變得認真,「如果你不想現在就和我滾床單的話,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動。」
「放心,我不會做那種慘劇人寰的事情,而且我也不認為你能有什麼讓我壓榨的價值!」他的眼神如利刃般掃視過雲墨喬,「我只是保證我的財產不受損失罷了。」
「那她呢?」
「知道了!」
她輕佻的語氣惹的聶博雅不滿,印象中她不是這樣膚淺的女人,「我不喜歡你這種態度。」
他擦了擦自己被她攥出汗的手,「你剛才捏的我骨頭都疼了!」他蹲,將雲墨喬摟在懷里,「別哭了!」
「有什麼不對嗎?」
「那我們之間私下說句話總行了吧?」
「你--」那露骨的話讓雲墨喬的臉瞬間如蒸熟的螃蟹,「你別以為我同意跟你結婚,你就可以這樣對我為所欲為。」
一句話,聶博雅頓時語 。
「這就更好理解了吧!」
聶博雅把她拉到一邊低聲的開口,「我警告你,別再背後有什麼小動作,還有,你勸勸她好生的听醫生的話,別讓她太累,另外她要是回家的話,讓司機送她,你別給我開車啊,實在不行,我處理完事情,我送你們回去,還有--」
「進來,關門!」聶博雅招了招手,「過來坐。」
聶博雅拉了拉嘴角,眉頭一挑,這個女人真是越發的放肆了,她不知道說男人幼稚很容易挑起他暴躁的脾氣嗎?
「我看她比看你順眼!」徐曼瑩白了兒子一眼,「世紀齊總的事情你去處理一下吧!」
聶博雅揚了揚嘴角,不否認也不肯定。
「你應該高興啊,至少我是一個你可以隨便玩兒而不擔心產生什麼後果的女人,很多男人都不夢寐嗎?」
「那你打算怎麼辦?」
突如其來的響聲讓聶博雅警覺的一轉身,將懷中已經宿兄半羅的女人摟在懷中,防止惷光側漏,「把衣服系上!」她小聲的囑咐著。
隨手翻起一頁,「婚前協議書?」
「你什麼時候那麼八卦了?喝什麼?」
「真正的相關人士只有你我而已,拿著身份證戶口本直接領個證不就好了!」
「我很尊重你啊!」禁錮依舊的就想野獸一樣破牢而出,可他還是不想驚嚇到懷中這只可愛的小鹿,也許雲墨喬在某些方面很強,可在調情這方面她絕對是個不能再菜的菜鳥,除了嘴巴過癮以外,她什麼都不會,不過很快,他就會讓她知道,嘴巴除了可以說話意外,還能做什麼?想到這里,他身體的某一個部位,不禁冒出一股熱流。
「讓她進來吧!」
「你精愛cao這個閑的淡的心,有你什麼事?」說著,啪的一聲把一摞子文件仍在桌子上,「看看ba!」
「知道了!」文文抿著嘴,雖然挨著訓,可心里美滋滋的,自從聶大少的訂婚禮泡湯,她的荷包也損失不少,還以為這位雲小姐能登上聶太太的寶座,所以才壓了那麼多錢,這下肉包子打狗了,但他卻解除了婚約,文文知道這下自己的機會又來了,所以酒店里的人又開始下賭注,不過現在看看這位小姐的形勢絕對勢氣長虹,打死她她也不會說出去,文文可是下定了決心要好好撈上一筆的。zVXC。
打趣的話,也讓聶博雅無奈的笑笑,「那個和我結婚的話你是說說玩的吧?」
他靈巧的舌在她的頸間不停的舌忝舐,噴薄在雲墨喬身上的氣息足以用糜爛來形容,他奮力的將雲墨喬的兩只手臂扭轉向後,然後用自己的大手鉗制住,另一只手卻不安分的爬上她的小峰,「比看起來要大很多啊,可比我印象中還差一點!」
「……」
「就是說我們結婚以後各過個的,你我都可以有自己的私生活,但是你若是被媒體或者我的家人發現,我就需要你對我的名譽進行賠償。」
她的話讓聶博雅無從辯駁,曾經他的確這樣想過,不過那時候的他想的只有玩弄和折磨,怎麼會給她婚姻的名目,從小看著父母不幸福的婚姻,久而久之,對完美婚姻的向往在他的心里反而成了一抹神聖的存在。
「抱歉,不管你我的婚姻存續與否,我都不可能生個孩子給你!」
他的手抬起她的下顎。
「是嗎?」聶博雅拿起文檔,「少了誰嗎?我爸,我媽,我姑姑,我舅舅,我叔叔,嬸嬸,……沒少啊!」
「這是憑什麼?貌似我也受了傷害好不好?」
「謝謝!」既然人家心甘情願,那看來自己拿的也就好不理虧了!接著又翻了幾頁,「我再瞧瞧啊,赫,想得還真是周到!」
同樣身為女人,雲墨喬同情她,雖然事業有成,卻帶著一個空殼一樣的婚姻維持到現在,而且在人生頂峰的時候卻又得了那種要命的病,既然自己需要一個丈夫,那麼為什麼不能讓這個女人高興一下呢?
「任何人,包括我媽!」聶博雅再次警告。
看著那不停瑟縮的肩膀,聶博雅嘆了一口氣,「你這是何苦的呢?」
「……」聶博雅對于她的話有些無語,「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個女人,婚姻是每個女人都向往的,更偏執的說是神聖的,可只有你完全不把它當做一回事!」
「要是沒有什麼異議就把這個簽了吧!」說著遞過一支筆。
「聶總,雲小姐找您!」小心翼翼的看著聶博雅的臉上,可雯雯的眼神卻在滴溜溜的轉著。
「你倒是不反對旅行身為妻子的義務了?」
「听懂了嗎?」
「你媽知道!」雲墨喬癟了癟嘴。
「是!」
看著上面嚴謹的文字,雲墨喬不得不說聶博雅真是養了一群很好的律師,費勁巴力的替他弄出這樣的成果。
雲墨喬隨意的翻了幾頁,里面的條款讓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口哨,「聶博雅,你也太大方了吧!」她點著一串的數字,「每個月給我這些零用錢,你也真夠大方的!」
「你,你--」今天雲墨喬給他的震撼實在一波高過一波。
「你難道不是嗎?」她呵呵一笑,「若是沒有你媽的事情,我能想到唯一的一個你會和我結婚的理由,那就是報復!」
「我,行不行啊,聶總!」一閃身,一個女人出現在大家的眼前,「你媽要見你,可不可以啊。」
雲墨喬抬起手背擦掉臉上的淚痕,「我怎麼覺得咱倆是同病相憐啊,都是一對落水狗!」
「是嗎?我媽是那樣想的嗎?熟女!」說著,他一把摟緊雲墨喬的腰,輕佻的眼神瞄了瞄對方的平胸,「你確定你能哺乳?」
「至少我們有志同道合的地方,不簡單啊!」他點了點那份文件,「你再看看,要是沒什麼問題就簽字吧!」
「雯雯,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少在我這里試探!」聶博雅深知這個助理在打什麼主意,「去把她叫進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許以任何理由進我辦公室!否則--」
「那沒辦法,也只有默默忍耐了!」她哼了一聲,「聶博雅,你知道嗎?一個人有後台,然後可以為虎作倀的感覺真是太好了!」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楮中蒙上一層淡淡的淚花,「毫不顧忌的任性,原來是件這麼痛快的事啊,早知道就不要忍耐那麼久了!」
「你這個婬賊!」現在她後悔死自己穿著這種解扣的襯衣,「你--」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聶博雅的大門就被人撞了進來。
說完,便抿著嘴,帶著笑,退出了辦公室,然後又體貼的關上門。
「真是抱歉啊,我不是塊好田,如果你這個種馬想四處播種的話我是不會介意的!」
徐曼瑩點了點頭。
氣不過雲墨喬那得意的神情,聶博雅促狹一笑,大聲的開口,「別忘了,有機會讓我看看擠出來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啊!」
說完,咯咯咯咯的笑著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