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璐白了秦琨一樣,沒有說話。
以王璐的智商和社會閱歷,他早就看出王寒的小心思,那天晚上她就知道王寒的心思。但是他一直在懷疑,說王寒是個公子,他的追求目標只要是母的,活的?王寒不是這樣的人,但是只是簡簡單單的接觸怎麼會讓王寒如此牽掛。
王璐不懂,也不想懂,她們只是好戰友,只是並肩作戰的兄弟。生死同歸的兄弟。
「給」王璐沒有理會秦琨的話語,又把一打資料放到了秦琨的手里。
「哦?」秦琨疑惑的接過文件。
秦琨慢慢的打開,資料的格式和何永發的資料格式是相同的,不過這次上面照片的人物換人了,此人是劉三。照片上的相貌和此時劉三的相貌沒有任何出處,明顯這是今日被拍攝下來的。
秦琨看了看手里的資料,嘴角露出笑容,對著王璐說道︰「這就是中國鐵血軍人。你還不會懷疑麼?」
秦琨的話明顯就是說給王璐听了,昨天王璐還在說如果再沒有他們要的資料就會向上面申請換戰友,而現在王寒把劉三的資料都調查清楚拿過來了。
「那又能說明什麼?你們連這點意識都沒有麼?」王璐心高氣傲的說道。王璐的意識是指,他們就應該意識到他們所處的地方,就應該很早就調查出身邊人的身份及過去。
王璐雖然這樣說著,不過還是對王寒和尹男幾個人的能力表示很高的贊賞,但是王璐沒有說出來。
秦琨看了看資料上劉三資料。
他們知道的事情,秦琨沒有用太多的時間看,秦琨很關心的就是照片上的另一個「劉三」和那對母子,這可能是人家的私事,但是對于劉三的私事,他還是很感興趣的。總覺得千絲萬縷之間存在著很多里聯系。
資料上也寫到劉遠福有一個孿生弟弟,資料上沒有介紹就是是劉遠福是那個結婚的人,還是站在身後的人,只是說在一年之中,那三個人都消失了。沒人任何音訊。
而原本劉遠福是一個房地產商人,並非一個小小酒吧的老板,也並不是一個小毒梟。只是一夜之間,所有的東西都發生了改變,原本的一家人都小時在了這個世界上,原本一個地廠商的富翁變成一個小酒吧的老板,擔驚受怕的做些毒品的生意。
這些都是偶然嗎?那消失的三個人都去了哪里?無人知道。
「如果照片上的三個人是一家人,劉三是站在身後的那個人,事情還很好說,就是他們一家人都走了,假設他們都去了國外,警察也是查不到的。」秦琨看著眼前的資料自言自語的說著,王璐听著秦琨的話,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
「不過這都是我們的猜測,我們可以問一個人,他應該知道這些事情。」王璐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更是有些壞笑,就像是探听別人秘密的間諜一樣。
「你是說六子?」秦琨明白王璐所指的是什麼,其實剛剛他也想到,六子是一個突破口,應該會有一些線索。
「可是這一切到底和我們尋找天道又有什麼關系呢?這可能真的只是劉三的家務事而已。」王璐有些失去興致的說道。
他們此次出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尋找天道,如今他們卻知道要怎麼找到進展的頭緒,每天只是和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在打交道。他們的心里也泛起陣陣的擔心和不快。
時間就像是一列已經標明終點列車,不會因為誰而停留。他們帶走的不單單是遺憾、歡喜、惆悵,更是些許的驚心。可能下一秒就會有一個家庭因為毒品而變得妻離子散,下一秒可能就會有一個人因為毒品而和他們陰陽兩隔。這些都是用血凝聚出來的事實。
想到這些,秦琨的心里就會泛起酸楚。他相信自己有能力改變這個事情,但時間不會因為他而停留,他們還需要努力做了就是與時間賽跑,他們贏得的戰利品不是功名,不是名譽,而是他們身後的人民,而是他們肩上的國家。
思緒還在兩個人的腦袋里面旋轉,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兩個人听著敲門聲的頻率和動靜打小可以猜測得到敲門的是六子。
秦琨的手里還拿著劉三的資料,而且老何的資料也被無規律的放在沙發上,秦琨把兩份東西快速的整理好,放到王璐的手里,「我去開門」
「恩」王璐點了點頭,在秦琨向門後走去的時候,王璐快速的站起身來,拿著手里的資料快速的朝著里屋的方向走了進去。
秦琨回頭看了看王璐已經關好了門,臉上回復以前的笑容,打開門,笑呵呵的對著六子說道︰「兄弟,怎麼了?看你慌慌張張的」
六子確實敲門的動作和聲音有點大,確實如秦琨所說的有點著急的樣子。
六子向屋里面看了看,像是在尋找王璐的樣子,沒有發現王璐的身影才俯去對著秦琨說道︰「三哥讓你下去,說要和你商量點事情。」說話的聲音很小,說話時還向屋子里面看。很明顯是害怕王璐听見或是看見。
秦琨听完六子小聲說完話也跟著看了看屋子里面,也做出了害怕王璐听見的樣子。
「恩。我那件衣服」秦琨小聲的對著說道。就像是兩個酒鬼偷偷出去喝酒害怕媳婦看見的小男人一樣。
秦琨隨手在衣架上拿出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王璐,三個叫我去喝酒,你自己看電視我等會就回來啊。」秦琨朝著里屋的方向喊了一句,還沒等王璐回答,就關上了閣樓的門,走了出去。
兩個人朝著樓下走去了,「發生什麼事情了?」秦琨看著六子小心翼翼的樣子,知道劉三肯定有事情和自己說,或是發生了難以解決的事情,還不能讓王璐知道。
這yin蕩的劉三不會是讓自己出去給他搶女人吧。秦琨在心里猜測著劉三的事情。沒有結果的想出很多個事情。
他們不像以前,沒有去包廂,直接走到劉三睡覺的地方。
秦琨剛剛走進屋子,看著劉三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酒杯,還給對面的杯子倒滿了。
見秦琨和六子進屋,劉三笑呵呵的看著秦琨,示意秦琨坐過來。
「過來坐」劉三示意秦琨坐下來,六子看到秦琨坐在了劉三的身邊兩個人開始說話,自己退了出去,帶上了門。
六子雖然年紀不是很大,就社會閱歷而言卻是一個很懂得人情世故的高手。他能很好的掌握到什麼是自己應該知道的,什麼時候說什麼話,什麼話該听,什麼話不該听,這些他都懂。
秦琨看著六子退出去的身影在心里有些稱贊。
「大叔,叫我來應該不只是簡簡單單的喝酒吧。」秦琨笑呵呵的看著劉三,像是詢問的語氣,卻說的很親密。
劉三听著秦琨的話呵呵的笑著︰「和你這樣的年輕人辦事就是敞亮啊,不用拐彎抹角。」劉三說道。
說完話,劉三的面部開始變得正色起來,沒有了剛才的嘻嘻的玩笑樣子,嚴肅的像一個就要宣布世界馬上就要滅亡的消息一樣。
秦琨坐在劉三的對面,看著此時的氣憤有些緊張,「搞什麼?」秦琨在心里小聲的嘀咕一句。
「我應不應該相信你?」劉三開始說話了,而且第一句卻是這樣的一句話。
釀造半天的一句話,自己當個屁放出來了,秦琨听著劉三的話有些模不著頭腦,更讓自己有些小小的氣氛。
雖然我是臥底,但是你心里知道啊?不信我找我干什麼?
秦琨紳士的站了起來,笑著對著劉三說道︰「大叔,我們的談話可以結束了。」
秦琨說完話轉身就要離開,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現在秦琨就是這樣一個身份,其實秦琨更是一個這樣的人。
劉三看著秦琨欲要轉身離去,也站起身來拉住秦琨的手說︰「小兄弟,我不知道應該這怎麼和你說,我現在真的害怕,尤其是害怕我最親近的人出賣我。」
說話的劉三語氣帶著無限的哀傷,像是一個一朵被霜雪吹打的花朵。秦琨在心里驚嘆,不得不說劉三的語言和強,這句話不但挽回了剛才的局面,還把自己拉到他最相信、最親近的人里面。
秦琨沒有說什麼,怎麼現在秦琨也不能感激涕零的對著劉三表現自己的忠心,說些不著邊際的豪言壯語。為首是瞻。想想還是算了,自己本來就不應該讓劉三相信,因為秦琨知道,我是臥底!
劉三要是知道秦琨現在心里這麼想非得氣的吐血不可。
秦琨轉過身來,對著劉三說道︰「大叔,我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我要是真的想害你,你的那些毒品的事情都夠你死很多次了。你也會相信我會全身而退。」
秦琨說話的語氣帶有一絲激動的情緒,劉三听著秦琨的話用力的點了點頭。
「我雖然不是有多大能力的人,但是我一旦認準一個人,我會用全部的力量去幫助他,我相信那個人始終值得我這麼去做。」秦琨侃侃而談的說著,每句話都被劉三听得真切,並深深的記在心里。