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不能!」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回去的原因!」
「我不是跟你說了不準提問的嗎?」雲墨喬側著臉看著正在開車的男人。
「我只是禮貌性的詢問而非征求你的意見!」
「那我也有拒絕回答的權利!」
一時間車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雲墨喬父母準備的晚餐雖然豐盛,但卻吃的平淡,談不上不上賓主盡歡,也只是勉強差強人意。
說實話,聶博雅很難想象這條走過無數遍的路就是雲墨喬的父母家,而她與父母離的那麼近卻從來不曾踏足,說實話,這足足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不喜歡她有什麼秘密瞞著他,所以聶博雅明知道會引起雲墨喬的反彈,所以,還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你們感情不好?」他繼續開口。
「……」沉默
「能知道為什麼嗎?」
「你煩不煩人啊!」
「我和雲歌準備訂婚了!」突然間他的話題一轉。
而也成功的吸引了雲墨喬的注意。
「恭喜啊!」不知覺間說出的兩個字竟然十分苦澀,「你也得償夙願了!」
「如果是在四個月以前我肯定開心的心無旁騖!」
「雲歌,很好,只是她有些不羈,像朵流浪的雲,現在你能給她一個家,也就安定了!」她說話的時候有些輕飄,像是在想什麼?
「那你呢!」
「我?我什麼?」
「你就不想有個家嗎?」自從認識她到現在,聶博雅總有種錯覺,直到今天,他才感覺也許這不是他的錯覺,雲墨喬像是設置了一堵牆,把自己與這個世界隔絕,仿佛誰都上不了她的心。
聶博雅減速把車子停在便道邊,他定定的看著身邊的女人,「告訴我,在你的生命力有沒有渴望過什麼東西呢?」
雲墨喬皺著眉,「你想說什麼?」直覺告訴她,這不是她想討論的話題。
聶博雅的手撫上她有些蒼白的面頰,粗湊的手指摩挲著雲墨喬嬌女敕的唇,此刻,一種名為憐憫的情緒縈繞在自己的心頭。
想著剛才席間她的態度,明明是血濃于水的一家人,可她那種疏離的態度,還有她父母那渾然不覺的神態,都讓聶博雅心疼她。
也許不是她在遠離家人,而是她的家人不知道如何于她相處嗎?
她們的關系天生是如此嗎?抑或是什麼改變了她們的關系?雲墨喬是否也曾經有過毫無顧忌的歲月呢?她是否也曾愛過什麼人呢?
一時間一系列的問題涌上聶博雅的心頭,而此刻,他很想知道答案。
雲墨喬本能的想逃離這種曖昧,眼前的男人是自己閨蜜的男人,是這個世界上她絕對不可以觸踫的底線。
可不知道怎麼了,她的心底竟有一種渴望被他愛,被他呵護的感覺,也許是這四個月來的朝夕相處讓她發現聶博雅其實並不是一個討厭的人,也許是他某些行為像極了心里的那個人,一時間,雲墨喬對自己心里的情緒迷惑了。
她唾棄自己的同時卻也對這種縈繞在兩人之間的情愫無能為力。
「告訴我,在你的生命里有什麼渴望的嗎?」他沙啞低沉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
「這似乎不是你這種身份需要知道的吧!」理智在腦海中掙扎。
「我是什麼身份呢!」他不滿她側頭的頭,讓他失去對那柔軟的唇的控制。
「你是雲歌的男朋友,未婚夫,而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提醒著對方,更重要的是提醒著自己的心,「你最好不要做出傷害我們感情的事,別讓我錯看你!」
「那你到底是怎麼看我的?」
「聶博雅,不要在我的面前擺出你這幅公子的模樣,你從來都不是我的菜!」
「那麼什麼類型才能吸引你?」他不由自主的湊近雲墨喬的臉龐,一時間他都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急切的呼吸,「宋諫一那樣的嗎?」
「你明知道不是!」雲墨喬試圖逃離他的控制,卻發現背已經倚在車門上,無路可退。
看著雲墨喬那驚慌的表情,聶博雅反而有種放松的感覺,至少她還有怕的東西,此刻她脆弱的表情讓自己有些動搖,也許他不該那麼急切的和雲歌訂婚,也許他和她還有某種可能……
可是聶博雅也知道雲墨喬最看重什麼,友誼是她心里永遠不可跨越的鴻溝,不知道怎麼了,他就是對這個處處跟自己針鋒相對的女人有了興趣……
也許自己不該那麼理智的,隨著這個想法,他的唇越發靠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