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雲墨喬慌了神,待她明白過來的時候,聶博雅已經置于她的身上。
「你干什麼?」
「干什麼你不清楚嗎?」他一邊月兌下自己的衣服,一遍惡質的開口。
「你瘋了?」她不敢相信聶博雅竟然會這樣,「聶博雅,你最好不要做出讓你我都後悔的事情!」
他捏了捏她的額頭,「後悔?我早就後悔了,我後悔當初不該來找你,後悔不該信任你,後悔讓你接近我和雲歌!」
他笑笑,「難道你不知道這個時候威脅男人是非常不明智的事情?」
「唔,唔,--」墨喬奮力的反抗著,說實話,她不大相信這個男人會真的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他應該是嚇嚇自己才對,可看他那已經沖血的眼楮,雲墨喬又有些不敢肯定了,沒有來的,心里升起一抹寒意。
「聶博雅,我拜托你,不要啊--」說話的時候眼楮中已經泛起了淚光。
他卻听不進任何的求饒,只是一味的強取豪奪著,似乎只有掠奪走她的一切才能撫平自己心中的傷痕,她的衣服在他的手里一件件的剝月兌,冰冷的空氣侵蝕著她每一寸被暴露的肌膚,就連尊嚴都那麼一點一滴的流失。
淚水換不來聶博雅的同情,只能加重男人佔有的**。
「不要?你確定嗎?」此刻的聶博雅猶如地獄的修羅,早已經失去理智,這些日子,他已經受夠了大家異樣的眼光,而他急需要一個出氣筒,而雲墨喬就是不二人選,「這不就是你處心積慮要得到的?你不就是想拆線我和雲歌,好讓我上你?」
他的話一句比一句惡毒,可女人的體力先天弱于男人,可在這種危機時刻,迸發出的力量也不容小覷。
雲墨喬奮力的推開聶博雅,顧不得被他扯爛的衣物,抓起電話就要報警。
可該死的手指就是不听使喚,情急之下她竟然撥通了宋諫一的電話。
「接電話,接電話啊!」
可電話撥了一遍又一遍,回答她的依舊是語音信箱的聲音。
「還敢打電話?你毀我毀的不夠,還想讓我再冠上強bao犯的名號嗎?」聶博雅一把奪過她的手機,看了看上面顯示的名字,帶著濃濃的諷刺他把手機扔到了一邊,「想跟你的小情人哭訴啊?」
他一點一點的bi近雲墨喬,「你不是愛我嗎?不是想要我嗎?」借著雲墨喬的一個閃身,他重新把她納入自己的掌控。
不想再听到她的任何辯解,聶博雅的唇堵住雲墨喬的嘴,口腔里傳來淡淡的血腥味,他知道那是她在掙扎。
血腥更加刺激了他的野性,他看了看被自己仍在床側的皮帶,「看來你是不著急啊,也對,夜晚才剛剛開始,我們可以慢慢來!」說著,捆住了雲墨喬的手腕。
「聶博雅,別讓我恨你!」她竭力的嘶吼著,淚水順著眼眶不停的奪目而出,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境遇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聶博雅,聶博雅,你知道嗎?我最討厭你叫我的名字,今天我就讓你學學什麼叫做恭順!」
沒有任何的憐惜#已屏蔽#。
刺穿那最後的一道屏障,聶博雅有些震驚,他從來沒想過她這個年紀的女人竟不曾有過男人,說不上心里是一種什麼感覺,有些竊喜,但更多的是毀了雲墨喬楨潔之身後的塊感,那種復仇後的爽快壓倒了一切理智。
他扳著她的臉,強迫她看向自己,他要讓她知道,傷害他的代價,要讓他知道此刻在她身上動的人是誰。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手腕上傳來的痛楚和身體上受的羞辱如潮水一樣席卷著雲墨喬,可不管他在她身上如何的#已屏蔽#,雲墨喬也只是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直到那一股熱流射入雲墨喬的身體,聶博雅才疲憊的癱軟在雲墨喬的身上,「這樣她就會回來了吧?如果你受到了傷害,雲歌就會回來了是吧?」
回答他的,就只有不停撥出去的手機,上面顯示著宋諫一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