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三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陳三就直接把這個丑陋的修士打得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了。♀
「長得丑並不是你的錯,錯的是,你應該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從此不再出來嚇人,可惜你偏偏出來了,估計也嚇死了不少人吧!」陳三在抽了這個丑陋修士十幾個耳光之後,淡淡的說道,無比的尖酸刻薄。
「我要殺了你!」那個丑陋的修士,估計一輩子都沒受到過這樣的羞辱,他出身于豪門世家,從小就表現出不凡的天資,因此,哪怕是他的長相丑陋了點,可是無論他走到哪里,所受到的都是一些贊美之聲,以至于,讓他都忘記了自己丑陋的面孔,可是眼前的這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人,居然如此的侮辱他,他必須要死,要死得非常的淒慘。
是的,就是野人,此刻的陳三,胡子已經有快三個月沒刮,已經長出了一指長,把嘴巴周圍都給遮蓋住了,而他的頭發,也只是隨便的用一根繩子在後面挽了一個結,前面的則是披散開來,把倆邊的耳朵都遮蓋住了,身上則是穿著奇怪的服裝,不是野人又是什麼?
另外三個學子也是滿臉的震驚,他們剛才根本沒有看到陳三是如何出手的,只是眼前一花,丑陋修士的臉就已經腫得跟豬頭似的。
丑陋修士狂怒,無窮的恥辱自他內心深處涌現出來,雙手一揚,一道火龍自他的雙手之間狂涌而出,隨後口一張,一座塔形的法器隨之鎮壓了下來。
「六柱鎖龍!給我鎮壓了。」隨著丑陋修士的一聲斷喝,那道火龍一化為六,分鎮六方,把陳三整個人都鎖在了其中,進也不得,退也不行,而在他的頭頂之上,那方寶塔,鎮壓了下來,這一下出手,快如閃電,居然是絲毫不給陳三機會,一擊必殺。
「通天一棍。」陳三的臉上古井無波,面對如此聲勢駭人的攻擊,沒有半點的驚慌,只是又手一伸,命元外流,凝聚出了一根金光燦燦的棍子,一棍就捅了出去,只此一棍,六條化為柱的火龍,全部被掃滅,那鎮壓而下的寶塔,只懸停在陳三頭上三尺處,再也落不下來,而棍子其勢不停,快如閃電,直接把丑陋修士給捅了個對穿。《》
陳三信手一抖,整根棍子都炸了開來,直接把丑陋修士整個身體全部都炸碎,血肉橫飛,再也看不到半點的人形,而懸停在陳三頭上的那方寶塔,五階法器,也隨之爆碎,整個塔身,全部粉碎,再也沒有辦法修復了。
倆個人的出手,都只是一瞬間,卻是勝負已分。
「現在,三位學長,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嗎?」陳三收了棍子,笑吟吟的看著面前這三個似乎是已經嚇呆了的學子。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可知道,我們四個都是縱橫學院的學子,被你殺了的那人,乃是胡家的胡長應,雖不是長子,$小說
「我的名字嘛,告訴你也無妨,我叫陳驚雲,也是縱橫學院的人,不過我的身份比起三位真命黨的學子來說,可算不得什麼,只是區區一個內門學生而已。」陳三說道,一臉的笑意,渾然看不出半點才剛剛殺過人的樣子。
「是你!你不是死了嗎?」
在陳三剛剛把自己的假名說出來之後,另一邊,那個粗鼻闊口,一身鎧甲的學子驚呼出聲,滿臉的驚訝。
「你知道我?還知道我被人殺了?」陳三目光回轉,臉上已經全無半點笑容,雙眼凌厲的看著這個一身鎧甲的學子,渾身上下,散發著騰騰殺氣,在他的背後,一只猿猴形狀的生物,浮現了出來。
身穿鎧甲的學子在陳三的目光逼視之下,背後居然冒出了細密的汗,身上的鎧甲,在這一刻,突然變得沉重如山起來,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這身鎧甲,在這時候,居然會變得如此的累贅。
「我來說吧!」青袍金面具的人出聲說道,他一出聲,身穿鎧甲的學子,只覺得渾身上下一松,渾身似乎虛月兌了起來,額頭上冒出了無數的汗水來,把他那副原本很威猛很好看的落腮胡子都浸濕,浸軟了,變得一片糟蹋。
「真命黨安不凡,平夜、藍羽穹!」青袍金面具的人說道,每說一個名字,他都指向一個人,他自己的名字叫做安不凡,平夜則是那個長相平凡,毫無半點特色的學子,至于身穿鎧甲的學子,居然叫做藍羽穹,倒是取了個文雅的名字,人卻是長得一點都不文雅了。
「我並不想知道你們的名字,你們既然知道我在聖地之中被人轟了出來,並且差點被殺死,那就應該知道那個把我轟出聖地的人是誰吧?」陳三悠然的問道,說到被轟出學院聖地的時候,臉色也沒有絲毫的變化,也不知道是恨到了極處,還是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我記得三個月前的外門內門弟子大賽,你也才只是煉體境第三層易筋的修為,怎麼現在就突破到神通期了?」|安不凡對于陳三的問題避而不談,反而是問起了陳三這三個月的際遇來了,三個月的時間而已,居然就從煉體境第三層易筋期就突破到達明竅境第三層神通期。
這其中的差距,連跳了一個大境界三個小境界,說出去,也是駭人听聞,這也可以解釋為陳三的積累深厚,天才無比,可是剛才那一下,可是直接轟殺了胡長應,那絕不是尋常的神通法術,只怕是這被逐出聖地的三個月時間里,另外有際遇。
「找死!」陳三勃然大怒,說話的同時,整個人突然暴起,一只手已經捏在了安不凡的脖子上,把他提了起來,這一下出手,電光火石,又突然無比,沒有動用任何的神通法術,卻讓安不凡根本沒有半點抵抗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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