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誰砸的，老子叫他加倍償還
如果這時候，那些砸了素菜館的家伙還在的話，張光明敢叫這班家伙一個個臉上開花，還有手腳可能會骨折的。他的摩托車才一到，就見幾位警察，又是拍照又是做筆錄。
阿豪帶著一大班弟兄，都站在路對面，瞧他們，也是一付準備砍人的架勢，身上要沒藏著家伙才怪。
楊咪也在，她也是從酒吧急匆匆趕來的，還在擦眼淚。現場太亂了，門外圍著大批看熱鬧的人，里面桌子椅子，碗子盤子都散落一地。
又是縣刑警二隊的民警，有兩個張光明還認識，就是他住院的時候，到醫院做筆錄的兩個哥們。
好了，這兩個一看見張光明，知道這家伙，一定會找那些砸場子的人。其中的一位是副隊長，今晚也是他帶著四個人來的，看著張光明一進門，那一臉的殺氣，讓這個干了十多年公安的看著也心慌。
「我們老板來了。」茹姐對問她的民警說。
「是誰干的？」張光明先看了在擦眼淚的楊咪一眼，然後朝著經理問。
那問話的民警瞪一眼，這話應該是他們要問的，這哥們一進來，比他們副隊長還牛，大聲說︰「你是老板，但是我們在作筆錄，先出去！」
「你問你的，我看我的。」張光明回了一句。
經理吃驚地看著老板，好家伙，人家是警察，這家伙氣暈了頭了。
「張光明，我跟你說，你不要輕舉妄動，要相信人民警察。」副隊長走到張光明跟前，小聲警告。
「幾天能破案？」張光明也小聲問，反正這事他不想等太久，警察要破不了案，他自己來。
副隊長眼一瞪，幾天能破案，就是他們的局長也不會這樣問，干脆不理了。
「嗚——」！警車臨走的時候，還響了一下警笛，圍觀的人立馬讓出一條道。
「怎麼辦呀？就亂成這樣！」楊咪看著心疼，好好的，也沒得罪什麼人，為什麼會這樣呢。
經理和廚師都在看著張光明，在等他的話。
「先收拾好，明天叫人來修整，然後咱們繼續營業，你們放心，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張光明大聲對著員工們說，有幾個女員工，也被嚇哭。
這時候，阿豪帶著的一班弟兄都走了進來，突然好幾個聲音都在喊︰「明哥，今晚找出那些家伙，先砍了再說。」
除了楊咪，其他的人，一見突然出現這麼多人，還有阿豪也是一臉想砍人的表情，都在吃驚，原來張光明手下有這麼多人。特別是經理，她才明白，怪不得這家伙，從沒說過這地方是誰的地盤。
確實，這地方還真的是另一班家伙的地盤，這個張光明老早就清楚了，阿豪沒說才怪。只不過人家不搗亂，那就各干各的，要他的保護費，免談。現在已經砸了他的場子了，那他不出手，還叫張光明嗎？
「你們幾個，先到下面暗中問一下，是什麼人砸的。」張光明朝著身邊的幾個哥們說。
「哎呀不用問了，一定是泥鰍干的，老子現在就帶人，上門砍！」阿豪幾乎是在吼叫。
這泥鰍，也是阿豪的一個對手，運動場這邊就是他的地盤。曾經兩幫也打過，說真的，阿豪也沒絕對取勝的把握。不過有了張光明，那就不一樣了，他也有打算，趁著這機會，將泥鰍打了，這邊的地盤，收起來再說。
「不行，先問清楚再說，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張光明就是跟阿豪不一樣，先知道是誰再說。
「張光明，你可不能這樣，我們已經報案了，就得等著警察破案。」經理小聲說。
楊咪也同意，看張光明還是想打架的表情，拉著他手臂，大聲說︰「听到沒有，要是犯法了，事情還會更嚴重。」
這時候，「噌噌噌」！剛才下去的兩個人跑上來，大聲說︰「不錯，是泥鰍的手下干的。」
「放心，我們損失多少，一定要讓人家加倍償還。」張光明咬著牙，狠狠地說。「砰」一聲，沙發前面的桌幾被他拍了一掌，幾個茶杯都跳了起來。
阿豪看張光明的架勢，大手一揮，大聲說︰「大家走，將泥鰍這家伙砍了！」
「嘩」！幾十個人啊，有的突然間從身上拿出家伙，立馬轉身就要往樓下走。
「張光明，你給我站住！」楊咪也急，大聲又喊︰「你醒醒吧，你這一去，恐怕會出大事！」
張光明猶豫了一下，抬起頭對阿豪說︰「我自己去，找個認識泥鰍的兄弟，跟我一起就行。」
「你還要去呀？」楊咪急得跺著腳，又開始哭。
「我不是去打架，打架的事，那是以後，我想會會那個泥鰍，讓他賠償我的損失，而且要加倍！」張光明一說，誰要再勸，他一句話也不想听。他就是這樣，誰惹了他，他一定會反擊，而且要加倍的反擊。
沒辦法，楊咪真的沒辦法，她只有哭。其他的人，也只有替張光明擔心，就是阿豪，更是又擔心又佩服，按他們江湖的話說，這才是硬角色。
兩輛摩托車，在大家一臉擔心的目送下，很快就離開素菜館，張光明的前面，是一個認識泥鰍老窩的弟兄。這哥們也有點怕，就他們兩個人，泥鰍的手下，也有幾十個。
怎麼黑幫的老窩，都是一些舊屋子，這地方是縣城邊的一個村子，運動場這邊，那是縣城擴建的一個新區。這個小村子大多的人，都住到生活小區里，反正張光明看了，這些屋子好像都是荒廢的樣子。
這種地方，也只是泥鰍手下們聚集的地方而已，前面的那位哥們停住摩托車，指著一座亮出燈光的老院子說︰「明哥，泥鰍他們經常就在這里。」
「行，你回去吧。」張光明拍了這哥們的肩膀一下，將摩托車一放，往那個院子走。
那哥們趕快溜，還不忘記提醒張光明小心點。
張光明走近那座老院子，立刻就聞得出一股酒味，還有幾個男女的笑聲，老院子的門外，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先點上一根煙，猛地抽了兩口，手一抬，拿著香煙狠狠往地上一摔︰「砰」一聲響，一腳將半閉著的院子大門踹開。
「警察！」張光明大喊一聲，好家伙！屋子里這下子更亂！
張光明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警察兩個字，就讓這幫家伙嚇成這樣。
「不是，你你，你是張光明！」突然一個聲音一喊，場面跟剛才相反，一片寂靜，靜得只能听見呼吸聲。
「不錯，老子就是張光明！」這話一說，張光明的眼楮，看著三個身上一絲不掛的女人。原來人家是在搞二對一，六個男三個女，還挺會玩的。
「誰是泥鰍，今晚是誰砸了我的素菜館的？」張光明看著六個正在穿衣服的男人，大聲問。
「嘿嘿，老子我就是！張光明啊，哈哈哈，自己跑來了，給我送錢嗎？哈哈哈！」說話的這人，怪不得叫泥鰍，應該叫一條身子，他媽的比豆芽還苗條。
「是誰叫你們砸我的素菜館的？」張光明沒動手，他來的也不是準備動手的。
「給老子滾回去，老子看你可憐，所以不動你，趕快滾，別打擾老子的興致！」泥鰍話一說，突然身子一閃，快得張光明想後退也來不及，一只腳狠狠地踹向他的肚子。
怪不得叫泥鰍，原來打架也是一個好手，而且還是特別狠的好手。
張光明也是暗暗吃驚，想後退已經來不及，一個意識反應，也抬起一只腳，朝著踹向他的那只腳從側面一撥。同時腳步一落地之時，身子一個側閃，因為他看見，在他起腳之時，對方的一拳也向他的臉擊了過來。
好快，兩人都快，張光明並不想出手，因為只有他一個人，他也不想在警察破案沒個結果之前，就如楊咪說的，會使事情更加嚴重。
泥鰍比他還吃驚，想不到這家伙的身手這樣好，一照面就避過他的兩招。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在他的突然襲擊下，能避過他一腳一拳的。
「泥鰍，老子今晚來，一是問你為什麼要砸我的場子，二是要你賠償我的損失，如果你要打，可以打個地方，咱倆來個單挑！」張光明濃眉上揚，狠狠地逼視著泥鰍。
「鰍哥，別跟他廢話，將他揍趴下再說，娘的，也不問問我們鰍哥的名頭。」另一個手提一張椅子的家伙一喊，話出椅子也上，朝著張光明當頭就砸。
「呼」！椅子從張光明的前面一砸而下，他只是稍稍後退一步，就避過椅子。他也不想立刻還手，還是那句話，跟這幫家伙打一場，也只是時間問題。
其實泥鰍到了這時，反倒有些心虛，按他的想法，張光明就敢自己一個人來呀？可能後面有幫手。他雖然不知道張光明跟阿豪的關系，反正天底下，就沒有一個人敢這樣，除非是警察，現場他們才有六個人。對著想撲上張光明的幾個手下說︰「放他走！」然後又朝向張光明︰「告訴你，你要不認識老子，以後每個月砸你一次。」
不認識，就是不交保費了，這個張光明當然听得懂。
「行，不過我也告訴你，老子的素菜館，明天照樣營業，你要不賠償老子的損失，那就別怪老子狠！」張光明指著泥鰍，說完了，一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