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這個時候終于是有所的感覺,抬頭,只見得一道白色的閃電,雷霆劈下來,直接從頭頂之上開始,蔓延到他渾身的上下,而一股肆虐著的狂暴的雷霆力量,鑽入他體內的經脈之中,似乎是要把他體內所有的經脈全部都破壞掉。
在這股雷霆進入陳三體內的經脈,還未發生作用的時候,那高懸于陳三腦海之中的日月,猛然撲出了三只三足金色的大鳥,直接把這些雷霆全部都吞進了肚子中去了,那是傳說之中的金烏。
「這,難道是天劫?」陳三抬頭看天,雖然雷霆並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可是在他以往的了解當中,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真正的武者,在沖擊到「明竅境」之後,居然會引來了天劫。
傳說之中的天劫,只出現于修士之中,也只有當修士在明竅境顛峰,想要沖擊到達更高的境界之後,才會因為力量過于的強大,引動天劫,進行懲罰,若能夠渡過,修為精進,若不能夠渡過,則身死道消,這是天地之間,對于這個世界的力量的一個平衡,也是對于那些敢于逆天改命,改變自己的命運規則的人的懲罰。
在陳三的頭上千米高的地方,雷霆滾滾,無數的雷電在其中閃爍著,而在陳三方圓數十米的範圍之內,那些原本郁郁蔥蔥的撐天樹木,在這里,已經是完全的消失不見了,全部都是一片的焦黑,熊熊的大火正自其中燒起,幾有蔓延到四周的森林里的意思。
陳三只是看了天上的雷雲一眼,就不再去關注,此刻,他的真元,已經是把雲門穴給全部都填滿了,自那雲門穴之內再運轉出來的真元,品質提升了至少千倍,達到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步,原本無色無形的真元,也轉化為了淡淡的金黃色,那是屬于大日神猿變的氣息。
陳三在確定了天上雷雲降落下來的雷電對于他產生不了威脅之後,就不管不顧了,真元自雲門穴走過,經中府、門、天府、俠白、尺澤、孔最、列缺、經渠、太淵、魚際等等穴道,每經過一個穴道,他的真元的顏色都會變得更加的金黃璀璨,而他體內的氣息,也不住的壯大著,渾身上下,散發著強大的氣息,而在他身後,那只猿猴的形象,也更加的清晰了起來,原本模糊的五官,也變得清楚,可以清楚的看到一臉的猙獰桀驁的模樣。♀
陳三每沖擊開一個穴道,天上雷雲降落下來的雷霆就會多上三道,而等到他沖擊開魚際穴的時候,天上的雷霆,已經是如雨一般的降落,在他的身周數百米範圍之內,全部都是雷電,所有的樹木,全部都化為了焦灰,所有的土地,全部都是焦黑一片,腳下的土地,硬生生的被削平了一尺左右,而陳三,依然是屹立不動。
不知道為什麼,在沖擊開魚際穴的時候,想要一股做氣,沖擊開少商穴,徹底的貫通手太陰經,徹底的進入「明竅境」第三層「神通」的時候,一種猛烈的,危險的感覺,襲上了陳三的心頭,沒有任何的來由。
陳三馬上就停下了沖擊最後一個穴道的動作,抬頭望去,只見得天上的雷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完全消失不見了,而一只巨大的,身披六彩羽毛的大鳥,出現在了天空之中,在他的嘴邊,正有無數的雷霆閃爍,接著,又被他給全部咽了下去,消失不見。
「這是什麼東西?」陳三為之失色,要知道,那可是他的天劫,是他在沖擊「明竅境」所引動的天劫,哪怕對于他造不成任何的傷害,相反,還給了他淬煉身體和經脈,增強體內真元的強大。
可那也是天劫,這些雷雲閃爍出來的雷電,雖然說傷害不了陳三的身體,可不代表,在那雷雲之中的東西,傷害不了陳三,尤其是在最後,如果陳三沖擊開少商穴,那麼下一而況,將會有更為猛烈的雷電降臨下來,把方圓十里之內的所有東西,全部都化為了灰燼,什麼都不再存在,而如果陳三再度沖擊第二條經脈的時候,天劫將會更加的猛烈。
這天劫的威力,可不是一倍一倍的疊加上去的,而是十倍百倍以上的疊加上去,越到最後,威力越到,甚至毀城滅國,也不在話下。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威力強大的天劫,居然就被天上的那只六彩大鳥,直接給吞噬了,半點都沒留下來,看那只大鳥的眼神,一副滿足的模樣。
「等等,眼神?」陳三渾身的汗毛都快炸開了,天上的那只六彩的大鳥已經發現了他了。
「有趣的小子,居然能夠在沖擊明竅境的時候,就引發了天劫,若不是你身上半點妖氣也無,我都以為你是我妖族的上古異種了,**居然是如此的強大。」那只六彩大鳥戲謔的看著陳三,然後憑空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陳三的面前,化為了一個嬌滴滴的美女,一身的六彩霓裳,披在身上,整個人,有如那天上走下來的仙子一般。
陳三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渾身僵硬,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眼前的這女子,雖然外表看上去清純無害,可是卻給他一種非常可怕的感覺,在那美妙誘人的身軀里面,蘊藏著無比可怕的力量,那力量,可以輕易的毀滅了陳三的身體,還有靈魂,把他從外到內,徹底的毀滅掉。
「放心,看在你給我招來了天劫,讓我飽餐了一頓的份上,我是不會死了你的,而且我也不吃人,雖然你很有可能是那天地宇宙之中,129600種特殊體質之一,我也依然沒有任何的興趣,只是,你修煉的功法,倒是讓我吃驚了,居然是我妖族一脈的功法。」六彩羽衣的女子笑吟吟的看著陳三,一臉無害的模樣,眼神還特意在陳三某個雄偉的地方停留了一下。
「前輩。」陳三恭敬的對著這六彩羽衣的女子施了一禮,動作毫無任何的勉強和做作,哪怕是此刻的他,渾身上下,不遮片縷,但是自有一種風度在其中,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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